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啪啪作響,小身子則是怪異的一扭,只覺得身後又酥麻一片。
楊宗志心想:“若不是你爹爹的緣故,我怎麼會對你又打又罵。”聯想到柯宴那一貫面相莊嚴,美髯扶胸的模樣,骨子裡卻是男盜女娼,壞事做絕,楊宗志不耐煩的斥責道:“你有話就說,不必拐彎抹角,你若是再纏著我師父胡攪胡鬧,可別怪我真真又要打你了。”
柯若紅嬌軀一顫,呸的一聲輕啐道:“你敢哩?”想了一想,卻又轉過紅顏,扭捏的道:“你……你若是答應幫我這個忙,我……我便讓你再打一次,這次我一定不哭不鬧的,讓你好好打個夠,你說……成不成?”
楊宗志說要打她,畢竟只是口中威脅,他自然不會當真又對一個小女子大打出手,前次打了她的香臀兒,只是因為她在馬後死死的抱住了自己,半點也不放手,楊宗志無奈之下,才會打在那肥膩膩的香臀兒,此刻聽到柯若紅竟然答應讓自己再打她一次,楊宗志才是大吃一驚,暗想:“到底是什麼事情,能讓……能讓她作出如此委屈的決定來?”
楊宗志目中清明,微微後退一步,嗔著眼神道:“你還沒說說到底是什麼事情。”
楊宗志退一步,柯若紅卻是恰好逼近一步,柯若紅嬌吟一聲,暗覺自己確實是好不知羞的,但是小心思裡亂顫不止,渾身上下抖成一片,卻又覺得無比刺激,柯若紅幽幽的抬起小腦袋,吐著口齒媚香,旖旎的道:“楊公子,你幫幫我那可憐的嶽師姐,成不成?”
楊宗志狐疑的道:“嶽師姐?她……她怎麼了?”他心想:“嶽靜是此次武當派成親的主角,自然好好的呆在閨房中半步不出,只等著明日大典完畢,便可作了她的新娘子,她……她能有什麼為難事?”
柯若紅頓了一頓,悄悄倚近的他胸口,媚眼如絲的道:“嶽師姐自從由洛都回來之後,便一直悶悶不樂的哩,我在她身邊不斷的開解她說話,又跟她解悶,但是……但是她都不像過去那樣,卻是對我不理不睬的呢,最近幾天,派中的師姐妹們,甚至……甚至是梅師叔都小心翼翼的逗她,可是她也沒有半分好轉,你說說,這該怎麼辦才好?”
“梅師叔?”楊宗志聽得眼神一亮,渾然沒有察覺到身前的小丫頭不知何時,已經半倚半靠的將小臉都埋入自己的懷中,楊宗志心想:“師孃也來了……”這麼一來,一切豈不都是天意麼,師父被天豐師兄誤約而來,而師孃也因為陪伴嶽師姐出嫁到了武當山,不正是天賜良機。
楊宗誌喜道:“梅師叔現在在哪裡?”柯若紅躲在他懷中,幽幽的抬起小腦袋,眼波已經泛起了幾許迷離的秋水,她抬頭見楊宗志大喜於色,不覺開心至極的心想:“壞蛋,原來……原來也是喜歡人家的哩。”一念閃過,前些天的那些害怕之情便都丟到了九霄雲外,而是大著膽子,稍稍放肆的將自己投入他懷中,兩隻顫抖的小手悄悄環住他的腰身,嬌滴滴的道:“你……你答應人家了麼?”
楊宗志一呆,才恍惚察覺到此刻二人姿勢曖昧的緊,他方才想著心事,不知道是自己忘形之下抱住了這小丫頭,還是……還是其他什麼,楊宗志渾身僵硬的止住,恍惚道:“你還沒說,到底要我作甚麼呢?”
柯若紅咯咯媚笑道:“你呀,渾身上下最最有用的就是這聰明機靈的腦瓜子,和……和這張騙死人不償命的嘴巴,嶽師姐若是跟你這麼沒正沒經的說會話,說不定……就會放鬆下來了,不會……不會總那麼緊張害怕。”她暗想:“自己此刻不就是與他說了一會子話,便渾身放鬆下來了麼?不但放鬆,甚至整個小身子都酥軟軟的,沒有一絲力道了哩。”
楊宗志將柯若紅拉出懷抱,沒好氣的道:“嶽師姐乃是初嫁,有些緊張害怕那也是人之常情,有什麼不對勁,還要什麼別人陪著說話,再者說了,就算要有人去陪她說話,那也應當是天豐師兄的責任,我又頂什麼用?”
他此刻與柯若紅說了一陣話,恍惚覺得也許人不在洛都,過去那個嬌滴滴的峨嵋派小師妹又回到身邊,便也渾然忘記了兩人之間的身份。柯若紅噗嗤一聲嬌笑道:“這種時刻,嶽師姐哪裡敢去見武當派的人哩,況且你又不是什麼外人,你是我的……哎呀,你是我請著過來的,大家過去都熟悉的緊,嶽師姐都不怕,被我拉出來了,你反而怕個什麼?”婚嫁之前,男方與女方不得見面,這是世禮習俗,倒也正常。
楊宗志哦的一聲,回頭望了一眼,奇怪的道:“嶽師姐出來了,她這個時候怎麼會偷偷跑出來,而不是躲在閨房裡面?”
柯若紅嬌哼一聲,不依的道:“你……你躲躲閃閃就是不答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