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中,心頭才稍稍平靜了些,想起這兩日來與公子爺單身上路,一路里公子爺都不與自己說什麼話,也許……是他心裡有話不願對自己來說,又也許是……他根本找不到與自己要說的話,總之一切都是因為,自己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傻丫頭,才會敗了公子爺的興致。
印荷委屈的將整張小臉都埋在熱湯中,繼而又想:“月姐姐說,公子爺見慣了美色,尋常胭脂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中,果然是沒錯!”方才那樊小蓮姑娘,打扮入時,高髻黛眉,手搖小團扇看著好不女子風情,站在一群粉衣女子當中也是出眾的很,但是公子爺就連看她一眼,也是不看,緊緊的轉過了頭去。
印荷心頭稍稍好受了些,再又追問自己:“月姐姐最後說,我若要讓公子爺對我刮目相看,便要……便要……到底是便要什麼?”
印荷想的頭痛的緊,小臉憋悶在熱水中久了,早已透不過氣,更是脹的通紅,她呀的一聲浮出水面,緊緊的嬌喘了幾下,猛地聽見……暗暗的客房門,被人從外間突突的敲了幾下,印荷心頭猛跳,雙手下意識護在了巒起的雙峰,結結巴巴的問道:“誰……誰呀?”
自己孤身一人跟著公子爺來到這陌生之地,識得自己的,會來找自己的,只有……只會有公子爺一人,印荷羞怯的垂視了一番熱湯中的媚軀,只感到渾身猛地抽搐發癢,彷彿……彷彿前天夜裡聽著公子爺與月姐姐在房中成就好事,那種紛亂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,一時又湧上心頭。
房門外一個咯咯的清脆嗓音傳來道:“小丫頭,你開開門,你家公子讓我……讓我給你送一身新衣過來哩!”印荷聽得清楚透徹,這聲音……分明是方才那樊小蓮的嗓音,印荷靜靜的吁了一口熱氣,心兒倒也漸漸沉寂了下來。
她悻悻的起了身,找到自己掛著的皺巴巴的花衣,慌亂的披在身上,然後跳著小腳丫跑了過去,將房門開啟一條縫,入眼的正是樊小蓮那輕笑密佈的紅顏,這對面的姑娘畫了濃濃的胭脂粉唇,印荷只感到心底裡厭煩的緊,便緊聲問道:“什麼事?”
房內黑乎乎的,只能看到一雙亮澄澄的明媚大眼,樊小蓮微微呆了一呆,又嬌笑道:“喏,你家公子爺倒是對你好的緊,著人去外面買了最好的新衣服,讓奴家給你送過來哩。”
印荷被她說的心頭髮甜,便偷偷從門縫邊伸出一隻小手兒去,嬌聲道:“那……那便給我罷。”樊小蓮伸手一遞,卻又眼神一轉,用力推門道:“你把門開啟,讓我進去,我來教你怎麼穿戴打扮!”
印荷死命的阻住房門,羞怯道:“不要!”樊小蓮咯咯嬌笑幾聲,又道:“我倒要看看,你那天下少見的公子爺,到底看上你些什麼?”
印荷聽得一呆,“公子爺看上我了麼?”這麼一個亂糟糟的想法湧上心頭,小手兒頓時脫了力,房門空氣一冷,樊小蓮滑膩膩的鑽了進來,客房內幽暗的緊,樊小蓮嘖嘖了幾下,藉著昏弱的光線上下打量,這小姑娘……這小姑娘的身材果然是噴火內媚,年紀不大,但是胸脯兒高挺,美臀兒緊緊的翹在身後,兩隻修長的玉腿緊緊的閉在一起,更將小腰襯托的無比柔細。
樊小蓮在這狄野縣城也是響噹噹的名花,但是看著印荷這般哆哆嗦嗦的模樣,也是心生曖昧,這姑娘身材好則好矣,更為關鍵的是她玉雅的雙腿貼住,花衣遮掩不住的腿心兒,內收的羞人處淫唇緊闔,一看便知是嬌滴滴的處子之身。
樊小蓮幽幽的嘆了口氣,只是這一處,便是自己永世也比擬不上的,更何況……這小姑娘前凸後翹,身材好的惹火,就算是臉相長得差了一些,在這狄野縣城裡也算是翹楚之輩。
印荷手裡捧著軟綿綿的絲衣,心頭又羞又甜,對面的樊小蓮朝自己上下仔細的打量,印荷實在是鼓不起勇氣當面換衣,但是……一想到這身衣服是公子爺送給自己的,她又忍不住心花怒放,遙想起上次在吳老爺的家中,公子爺搶過吳老爺珍藏的玉佩首飾戴在自己頭上,自己雖然時候拒絕了這些貴品,但是……這身新衣卻又不同,這是公子爺送給自己的,才不是那討厭的凶神惡煞的吳老爺的東西。
印荷嗯哼的咳嗽一下,忍不住心頭翻飛的喜意,便又悄悄的跑到高高水桶邊,曲著小身子將柔順的絲衣套在了身上,這衣服穿上身上當真舒適,更加保暖,印荷忽然好想知道公子爺此刻在作些什麼,拉著他的大手,乖乖的坐在他的身邊,總好過這般羞怯的站在暗室當中。
印荷稍稍理了理自己至順的瀑布長髮,檢視自己的衣著,然後便想開啟房門出去,身邊呆呆的樊小蓮揮手一阻,房門正開,樊小蓮湊過眼神看過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