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尋的尤物啊!”
餘擅侯清了清自己渾濁的嗓音,嘿嘿笑道:“無名無姓麼?蘇姑娘……你可莫要小瞧了我,自打第一次在中原的那個客棧中見到你,你與我們手下的軍士們打作一團,我便看出來了,你的身手……哼哼,是西蜀反賊羅天教的路數,是不是這樣?”
蘇瑤煙聽得心頭猛跳,嬌魘上卻不得不作出漫不經心的俏模樣,伸手撩了撩鬢邊的發角,咯咯嬌笑道:“原來餘先生還認識羅天教的人,那更是不得不佩服呢。”
餘擅侯搖頭道:“認識倒不敢說,我也不需瞞你,我投效我家主公之前,原也在江湖上闖蕩了不少日子,我只說幾個名字,蘇姑娘一定是聽說過的,江湖上人稱‘茅山三友’的,便是我的三位師侄,至於蘇姑娘的武功來數,你不承認便也罷了,這事情本就只有我餘擅侯一個人知道,我不告訴主公,主公他也猜不出你的來歷。”
“哦……?”蘇瑤煙煞有意味的睨視了餘擅侯一眼,見到他說話時,一雙鼠眼般的賊目時刻不離自己酥嫩身軀上的小腰,玉乳和香臀兒幾個地方,蘇瑤煙是何等樣的人精,只稍稍一留意便看出了餘擅侯的目的所在,她眉頭一轉,輕輕扭轉身子,將豪聳的胸脯兒稍稍遮蔽起來,卻更是勾的餘擅侯的目光火辣辣的拐著彎,蘇瑤煙咯咯一笑,風情萬種的道:“原來餘先生還是茅山派的前輩,這麼說小女子那是失敬咯。”
餘擅侯只覺得蘇瑤煙稍稍偏轉身子,露出潔白的玉碎嫩齒一笑,便引得自己心癢難撓,心底裡彷彿有數千只螞蟻密密麻麻的爬滿,額頭已微微見汗,他心頭一狠,咬牙道:“蘇姑娘,怎麼你還能笑的這般沉靜,一點都不怕的麼?哎……你可能不知道,這莊子的主人乃是天下最最貴氣的人物,當然脫不開是朝廷中的人物,他老人家手握雄兵,一旦得知蘇姑娘你是西蜀逆賊的屬下,你猜猜……他老人家又會怎麼處置?”
蘇瑤煙察言觀色,心中暗自篤定,面上淡淡笑道:“怎麼……餘先生方才還不是說此事乃天下絕密,知曉者只有你我二人,不過片刻功夫,餘先生卻又說叫自己的主子得知了,難道……難道是我看錯了人,餘先生這般氣度儀表,又豈能是那種腹誹失信的卑鄙小人?”
餘擅侯尷尬的嘿嘿一笑,連聲道:“正是,正是,我說了不說,自然會絕口不提。”他被蘇瑤煙這般讚了幾聲,心頭不禁也有些飄飄然,此刻說話時,骨頭也不由得輕了幾兩,徑自又道:“蘇姑娘冰雪聰明,暫時受些委屈住在這群院當中,餘某擔保……過不了幾日,蘇姑娘便可脫身而去,到時候……要風得風,要雨得雨,可不羨煞了天下群芳。”
蘇瑤煙卻是聽得心頭一動,暗想:“看來……他們這計劃已是迫在眉睫,這可怎生是好,自己現下一無所知,又怎能幫到公子?”
如此一想,蘇瑤煙不免憂急了起來,站起身道:“餘先生請坐,對了,不知餘先生這主子到底是何方神聖,竟得餘先生這等人物也是如此推崇有加,你們現在……可是要謀一件大事麼?”
餘擅侯方自得意忘形的坐下來,聽到這話又猛地彈起身子,警惕的盯著蘇瑤煙,沉聲道:“這些事情蘇姑娘……還是少知道些的為妙,總之還是那句話,時刻到了,蘇姑娘定然心知肚明,而且……此事對蘇姑娘只有好處,沒有壞處。”
蘇瑤煙委屈的一扭小蠻腰,恨恨的道:“難為餘先生口口聲聲的說何等仰慕人家,可事到臨頭,卻是防範猜忌的甚,咱們這話……不說也罷!”
蘇瑤煙輕媚的身子扭轉過去,便給了個天鵝的背影對著餘擅侯,只不過那小腰著實太細,以致於這般扭轉之下,香臀兒還在身後搖晃個不停,那肥膩的玉臀將整個宮裝撐得圓鼓鼓的,似乎就要包裹不下了,餘擅侯在身後看得色魂予授,魂魄險些離了軀體而去,他心頭暗暗沉吟,終是一咬牙道:“蘇姑娘,多餘的話我現在說不了,不過麼……你只需要知道……再過數日,你便可以完全洗脫掉西蜀反賊的身份,一躍而擢升為天下最最尊崇的人物,前幾日我家主公一直在這裡住著,我實在不方便前來見你,今日……我家主公已經出門離去了,等他再回來時,便是我們大事將成之日。”
餘擅侯說了這幾句話,咬牙將痴迷的眼神從那惑人無比的銷魂背影上抽離出來,倒退著向後走了幾步,深深的道:“蘇姑娘,餘某人言盡於此,我們到時候大事一成,你是天下女子中的珍寶,而我……便會找我家主公拜求於你,到時候我們雙雙富貴榮華無限,羨煞無數世人,不過……這幾日你可還是萬萬小心為妙,實話跟你說,餘某在茅山派別的本事沒有學到,卻是學得一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