動也是佩服,換做另外一人,見到此情景,不直接驚詫至極,或打或逃,早已有所反映了。“凌姑娘不必驚訝,眼前之人絕無惡意,事後在像你詳細解釋原委。”儘管如此,陸通還是向凌鶴解釋一聲。“跟我來吧!”鬼魂連山沒有多說什麼,轉身就走,陸通對著凌鶴一點頭,跟了上去。鬼魂臉上帶著陸通和凌鶴一路上躲過多批鬼魂的追擊,最終來到一處灰色河邊的小型斷崖瀑布前,鬼魂連山嘆了一口氣,施展法力,一道灰光將飛瀑分開,帶領陸通和凌鶴進入到裡面,三人進入後,灰光消失,飛瀑繼續向下流去。陸通和靈鶴跟隨鬼魂連山穿過飛瀑,來到一個不大的溶洞中,溶洞陰氣極為濃郁,座座灰色的石柱從地上豎起,根根細小的石筍由頂部倒立著向下生長,不斷滴落的灰色水滴發出“嘀嗒、嘀嗒”的聲響,彷彿提示著三人時間的流逝。“此處是我二百年前躲避追殺之地,也是我隕落成魂之地,你就在此地躲避吧!”鬼魂連山望了望陸通說道。陸通早已知道鬼魂連山的來歷,倒是沒有過多的吃驚,他只是吃驚,鬼魂連山竟然將自己和凌鶴帶到此地。
凌鶴聽鬼魂連山說出這麼一句話,吃驚之極,眼睛直直的望著陸通,陸通無奈的笑了笑,隨即用簡單的幾句話大致的將鬼魂連山的來歷說了一遍,鬼魂連山倒也沒有在意,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,聽陸通將自己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。
凌鶴聽陸通講完,吃驚之餘,反應倒是極為迅速,連忙跪在地上,大禮參拜起來,“晚輩七煞宗凌鶴,謝前輩救命之恩。”
“凌鶴。”鬼魂連山重複了一句,略一回憶繼續問道:“你是煞冥浮老前輩的後人,不知七煞宗凌香笑你可曾認識。”
“前輩口中所說之人,是晚輩的姑姑,現在改名煞凡蓮,已是築基大圓滿修士。”凌鶴聽鬼魂連山問道自己的姑姑,心中略一盤算,已經有了幾分猜測,於是毫不隱瞞的回答道。
“凌香笑,煞凡蓮,凡蓮,凡蓮……”鬼魂連山口中小聲的默唸著。
“說起我那姑姑也是可憐,自從二百年前那次試煉出來後,大病一場,好似看破紅塵一般,專心修煉,至今一直獨身一人,任誰勸說也不聽。”見到鬼魂連山口中默默的唸叨‘凡蓮’兩個字,凌鶴機靈異常,又說出了這樣的話語。
“你說什麼?香笑至今獨身一人。”鬼魂連山聽凌鶴說完這幾句話,整個身體急速的抖動數下,臉色變換了數次,隨後低著頭,彷彿在沉思著什麼。
透過這幾句對話和鬼魂連山的表現,陸通就是再傻,也大概猜到的其中的原委,心中默唸道:“看來這連山前輩與凌鶴的姑姑關係非同一般啊!”
“香笑,你這又是何苦呢?”鬼魂連山抬起頭看了看凌鶴,彷彿就像看著凌鶴的姑姑一般。
“罷了,你起來吧!現在想這些,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?”鬼魂連山長舒了一口氣,猛然抬起頭,隨著凌鶴說道。
“道友何名?怎麼還會滯留在這裡呢?”隨後鬼魂連山向著陸通問道。
這話一出,凌鶴也是一陣默然,滿臉的疑慮,既然陸通稱呼眼前的鬼魂為前輩,怎麼這鬼魂稱呼陸通為道友,而且連陸通的名字都不知道呢?
“晚輩陸通,至於如何滯留在此,也是一言難盡。”陸通急忙答道。
隨即向鬼魂連山大致講述了自己搶奪寶物後,被怒山、邪娥追擊,一場大戰下來,斬殺邪娥,重傷怒山,最後與谷公子大戰一場,雙方都是身負重傷,直到雲陽鬼冢再次運轉,谷公子傳送逃走,自己急於尋找一處密地療傷,最後就遇到了凌鶴和鬼魂連山了。
聽陸通講完這些,凌鶴雖然不知道陸通口中谷公子、怒山、邪娥是何許人,但築基期鬼士他卻聽明白了,一副吃驚的表情望著陸通,心中撲騰撲騰的直跳起來。
鬼魂連山則是長嘆一聲,自我責備的說道:“老天不公,折損我清泉宗大興所需天才,都怪我,都怪我啊!”
剛才陸通說完,將邪娥的元魂珠拿出讓鬼魂連山看了看,鬼魂連山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,既驚歎陸通的實力,又深深的責備自己,早知道陸通有實力如此出眾,可以斬殺邪蛾、重傷怒山、趕跑谷公子,自己何必勸說他搶奪什麼寶物,當時應該直接帶他到一處陰氣稀薄之地,送他離開,可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。
“前輩無須自責,生死各安天命,是福是禍都是晚輩自己的選擇。”陸通見到鬼魂連山如此自責,急忙寬慰道。
自己滯留在此地,與鬼魂連山有一定的關係,但最主要的還是自己,既然選擇了這樣一條路,就必須自己負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