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距離露天酒鋪十餘丈外有一座八角亭!
誰會想到黑夜裡竟會有個瘋和尚藏在亭頂賞月?
辜獨想到了,因為瘋和尚就是他。
豔遇!惡搞!
因為一場不期而遇的惡搞豔遇,辜獨連睡覺都笑出聲音。
安遠鏢局的前身便是辜府,辜獨的家。
鏢局有一位總鏢頭,就是辜獨自己。
三位鏢師。
一位是有些痴傻的憨兒,雖然有些痴傻,可堂堂朝廷的萬沙堡前任操守官,當個鏢師還是可以勝任的。
另外兩位卻是大有來頭。
一位是“滄海孤鴻血淚刀”洪仁!
一位是“江南第一猛”呼延扼豹!
憑他們兩人的武功,去做京城最大的鏢局萬通鏢局的總鏢頭也是綽綽有餘。但那只是憑武功,若是道出名號,怕沒有一家鏢局敢聘請二人。
辜獨不怕,所以當二人找上門來的時候,他便將安遠鏢局重新開了張。
開張一月還沒有接到一筆買賣。
辜獨並不在乎,憑他的家業,四個人吃穿百年也享用不盡。但他卻感覺內心煩躁,憋得透不過氣來。
任何人守著個空宅子整日無所事事都會覺得憋得慌。
辜獨此刻更是憋得厲害,但這時憋得是肚子,與心緒無關。
茅廁不能算是個好地方,可男女都要去。
若是男女都擠在同一個茅廁裡,你會作何感想?
辜獨看到藍花布鞋和紅色長裙的時候,心中只有一個想法,“這個女人果然招不得!”
裙子已經換過一條,雖然還是紅色,可這條裙子上繡著一根蜿蜒的、盤旋而上的牽牛花。
“你是總鏢頭?”聲音很甜。
手掌很軟,也很滑,但卻在拍著辜獨的光頭。
辜獨不敢抬頭,因為抬起頭就會看到這個不能招的姑娘。
姑娘有一雙纖纖玉手,筆直滑嫩的長腿,模樣長得肯定不會令人任何失望。但辜獨不敢看,因為他同樣不敢讓對方看到自己的臉。
“問你話呢?”很甜很甜的聲音再又響起,道:“你該不會是聾子吧?”
辜獨憋著嗓子道:“姑娘?這裡說話不方便吧?”
不能招的姑娘問:“有什麼不方便的?”
辜獨不相信她會不知道為什麼,但還是回道:“我在這裡方便!”
“方便就好!”不能招的姑娘道:“談談生意吧?”
此方便非彼方便,所以辜獨急忙解釋:“不方便!姑娘!真的不方便!”“既然不方便了,那就出去談吧?”不能招的姑娘揪起辜獨的耳朵。
辜獨終於抬起頭,看到不能招的姑娘的臉;彎彎的眉毛、彎彎的眼,小小的鼻子、小小的嘴,俏模樣果然沒有令他失望。
不能招的姑娘將眼睛瞪得溜圓,道:“是你?”
“是我!”辜獨“嘿嘿”一笑,道:“難得姑娘還記得在下!”
“是你就更好了!”姑娘的眼睛笑成一條縫,問:“還記得本姑娘曾經跟你說過什麼嗎?”
辜獨點頭,道:“姑娘說……要和在下談生意!”“不是這句!”姑娘扯了扯辜獨的耳朵,湊上嘴唇,貼耳道:“要是招了我,你一定會後悔!”辜獨吸了吸鼻子,道:“好香!”“好臭!”姑娘捏起自己的鼻子。
“好香”是因為不能招的姑娘吐氣如蘭,“好臭”是因為茅廁內的味道。
不能招的姑娘逃出茅廁,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。
辜獨急忙結束“方便”,匆匆忙提起褲子。
不能招的姑娘雙眼含情,似笑非笑的盯著行出茅廁的辜獨,問:“方便完了?”
辜獨臉上沒有尷尬,或許是因為這位不能招的姑娘,他的臉皮不自覺的厚了許多,回道:“還沒!”
“那你還不繼續?”姑娘滿臉不解,道:“等你方便完了我們再淡生意也不遲!”
“算了!”辜獨可不敢當著她的面再入茅廁,伸臂請道:“姑娘請,我們去前廳談生意!”
“真沒想到,你竟然是總鏢頭!”不能招的姑娘行在辜獨的身旁,道:“能把‘滄海孤鴻血淚刀’弄來做你的鏢師,你的武功一定了不得!”
“不敢!不敢!”辜獨回道:“了得!”
“了得?”不能招的姑娘誇張的瞪大眼睛,讚歎道:“你的功夫果然了得!”
辜獨又想說“不了得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