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有三個人站在這裡,滇南武林的任何糾紛都解決的了,待會等那些人來了,我們幾個只需要亮出身份,便可以早點回去。”
沈闕為對著小轎說自己這邊有三大弟子,偏偏就不說還有一個楊宗志,心中只是覺得那個廢物在這裡,有他和沒他沒有任何分別。
沈闕為看自己說了好一會,裡面依然沒有一點動靜,嘆口氣,只是好好站在那裡,耳朵裡面更仔細的聽著小轎裡面的一聲一息。
郝大奇咚咚咚咚敲了四五下門,才聽到裡面有人隔門大聲問道:“是什麼人?”聲音甚是慌張。
郝大奇朗朗說道:“請去稟告謝老爺子,就說點蒼劍派的郝大奇,沈闕為,顧磊和秦玉婉前來拜見。”
那裡面的聽到這聲音,彷彿愣了一下,接著起了一陣喧譁,隔了一會才有人說道:“原來是點蒼劍派的郝三俠等,請稍等片刻,小人馬上進去通報。”
幾人只好等在門口,過了好久,沈闕為心中漸漸感到不耐煩的時候,大門咿呀一聲被開啟,一個白袍少年當先走了出來,一抱拳,慌忙道:“郝三哥,沈七哥,顧十四弟……秦……秦師妹,幾位大駕光臨,小弟迎接遲了,當真失禮的很。”
郝大奇看那白袍少年一身白衣勁裝,年約十七八歲,長得敦厚,卻又有英氣,哈哈一笑道:“原來是謝少鏢頭,我們多年沒見,少鏢頭已經生的如此氣宇軒昂了。”
謝少鏢頭名叫東柏,抬頭看見點蒼劍派的一干人,心中正是歡喜,互相謙遜一番,馬上叫大家進去,沈闕為和顧磊還是抬著楊宗志,秦玉婉從轎子裡下來向院內走進去。
幾人走來,此時天色已經全黑,只看見院內三三兩兩站滿了二十幾個人,手執火把,寶刀寶劍在手,身著勁裝,顯然是伏虎鏢局的鏢師們,此刻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。
那些人一見到進來的點蒼劍派的人,都是把雙眼望向了天,郝大奇也不多管,徑直帶著大家向內走去。走到院子盡頭的大堂門口,一行五人,被謝東柏迎進了大堂。
幾人剛剛進到大堂,謝東柏又躬身道:“幾位請先用茶,家父馬上就出來。”
話音剛落,就聽見一陣哈哈哈哈的豪爽笑聲傳到耳邊,郝大奇轉身一看,見一個五旬老者走了出來,那老者一身鏢師錦服,手執一把大刀,走出來豪笑道:“幾位賢侄和秦侄女多年不曾到老夫的伏虎鏢局來坐坐了,今日老夫終於盼來了各位,真是伏虎鏢局的榮耀。”
郝大奇見謝老爺子親自迎出來,站起來說道:“謝老爺子多年不見還是健鑠如同昔年,可喜可賀啊。”
沈闕為和顧壘見長輩出來,也是站起來行了個晚輩禮,只有秦玉婉好好的坐在那裡,楊宗志還是躺在一個半人高的木頭臺子上一動不動。
謝嚴謝老爺子也還了個禮,才說道:“這位是郝賢侄吧,這位是沈賢侄,這位小哥應該是排行十四的顧賢侄對吧,多年不見已經長得這麼大了。”
顧壘想起多年以前和九哥一起跑到這伏虎鏢局來鬧過事,不好意思的撓下頭,轉頭看九哥好好的躺在那裡,雙眼睜得大大的望著屋頂,彷彿沒有聽到這些人說話一般,自己想著心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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烽火連天
第七十九章 驚聞 之七
謝嚴見過幾位點蒼弟子,又轉過頭,溫言道:“秦侄女,秦老英雄的身子一向可好麼?現在滇南武林,只要一提起秦老英雄,無人不豎起大拇指發自內心的稱讚一聲‘俠義心腸’,當真令人羨慕的很。”
秦玉婉見他問起爹爹,才輕輕點下頭,淡淡道:“老爺子掛懷了,爹爹身子好得很,一直念著要來和老爺子品棋喝茶,逍遙幾日。”
謝老爺子見這侄女幾年不見出落的如此花容月貌,舉止有禮,又聽她說話好聽,哈哈笑道:“不敢不敢,秦老英雄是滇南俠道領袖,每日日理萬機,應該是事務繁忙的。”
謝東柏剛才在外面天黑沒看清楚幾人的樣貌,這時進到大堂中,大堂內燈火通明,照在秦玉婉的臉上身上,顯得玉人光芒四射,直追瑤池仙子一般,不禁看的心頭迷醉,雙眼呆呆的等著她,一股小時候的情懷湧上心頭,嘴裡嗚嗚的想說什麼卻是說不出來。
沈闕為在一旁看見謝少鏢頭盯著小師妹傻看,心頭怒起,哼了一聲算作提醒。
謝嚴轉頭才見一邊躺著的楊宗志,也是一身點蒼劍派打扮,只是躺在擔架上彷彿深受重傷一般,心中驚疑,手指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