兒姑姑都是父王的女兒,便應當是你的長輩了哩,你也該叫我一聲姑姑才對呀……咯咯。”
楊宗志羞怒的抱緊她,大手作怪的鑽到她素淡裙底裡抓了幾把,然後熟練的捻起推開她的裙角,露出裡面耀眼之極的灼灼春…光,一手剝掉那又窄又細的短小褻…褲,提槍將秀髮摁在了身下。
月秀鳳雪雪求饒道:“啊……壞蛋,我……我不敢啦,你先別做壞事,人家還有正經話要對你哩,一會子……你作完那事,人家便一點力氣都沒有的,嚶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便被楊宗志狠狠的一刺而入,楊宗志快…慰的前後頂動幾下,口中哈哈大笑道:“有什麼正經話,也等到我慰藉了相思之苦後再說,秀兒,我……我想你,想的好苦。”
“嗯……”月秀鳳臉蛋通紅的應 了一聲,只這“想的好苦”四個字,便如利劍一般將她刺了個對穿,這些日子以來,她又何嘗不是日思夜想,孤枕難眠的呢,今日終於和楊宗志相見,想著日後再也不用分開,心底裡洋溢的狂喜便叫她頭暈目眩,這會子被楊宗志粗魯的摁在胯…下,聽他說一句思念的情話,不由得滿目痴迷,原本伸開推拒的雙手,變成了團團的闔住在他腦後,將他抱到自己的胸前頂住。
修長的雙腿在他腰後用力的盤住,花…心妙處盡力的綻放開,一瞬間便能衝擊到至高的情潮頂端,遲遲都不能落下地來。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呃……以前龜哥就說過了,本龜不好這一口,嘿嘿,怎麼還有人說愛我?
第六百零五章 靈狐 之四(抱歉)
帳外寒風吹奏,帳內卻是暖意無限,楊宗志懶洋洋的橫躺在小床上,抬頭看著頭頂千嬌百媚的佳人,月秀鳳身上勉強掛著歪歪斜斜的褻衣,酥…胸半露,雪白的胳膊撐在他的胸口上,……卻是與他接的紋絲不差,兩條修長的粉膩雪腿跪在床面,正用力的一上一下抽動。
秀髮凌亂,遮蓋住半張妖媚的芙蓉小臉蛋,一絲絲撩人的喘吟卻是從秀髮中蹦了出來,“啊……咿呀,宗郎……好宗郎!”就這麼連聲呼喚著楊宗志的名字,彷彿叫一千遍,一萬遍也是不夠。
“嘶……”楊宗志輕輕的吸了一口氣,感覺到秀鳳動作愈發快疾,以至到後來套弄得他拿捏不住,楊宗志想要伸手扶住她柔弱的小腰,大手剛剛貼上火熱的,秀鳳的小嘴中忽然發出“咿……”的一聲長叫,接著……整個酥軟如棉的小身子,如同被人抽走了脊背一般,直直的俯趴在他的胸膛上,再也無法動彈半點。
小嘴裡急劇的向外吐著幽幽香氣,口齒的芬芳雜合著秀髮上溼漉漉的香汗,一股股,一滴滴的墜在楊宗志的嘴邊和鼻下,他的心頭不禁滿足,雖然嘴上從來不說,但是這小狐狸實在是他在這世上最最愛戀之人,哪怕嬌痴的幼梅兒,或者溫順的筠兒,端莊的婕兒也是趕不上的。
一年之前,他在不遠的鳳凰城中與秀鳳結識,接著又互鬥生死,在南朝江山幾番相逢,無不你死我活,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對纏命的冤家,互相起了愛慕之意,又彼此壓制在心底裡,從不敢外洩。
若不是經過江南十日傾心之說交,楊宗志一定想不到,他有朝一日會和秀鳳接下合體之緣,彼此親近的再也分離不開,正可謂是命運造化弄人,讓人猜測不透。
狂熱之後,是相濡以沫的相貼,兩人靜靜的互相抱擁著,秀鳳彷彿耗費了巨大的精力,如她自己所說那樣,一旦和楊宗志作下了這事,便再也無法顧及其他任何事情,只有滿心的痴戀和快意,楊宗志的心內卻是一片寧靜,耳聽帳外呼呼颳著北風,燈燭在撩佈下一閃一閃,忽然“嘿嘿……嘿嘿”的笑了幾聲出來。
秀鳳勉力抬起螓首,狹長的美眸半睜半閉,慵懶的用鼻音甜甜的問道:“你……你笑什麼?”臉蛋上尚且掛著潮後的媚紅,顯得臉蛋小小的,不足二指寬,當可稱得上秀色動人。
楊宗志的大手在她柔滑的後背輕輕撫拍,嘆氣道:“我想起過去看的一本書,名叫《王難子詩詞歌》,裡面有一句詞我還記得清楚,念給你聽一聽。”他說罷清了清自己渾濁的嗓音,輕笑道:“樹盤根,蘿繞藤,相思戀戀悽苦,不及春風雨露……”
“呸……”秀鳳只聽了頭一句,便忍不住嬌羞無限的酥啐他道:“我還以為楊大人少有的詩興大發呢,原來……還是用足了你這不正經的壞心思……”說話時,不由得又用小粉拳在他胸口上輕輕的捶打了兩記,下手怦怦兩聲,接著又用滾燙的臉蛋貼在上面,輕咬著他的,咯咯嬌笑道:“王難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