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宗志倒是希望去掉她的懷疑,所以垂頭施禮道:“在下叫做風漫宇,來自滇南點蒼劍派,在派中排行第九。”
陽姑娘聽到他這番說話,卻是心中思慮起來,喃喃唸了幾遍,眼中光芒一閃,好像想到了什麼,另一邊的慧敦想起師父前些日子所說的一件事情,卻是面上一驚,洪聲介面道:“原來如此,原來如此,原來施主就是點蒼劍派的風漫宇風施主了,貧僧前段時間也聽方丈大師說起過,說起施主的人品武功,大丈夫所作所為,方丈大師他老人家也是心中佩服的很。”說完對楊宗志深深一稽。
他旁邊的三個師弟也和他一道,對楊宗志施了個禮,口中宣了一聲“阿彌陀佛”,神態都甚是恭敬起來。
楊宗志看的心中大奇,暗道:連少林方丈都知道了我的名字麼?這可奇怪了,不知道為何這風漫宇的名氣這麼響,倒好像江湖上人人都識得一般。
楊宗志心中這麼想,面上卻是不顯露,垂頭還禮道:“我們二人冒昧闖到這裡來,原本是我們失禮的很,希望幾位大師不要介意才好。”
慧敦沉吟了一下,不禁又問道:“先前我們不知道是風施主你來了,所以手上沒留分寸,還望施主你多多包涵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說到這裡又沉吟了起來,艾柯在一旁聽的嘻嘻一笑,道:“只是什麼?”
慧敦又道:“只是不知道二位施主不經過大門,進到這戒律院之中,倒是有什麼……有什麼貴幹麼?”
慧敦聽過宏法大師對這風漫宇口中推崇,心中自然也佩服三分,所以原本想說有什麼圖謀,這裡卻換成了有什麼貴幹,陽姑娘站在一旁,聽到慧敦這句話,心中也是一動,不禁又將眼睛緊緊的盯住楊宗志,看他怎麼回答。
艾柯見這慧敦禪師先倨傲,後恭謹,面上不禁大有得色,嘻嘻一笑,搶道:“我這位風九哥,從小便在滇南極地長大,從未見過中原風土人情,今日第一次到了少林寺中,便……便求我帶他一起四處走走,我嘛……總是拗不過他,所以便帶他走到這戒律院中來了,嘻嘻,嘻嘻,所以我們沒有什麼貴幹,貧乾的,只不過閒來無事,玩鬧一番罷了。”
楊宗志本要說話,卻被艾柯一搶,聽他信口胡謅一通,心中大是不喜,轉念想了一下,暗道:他雖然滿嘴胡說,但是這樣倒也省了麻煩,委實不一定是件壞事。想到這裡,便任他繼續說下來,沒有阻止。
陽姑娘聽到艾柯這番說話,彷彿眼神中甚是失望,兀自介面道:“你……你當真過去一直呆在滇南,從未出來過?”
這陽姑娘聲音慵懶,卻又有點點媚惑之態,大堂中的六人忍不住都是心中一蕩,楊宗志不想抬頭見她,但是聽她聲音卻又慵懶誘人,忍不住眉頭一皺,道:“正是,從未出來過。”
陽姑娘哦了一聲,冷淡傲立,不再說話,艾柯在一旁卻是笑道:“風九哥,風九哥,這裡我們都已經看過了,真的沒有什麼好玩的耶,不如……不如我們再換一個地方去玩玩吧,好不好?”說完右手拉起楊宗志的衣袖,又要拉他一起出門。
慧敦沉吟良久,見他們要走,也沒阻攔,立掌施禮道:“原本以風施主的人品道德,貧僧等人都是相信無疑的,而且這位小施主麼,身負降龍掌法,想來與丐幫關係密切,也應該是信得過的,今日之事貧僧以為是個誤會,只是現在這戒律院中頗不太平,所以二位此去,若沒有什麼其他事情,最好是不要再來了。”
說完與三個師弟又阿彌陀佛的唸誦一番,艾柯見慧敦將自己身份來歷揭了出來,嘻嘻一笑,只是緊緊拉住楊宗志的衣袖,楊宗志回頭看了一下那些僧人,微微一笑,道:“多謝幾位大師海涵,那我們就此告辭了,後會有期。”說完便任由艾柯拉住自己的衣袖,穿過戒律院大門,走了出去。
艾柯拉著楊宗志一直沿著來路往回去,走到大雄寶殿之外,卻不回廂房,順著山路一直向山下走去,走向一個僻靜的山坡上。
楊宗志心中奇怪,道:“艾賢弟,你要拉我去哪裡?”
艾柯回頭嘻嘻一笑,道:“你今日出師不利,到戒律院中油水沒撈到,難道不應該去借酒消愁一番麼?”
楊宗志聽的啞然失笑,正要說自己不去了,艾柯又嘻嘻一笑,道:“風九哥,我看那個什麼陽仙子好像對你有意思的很呢,看來這次比武奪魁,那是非你莫屬了才對。”
楊宗志哈哈大笑,道:“人家是北郡盛名的月宮仙子,我只是個粗俗匹夫,配不上,配不上的……而且我等凡夫俗子也不應生了痴心妄想。”
艾柯聽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