獸的死心眼丫頭,敢於在暗室中不斷向楊宗志獻出美潮,卻不敢當著大家夥兒的面,和楊宗志稍稍嬌暱纏綿。
身邊的小姑娘走了好些,何淼兒才咬著細碎的小牙站出來,顫巍巍的朝楊宗志湊了一湊,楊宗志微微一笑,正要調笑她幾句,沒想到何淼兒卻是飛快的朝前一頂,和他的嘴唇淺淺的碰觸片刻,接著就逃也似的跑了內房中。
楊宗志伸手摸了摸自己溼淋淋的,不由得啞然失笑,無法和她親暱交歡的時候吧,她似乎是膽大的緊,想盡各種辦法也要將身子獻給自己,可到了真格能夠忘情悱惻的時候吧,她卻又變得膽小如鼠,真真是讓人摸不透的。
低頭再看了看,面前只剩下兩個小丫頭了,印荷站在他的身側,一雙美眸神采奕奕的盯著他,偏偏就是不敢湊前一步,楊宗志哈哈笑了一下,主動走過去抱住她嬌軟的身軀,和她來了一個天旋地轉的溼吻,吻得這美貌丫鬟嬌喘吁吁的,身子幾乎都已經快要站不住了。
放開印荷之後,再轉回頭來,面前便只剩下那嬌弱無依的小嬋了,此刻這丫頭的瓜子小臉全都紅透了,小嘴緊張的抿住,兩隻小手兒在身下牽著衣裙的裙角,捏成了皺巴巴的一團,而小臉卻是微不可查的向上挺了一挺,繼而向左一側,頭頂上烏黑濃密的長髮自然垂下。
她的眼睛無法看見,小嘴不能說話,不過一對茸茸的小耳朵卻是好使的緊,聽著方才各色不同的嬌喘膩吟,或許是感同身受,又或許是被激發了心底的曖昧,因此這一刻雙目大大的睜開,對著楊宗志的方位,嬌軀激顫,小上一鼓一鼓的翹立,小嘴中彷彿喘不過氣的呼吸急促。
楊宗志淺笑一聲,轉身走回來,親暱的在她秀美的瓜子小臉和鬢邊拍了拍,柔聲道:“還不快去睡下,天色已經很晚啦。”
小嬋聽了,臉蛋上不由自主的泛起了濃濃的失望之色,微微踮起的腳尖也沉沉的落了地,小腦袋一垂,默默的向內房中走了過去。
“咯咯……”商怡婷擺著細腰肥臀走上前來,皺著鼻尖道:“壞傢伙,你就這麼不懂人家的心思麼?”轉頭看向小嬋離去的方向,然後忽然伸手擰住了楊宗志右邊的耳朵,挑眉道:“小嬋這丫頭真讓人心疼的不知說什麼才好哩,你認她作了妹子,也不知她究竟是開心……還是不開心。”
“哎……”楊宗志長嘆一聲,回過頭來,看著這妖冶蕩人的姨娘,耳聽著她湊過身來,媚聲媚氣的道:“對了,你一會若是不急的話,還是去見見靜兒那丫頭。”
楊宗志隨口問道:“靜兒怎麼了,可是病了不成?”方才他入門後,大家驚撥出聲,動靜不可謂不大,卻不見嶽靜出來相迎,此刻注意到後,方才覺得有些怪異。
“什麼病了呀,還不是因為你……”商怡婷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,轉頭見大家都走了進去,這門內的暗處,只剩下她與楊宗志二人獨處,她的身子下意識又往楊宗志懷中靠了一靠,酥軟無力的道:“我聽說呀,靜兒……靜兒和外面那年輕人有過姻親的是不,最後她卻是抗婚跟了你,你呀……真真壞到了家哩,勾得靜兒芳心無主,現下那年輕人來到北郡,靜兒與他見了面總是尷尬異常,所以躲在房中不敢出來哩。”
楊宗志哦了一聲,暗想:“原來是這樣……”這也難怪,嶽靜和天豐險些都已經大婚了,沒料到被自己攪了局,雖然事後天豐嚴詞鼓勵他和嶽靜雙宿雙棲,但是兩廂裡見了面,尷尬總是抹不掉的,而且嶽靜臉皮薄,自幼循規蹈矩,為了自己,可以說是犯下了今生最大的過錯,她不敢和師門聯絡,也不敢見武當派的人,這個心結,當真不知如何才能解開。
楊宗志惆悵的嘆了口氣,正要轉頭說話,忽然覺得鼻端下膩人的香風湧動,一雙甜膩膩,酥軟無雙的紅唇丁香卻是猛的湊了過來,他下意識的吻著這緋唇的主人,一把將她豐腴而又的嬌軀攬入懷中。
商怡婷的情潮來的極快,幾乎不可自制,鼻息中喘息吁吁,噴出大量的香甜氣味,方才看到楊宗志和一眾小丫頭們調情取樂,激得她滿心沉醉,豔羨非凡,這會子趁著沒人,終是忍不住了,抱著他瘋狂的索吻起來。
兩人之間這一吻,和方才的全然不同,而是交加,身子剛剛合在一起,便恨不得將對方都擠進自己的懷中,再也無法分開,楊宗志一面大力的揉捏著美姨娘的肥嫩臀瓣兒,一面將她高聳無雙的翹胸完全頂入自己的懷內,感受到她嬌軀噴火,幾乎一瞬間便到達了噴潮的境地,繼而自己的嘴唇被她的玉齒狠狠的咬住,齒間輕輕顫抖,渾身上下都花枝亂顫起來。
楊宗志的呼吸一促,轉過身將商怡婷頂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