強求他什麼!”
鐵杵嘆道:“不夠!我這弟弟做得還遠遠不夠!”
劍九霄與子竹以為鐵杵是在客氣。
玲瓏卻很是驚訝,呆呆的問:“你……你知道些什麼?”
鐵杵嘿嘿一笑:“哥哥什麼事情都知道!”
“那你知道這些人為什麼不敢傷害他嗎?”
“知道!”
“為什麼?”
“哥哥不能說!還是讓這姓辜的親口告訴你為好!”
劍九霄與子竹聽得滿頭霧水,卻是一句話也插不上。
玲瓏還要問些什麼,鐵杵卻嬉笑著大步跑開了。
辜獨更是早已經離去,此刻已身在百丈之外。
辜家大門前一片素白,十六對燈籠對映著刺眼的白光。
在安遠鏢局支付鏢銀的那位老門房早已等在門前,身上所穿的還是先前那一套喪服。
辜獨來到,喚了一聲:“爹!孩兒回來了!”
老門房招了招手,大門內跑出十幾個手捧喪服或是白布條的下人,wωw奇Qìsuu書còm網七手八腳的為辜獨披換上了喪服。
鐵杵是孤獨的義兄,他也免不了一身素白。
劍九霄和子竹出於禮節,各自在腰間繫上了一條白布。
玲瓏身上卻是絲毫也未增加辜家的白色物件。
一聲長嘆:“少爺!你終於趕回來了!”
管家辜懷恩踮著腳跑了出來。
“走吧!去給老爺守一宿夜!”
鐵杵道:“哥哥陪著你給老爺子守夜去!”看了看玲瓏,想說些什麼卻又沒說。
辜懷恩已經引路在前,眾人跟隨著跨入了辜家的大門。
靈堂擺在冰窖內,辜獨跪在父親的屍體前,道:“爹!孩兒已經藝成下山,可是您卻先走了一步,沒能讓孩兒看到您最後一眼。”
鐵杵跪在他身邊,道:“老爺子看了你十四年了,早就已經看夠了,多看一眼,少看一眼也沒什麼要緊的!”
辜獨瞥著眼睛看來。
鐵杵噘著嘴道:“我知道!我閉嘴!”
劍九霄和子竹為辜老爺子上了一柱香。
玲瓏呆呆的站在原地,動也沒動。
辜懷恩早已安置了客房,帶著他們下去休息。
冰窖內只剩下了鐵杵與辜獨。
鐵杵嘆道:“葉姑娘本該換一身孝服的,可她卻連孝帶都沒有系!”
辜獨再又看來。
鐵杵噘著嘴道:“我知道!我閉嘴!”
辜家的宅院為徽式建築,一共有七進,六百二十間房。
行在院中,辜懷恩為三人一一介紹……
劍九霄與子竹唏噓不已。
葉飛揚與辜伸道齊名,年紀也相同,但二人的產業卻相差甚遠。
葉家有院,房屋不過三十六間,兩下相較,何止百倍!
客房安排在別緻的旁院內,正對一處花園,只是夜已深,無法領略到花園中的景色。
劍九霄與子竹同住一間客房。
玲瓏的房間在他們的隔壁。
辜懷恩離去,劍九霄與子竹又是一番感慨。
感慨過後,劍九霄道:“這趟鏢算是走完了!”
子竹問:“明天我們就要回落霞鎮了嗎?”
劍九霄道:“這要看小師妹的意思!”
子竹道:“我們的身份已經破露,再回落霞鎮……可就吉凶難料了!”
劍九霄道:“可小師妹又不肯說出那人的名字,若是肯說出來,我們師兄妹找上門去,是生是死,做以了斷便是!此刻我們在明,人家在暗,真是不知該如何應對才好!”
玲瓏緊緊的捂住了耳朵,淚水噗嗤噗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