樣如入無人之徑,你這小小的西羅天教,老子看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寶貝,只不過這個小妞麼……倒還馬虎湊活。嘿嘿,嘿嘿。”
何淼兒身子雖被師父迷倒,但是神志卻還清楚,這時聽到楊宗志口中胡吹一氣,開始聽他說什麼盜聖之流,不禁又是好氣,又是好笑,心想:先前看這傻瓜作事嚇唬外面的人,卻也不是那麼呆那麼傻了,顯得機靈無比,只不過這傢伙老在自己面前裝傻扮呆的,氣死人了。
復又聽到他說什麼這個小妞還馬虎湊活的話,不禁氣恨思道:“好你個傻小子,你竟然說……你竟然說我只是馬虎湊活的話,我……我一會可不會放過你啦,定要讓你付出些代價回來。
何淼兒的師父一直靜靜看著那人,再等了片刻,見他依然好像沒事人一樣,不像是屏住了呼吸的樣子,再聽到他粗俗無比的話,不禁神思迷惘,想起了那些前塵往事,顫聲道:“你說……你說,你與那個人是什麼關係?”
楊宗志微微一愣,不知她為何突然好像激動起來了一般,於是繼續道:“什麼這個人,那個人的,老子就是盜聖曹飛,奶奶個球,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。”他口中說的粗俗無比,便是要將何淼兒與這件事情撇開,讓她師父絲毫懷疑不到何淼兒與自己這粗鄙之人是有干係的。
何淼兒的師父又緊緊問道:“你叫曹飛,那好,你說,‘青衣玉扇’曹雄是你的什麼人?”
楊宗志目瞪口呆,這曹飛之名原本就是他信口胡謅出來,哪裡和什麼曹雄有什麼關係,他口中一邊沉吟道:“曹雄麼……曹雄麼……”耳中卻是一直聽著屋外的動靜,聽到這刻之下,外面的打鬥喝斥聲已經漸漸弱了不少,以至慢慢偃旗息鼓了下來,心中卻是放心下來,暗道:看來小十四和那淮南八仙,應該都已經趁亂走掉了。
何淼兒的師父卻完全也不關心屋外的動靜,只是緊緊的聽著楊宗志口中夾纏,聽了兩遍,卻又催道:“就是曹雄,你說,你說,他現在怎麼樣了?”
何淼兒也從未見過師父這般模樣,在她印象裡,師父總是一副慈愛溫和的樣子,雖然行事狠辣一些,但是對待自己卻是如同慈母,這下見到師父的樣子,她不禁擔心的喚道:“師父,師父,你怎麼了?”
何淼兒的師父卻是不察覺,繼續喃喃道:“我這雲蘿秘香,普天之下,只有一個人可以絲毫不怕,不受一點限制,你說,你……是不是他的後人。”
楊宗志轉頭回來,心想:看來他們已經走的一個不剩了,自己的身份在這裡已經暴露,倒也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。便答道:“你說的曹雄是誰,老子卻是不認識的。”
何淼兒的師父兀自不信,道:“哼,是不是你爹爹這樣告訴你的,要你日後若是見到聶雲蘿,便裝作認不出來一般模樣。”她頓了一下,又醒轉道:“我知道了,你……你定是你爹爹與那個神玉山賤婦留下的後人,所以你爹爹才會這樣提醒於你,是不是?”
楊宗志心中一亮,暗道:她口中說的言辭鑿鑿,難道我的身世真的和那個曹雄有些關係的?而且她說神玉山……神玉山,我身上不是正好有一塊紫玉符麼,這紫玉符不正是神玉山鳳舞池的信物麼?
他想到這裡,心中不禁一股希望升起,左手一把扯下自己胸前的紫玉符,揚起道:“好,這塊紫玉符,你認識不認識?”
聶雲蘿湊近幾步,隱隱看見那紫玉符泛著淡紫色的光芒,便是在這漆黑之中,也是遮掩不住,而且那紫玉符上光采流轉,傳來一陣自己熟悉之至的氣息,這氣息……這氣息,曾經令自己心動無比,現在卻又讓自己傷心至極。
聶雲蘿更是篤定自己的想法,哽咽道:“果然是你……果然是你。”
楊宗志看她情形,卻是知道紫玉符秘密的,心中大喜,又催問道:“怎麼樣?那曹雄又是什麼人?”
第一百七十九章 逼誓 之二
聶雲蘿抬頭看見楊宗志的面容,看清楚他雖長得英俊灑脫,但是與自己心中的那人,卻無半點相似,不禁恍惚道:不對的。再又想到:是了,是了,他定是長得與神玉山那個賤婦一模一樣,像足了他母親才是。
她想到這裡,彷彿看見那人與神玉山賤婦一起神仙眷侶,遊歷大山名川,夫妻恩愛,心中又念起自己多年的傷心之事,切齒道:“哼,你果然是他們的賤種,我的秘香雖然不能制住你,但是我用武功難道還不能捉住你麼?”
她說完這話,竟再也不顧何淼兒還在楊宗志手中,右手揮起,徑直向他們二人擊去。
楊宗志見聶雲蘿忽然好像發瘋了一樣向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