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慰的緊。
楊宗志回過頭來,與費幼梅相視而笑,暗自都明白那人如此虛張聲勢,不過是因為走在夜道上,心頭害怕恐懼,所以才大喊大叫一番,以壯聲威。只不過那人嗓音怪異,唱的小曲也是不知名的小調,晦澀難懂,這二人都未曾聽過,費幼梅斜看著楊宗志笑態可掬的走在身邊,心頭忽的湧起一股溫暖,霎時沖淡了方才的驚懼之意。
幾人再走了一陣,那人忽然身子一折,卻是舍了官道,邁入了一旁的叢林,從這裡入林,面前便是連綿的山路,叢林裡不透光線,比起方才雖也黑暗,但是平坦的官道,便更加難行的多了。
費幼梅一腳深一腳淺的跟在楊宗志身邊,這叢林裡盡是矮小的灌木和涓涓的水溝,稍有不慎,便會被絆住或者一腳踩入水中,走起路來可狼狽的緊了。兩人跟在那身影的後面,不敢靠的太近,便遠遠的輟著,只是夜色暗淡,離的太遠卻又怕跟丟了人,這二人便又不時快走幾步,以防那人走失再也找不到。
費幼梅隨著楊宗志快走幾步覺,忽然覺得腳下一絆,不知是踩在一個什麼軟綿綿的東西上,她心頭一時駭然,頓時想起年幼時爹爹曾經對自己說過,在大山裡面尋常可見蟒蛇之類的異物,她只覺得小腿肚子抽搐的一抖,整個嬌軀便哎呀一下跌了下去。
楊宗志聽見她低低壓抑住的輕喚,不覺回頭看去,見她懊惱的斜坐在草慄之上,一隻小手伸出輕輕撫在腳垛處,彷彿再也站不起身來,楊宗志心頭嘆氣連連,暗想:“你嬌滴滴的女兒家,讓你不要跟來,你偏偏不聽話,這會……不是吃到苦頭了麼?”
他轉頭看去,見到身前那黑夜越走越遠,再不跟上便要失了那人的蹤跡,他咬了咬牙,才回頭蹲下身子道:“怎麼?崴到腳了麼?”費幼梅不敢說自己是因為害怕所以才站不起來,只得將嫣紅的小嘴咬得微微發白,眼神怯怯的對他看去。
楊宗志低頭一看,只見到身下是個嬌婉委屈的俏佳人,明媚的眼神惴惴的看向自己,彷彿腳下痛苦的緊,偏又不敢發聲出來,那樣子看著愈發楚楚可憐,楊宗志只覺得心頭一蕩,輕輕伸出手去,在她那柔膩無比的細滑腳腕上摸了一摸,入手處稍稍有些腫脹,但也不打緊。楊宗志心想:“將她一個人丟在這裡,定是不行。”無奈之下,只得轉過頭去,雙手向後一攏,便將費幼梅柔若無骨的嬌軀,盡數都背到了自己的身後。
費幼梅料不到楊宗志招呼也不打,便輕薄一般的將自己背了過去,她暗自呀啊一聲,彷彿小貓無聲的嬌喚,趕緊垂下自己的小腦袋,將整個身子都埋在了他後背上,耳中聽到他強健有力的心跳聲,咚咚……咚咚的傳來,走了幾步,楊宗志又將她柔軟的小身子向上聳了一聳,費幼梅的香臀兒被他這般肆意的撫在手中,只覺得那腿間好生火熱,整個嬌軀便下意識的向前一彈,才又曖昧的發覺,自己胸前兩團鼓鼓的香媚膩肉,又死死的頂在了楊宗志的背上。
費幼梅只覺得渾身又酥又軟,彷彿是被抽了條的柳枝般,嬌軟的貼服在了他身後,楊宗志走的疾,腳步匆匆,她胸前的兩團膩肉便在楊宗志的背上一高一低的香豔廝摩著,恍若在畫圈,費幼梅是個輕媚的小女兒家,由小到大以來除了自己的爹爹,何曾與一個男子這般耳鬢廝磨的膩在一起過,她一時只羞得面紅耳赤,心跳加速,卻又……卻又暗自夾緊了自己的雙腿,將楊宗志的腰身都夾在了裡面。
如此再走幾個時辰,恍惚間,天光朦朦的發亮,這山路走起來便難以區分東南西北,所有的道路看著都差不多,兩人也不知走了有多遠,只見到轉了個山口,面前便是一個斜靠在山腰下的山寨,山上瀑布垂下,落入山寨之中。前面那人,在山寨口邊轉了轉身子,徑直的入了山寨之中,便不見了身影。
楊宗志走到山寨門口,晃眼向內看去,只見矮矮的竹樓成片,中間用竹索相連,竹索上掛了串串風鈴,看著好一副少見的雅緻風景,再見到邊上的竹索上,掛滿了晾曬的衣服,裡面有男有女,卻都是藍布帆衫,竟是從未看見過。
楊宗志回過頭來,將背上的費幼梅放下了地,見到她兩隻小手哆嗦著抱在一起,彷彿寒冷的緊了,此刻正是清晨時分,山中升起了騰騰的霧氣,直到日上中杆,這些霧氣才會散去,楊宗志看著費幼梅,不覺心頭軟了一軟,又展手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天藍色戎裝,一伸手便搭在了小丫頭的肩上。
費幼梅靜靜凝視楊宗志,見到他眼神裡彷彿泛起了從未有過的溫柔蜜意,再看到他的動作,她心頭不覺又酸又甜,油然間溼潤了雙眸,她害怕楊宗志看見,便轉回頭去,偷偷伸出小手抹了一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