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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5部分

人。

辜獨對著固倫苦笑,“身在大漠千萬不要招惹黃金幫!”向著年輕人擠出笑臉,道:“你看?麻煩來了!”

白袍人冷聲道:“我辦事很快,不會太麻煩!”

辜獨拍了拍自己的光頭,摸了摸脖頸。

“他的頭很硬,脖子也不軟!”固倫嘲笑道:“僅憑你‘千面飛狐’一人,事情的確很麻煩!”

辜獨怔住,白袍人也怔住。

“千面飛狐”年紀已在七旬開外,眼前的白袍人年紀不過二十出頭,怎麼看也不能同七旬老人聯絡在一起。

辜獨相信固倫所說,因為固倫本身便是一個易容高手。

白袍人不能不信固倫,因為他確實是“千面飛狐”;只不過太久沒有人提起這個名字了,固倫突然一語道破,便連“千面飛狐”本人一時間都無法接受。

“呵呵!若不是姑娘提起,老夫險些忘記了自己的雅號!”

辜獨亮出鐵棍,豎在胸前,道:“忘記自己的名字沒有關係!”

“千面飛狐”自然明白他的意思,嘆道:“老夫的武功也有些荒廢了!”手指輕動,三點寒光向辜獨射來。

辜獨鐵棍前挺,刺向“千面飛狐”的左眼,所使竟然是洛十七的“雙盲十七劍”!

“千面飛狐”不由一怔,因為他剛剛射出的三根銀針無一落空,已經分別刺入辜獨的前胸、左臂和小腹!

辜獨的鐵棍也沒有落空,從“千面飛狐”的左眼刺進,直入腦髓。固倫的雙眼瞪得有如銅鈴般大小。辜獨拔去身上所中的三根銀針,道:“辜某躲不開你的暗器,但你的暗器不該淬毒!”

“你不怕劇毒?”問話的是固倫。

“千面飛狐”的心中也有疑問,可他再也問不出口。

辜獨拔回鐵棍,帶下一張薄如蟬翼的柔軟面具,“千面飛狐”的真容露了出來,那是一張如同樹皮般乾澀、滿是褶皺的蒼老面孔!

車廂內的陳老爺子呻吟一聲,兩個時辰已過,他身上被夜骷髏所封的穴道自行開解。

未等辜獨掀車簾,陳老爺子已經鑽出。固倫看到陳老爺子臉上、喉嚨上的咬傷,驚叫一聲,跳下車去。

“原來辜少俠就是夜骷髏!”陳老爺子感嘆著,道:“請辜少俠幫老夫一個忙!”

固倫插嘴,問:“要他幫你殺誰?”

“請辜少俠把老夫的骨灰送回洛陽,並轉告路琨,不許報仇!”陳老爺子的烏金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。

辜獨連連搖頭,勸道:“陳老前輩何必如此?”

“蝶娘被奸賊所侮,老夫不能為女兒報仇,又在大漠受辱,還有何面目苟活於世?”

固倫勸道:“奸賊未除,前輩怎能自戕?”

“奇恥大辱!奇恥大辱啊……”陳老爺子悲聲呼喝,“一群曬鹽的窮苦力而已……一群苦力而已……”手臂迴轉,烏金刀立時嵌入脖頸之內,血濺荒漠!

固倫不忍觀看,將臉扭去一旁。

辜獨跨步上前,扶住陳老爺子的身軀,急問:“蝶娘被何人所侮?”陳老爺子張了張嘴,可終究未能相告!

洛陽!

蝶娘收到一柄烏金刀,陪同烏金刀的還有一罈骨灰!

烏金刀擺入刀架,骨灰供於堂上。

路琨跪在刀下,仰視骨灰罈,沉聲發誓:“師父!弟子一定為您老人家報仇!”“就憑你!”蝶娘冷嗤一聲,道:“算了吧!先找個地方練好你的‘霹靂刀法’再說吧!”路琨對著骨灰罈叩頭不起,道:“師父!即便二三十年後琨兒可以練成刀法,可以為您復仇,可琨兒還是等不了那麼久!

蝶娘換上一身素服,站在路琨身邊,道:“我知道一個人,他可以讓你的武功驟然提升許多倍!”

路琨苦笑,自然是不相信蝶娘所說。

“天下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人?”

“有!這是一種邪派武功!”

武功本身沒有正邪,要看練武之人!

刀沒有善惡,要看握刀的手!

馬賊沒有是與非的概念,只有勢與利!

白牡丹的屬下同樣是馬賊,可她卻要求屬下明是非、懂恩仇、講情意。

苦花有幾分姿色,但是命苦,所以得名。跟隨白牡丹三年,她依靠自己的忠貞與勇猛升為持鞭特使。

兩百名身穿鎖環甲的女馬賊已經等候在營地邊,整裝待發。

白牡丹卻還不知道她們此欲何為,問帶隊的苦花:“有買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