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看見了她的模樣。”
費滄痛苦的閉上眼睛,惡狠狠的道:“她也和你一樣,長得美貌如花,心如蛇蠍,但是她的樣子深深刻在我心底,雖然事過這麼多年,我還記得一清二楚,絕對……不是你現在這樣,人再怎麼變,也不可能變化這麼大。”
費滄說到這裡,眼睛驀地睜開瞪大,將梵妙霓的衣襟拉起來,拼命抖動道:“你說,真正的梵妙霓到底在哪,是不是你害了她,謀了她的掌門之位?”
四周的弟子們發出籲的一聲驚歎,聽到事情如此轉變,一個個忍不住都目瞪口呆,師父相處了十幾二十年,怎麼可能是有人冒充的,但是轉念又想,她們這些人,從沒有一個見過師父的真面目,便是兩個師父站在面前,說話聲音相同的話,她們就難以分辨。
再聽到費滄說的言辭鑿鑿,信心十足,她們的心底也不禁怦怦動搖,玉瑩低嘆道:“師……師姐,你……你……”
梵妙霓回身厲喝道:“你也信不過我?”
玉瑩搖頭道:“玉瑩不敢,但是……但是……”
費滄嘿嘿獰笑道:“還狡言強辯,我把你的身子剝光了,在你的弟子們面前拷打你,看看你說不說實話。”他口中嘖嘖的讚歎幾聲,將梵妙霓丟在地面上,嘿嘿冷笑道:“不過說實話,你和真的梵妙霓倒是幾分相似,唔……你們的氣質相同,容貌卻決然不對,若不是這樣,我還真的會認錯了人。”
梵妙霓聽得嬌呼一聲,眼見著費滄的身影漫天壓了下過來,不禁面如死灰,費滄悲憤的縱淚道:“原以為今夜可以報仇雪恥,嚐嚐多年來的夙願,卻不成想,碰到你這樣一個假貨,你既然不承認,我便有幾百上千種法子讓你不得不說實話,嘿嘿,我費二醫仙之名豈會是浪得虛名,真正的梵妙霓在哪裡,你說是不說?”
他說話間,從懷中取出一個金燦燦的細針,展手置放在梵妙霓的眉心上,針影在紅燈下輕輕發抖,楊宗志在一旁看得心有不忍,終於發話道:“二叔,得饒人處且饒人,既然她不是你要找的那人,你又何苦害了人家?”
費滄轉頭怒道:“閉嘴,臭小子,我的事情不用你管,你還記得走之前的那一晚吧,我聽到你要去鳳舞池的訊息,一個失手將銀針刺入你的腦後,現在銀針隨著你血脈流動,除非我親自動手,否則你一輩子都休想取得出來啦,哼哼……你在這裡裝聾作啞,我看在幼梅兒的份上,日後說不定會幫你吸出來,你要是想壞我的事,我連你也不會放過。”
楊宗志聽的眉頭一皺,那銀針刺在腦中,他倒是並不害怕,左右不過想不起十歲前的記憶,過去想不起來,日後也不打算再回想,但是此刻費滄口中說的決絕,分毫也不顧念情義,他心知這位費二叔性子古怪,與他的大哥費清都水火不容,更何況自己這半個親戚,要不是看在幼梅兒的份上,他說不定早就結果了自己。
他的怒氣一動,胸口暗暗催動真力,可這軟經散著實厲害,渾身上下痠軟無力,便是抬頭都要累得喘氣,想要管閒事,更是不可能做到。
費滄將手中細針刺進三分,留了一根長長的針頭在外搖曳,冷冷的問話道:“你說是不說,梵妙霓究竟在哪裡,是不是被你害死了?”
地上的梵妙霓痛苦的蹙起眉角,恨聲大罵道:“你殺了我吧,我什麼都不知道……啊!”梵妙霓大叫一聲,小嘴裡終是忍不住迸出一聲嘶叫,費滄嘿嘿獰笑一聲,再取出一根細針,快速的刺進她另一邊的眉心,兩根細針高高的矗立在外,梵妙霓痛的四處打滾,滾到了楊宗志的身邊,捉住他的一隻胳膊狠命的撕咬。
費滄卻是毫不憐香惜玉,走過來踩住她的一隻修長的,獰笑道:“滋味怎麼樣啊,好不好受啊……嘿嘿,這兩根細針能叫你氣血逆行,倘若我第三根插進你的印堂,你馬上就會變成一個白痴,不過我才不會讓你這麼快傻掉,我要先當著大家的面,取走你的初吻和處子之軀,讓你活得生不如死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看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。”
楊宗志只覺得自己的右臂被梵妙霓咬得生疼,兩排小小的牙齒刺進了肉中,他嘶的一聲抽了口氣,卻又無力將梵妙霓震下來,低頭見梵妙霓的身子蜷縮成一團,躲避在自己懷內,竟是如此的孤苦可憐,和片刻之前,那咄咄逼人的鳳舞池掌門相差何止千里。
楊宗志的心思微微一陣恍惚,費滄解開身上的衣襟,露出乾巴巴的精赤上身,大家看著他那皮不包骨的嶙峋身子,不禁個個厭惡的作起了乾嘔,丁嬈嬈在背後死死的捉住了楊宗志的肩頭,小嘴掩住,一絲惶遽的嬌吟傳入耳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