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座一模一樣的酒樓呢?”
筠兒輕輕咬住自己殷紅的嘴唇,輕輕飛瞟楊宗志一眼,轉回頭道:“有個人在北郡喝了望月樓的酒,看了望月樓裡的歌舞,還……還偷走了……偷走了人家的東西,我修這座樓,便是要讓他永遠都記住這件事,一刻都不要忘了才好。”她說這話,越說到後面聲音越低,直到最後,聲音細微的連自己幾乎都不能聽見,俏麗無匹的玉臉上也換上一副悵然欲滴的模樣,看著又讓人心疼,又讓人憐惜。
楊宗志聽了筠兒這番說話,不由暗自也嘆了口氣,想起多月以來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,只不過即刻他又醒悟過來道:看來筠兒確實是對我起了疑心,所以她作這些,說這些話,便是在暗中試探於我。
他冒作王有期的身份,便是不想夾雜在筠兒和何淼兒之間左右為難,況且,他一直想著辦完西蜀的事情,便能及早抽身離開,去洛都打探爹孃的訊息,見到倩兒。所以他聽了這話,只能假裝聽不懂一般,垂頭被手,當先走了進去。
筠兒在身後細細盯住楊宗志的背影,見他毫無半點動靜和表示,一時心中又是失望,又有不甘,心酸的想:難道……難道只是我太多心了麼?我今日見到王副壇主好像大哥一樣戲耍彭公子和丁公子,而且過去大哥曾經扮了這王副壇主的身份將我戲弄了個夠,便疑心到眼前這王副壇主,看來都只是我自己痴人痴念而已?
筠兒想到這裡,只覺得鼻頭又自一酸,今日回去聯想起王副壇主的眼神和說話神態之後,那砰砰跳動的芳心,也漸漸平抑下來了。翠兒看見小姐表情,不由一呆,奇怪道:“小姐……小姐,你怎麼了?”
筠兒兀自還不甘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