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婷姑姑的水蛇腰一擺,半邊臀肉便清晰無比的印在了蘇裙上,甚至……甚至都可以透過上面的摺痕,看到窄窄的褻褲形狀。
圖滿咕嚕一聲嚥了一口唾沫,只感到腹下火起的厲害,他尷尬的抬起頭來,強自柔聲道:“下官今日失禮,姑姑心有怨恨也是……也是對的,待得忙過了這一段,下官便親自上門來負荊請罪,萬望姑姑不要推辭才好。”
他獨獨的說了這句話,見婷姑姑依然對自己不理不睬,倒也沒有覺得不適,反而哈哈一笑的出了門去,耳聽著內間婷姑姑媚聲媚氣的嗓音無力的傳來道:“大人好走,恕不遠送。”圖滿快意的一點頭,心中哼哼:“怒馬韁繩美人衣……”這才帶著眾龍武衛出了花船。
商怡婷站在幽靜的內間裡,嬌媚的眼神咕嚕咕嚕轉了幾下,側耳聽聽,圖滿似乎帶人去的遠了,她這才虛軟的靠了下來,身子方一落在凳子上,她又趕緊站起來去關上房門,轉頭對內裡低聲喚道:“喂……臭傢伙,他們……他們都走了!”
如此喚了幾句,內間裡也是杳無半點回音傳來,商怡婷禁不住心頭髮麻,快步的走到床沿邊桌子下挨個找了個透,就算明知道這些地方根本藏不下楊宗志高大的身子,她也毫不放棄的彎腰下去看看,只是這麼看過之後,卻又讓她更加的失望,彷彿那人……已經趁著混亂,獨自悄悄離去了。
商怡婷無力的重新坐在凳子上,凳子冰涼,即便是屋內燻了暖爐也絲毫感覺不到一絲暖氣,想想自己方才還對他說:“你要是不嫌棄的話,我就結束了手頭上的生意,陪你到南疆去四處轉轉,看看大山名川的風景……”可一轉眼,他便消失的無影無蹤,他這般再藏起來,定然不會讓人有所發覺了,也不會……也不會再回來帶走自己,也許他……也許他早已經潛伏著出了洛都了,或許……更是在去南疆的道上。
商怡婷只感到心頭一悽,伴著撕裂般的一痛,不爭氣的熱淚頓時順著甜美的香腮滾落下來,沉寂寂的不知坐了多久,閨房面朝洛河的窗戶無風自開,她依然默然不覺,過了好一會,一個低沉的聲音輕笑著在耳邊響起道:“你……你哭什麼?”
“咦……”商怡婷乍一聽見這個聲音,幾乎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,轉頭趕緊看看,自己身邊的凳子上不知何時已經端坐了一個男子,只見那男子錦袍銀緞,面如刀削刻畫,此刻卻是渾沒正經的一臉笑嘻嘻,商怡婷看得一呆,繼而湧起不忿,狂喜,惱恨等各種複雜不一的表情神態,她放肆的大哭一聲,登時搶過去,對著那臭傢伙的胸口猛捶幾拳,接著又呀的一下,牽著他的袖口哭將出來。
商怡婷一邊放肆的大哭,一邊還死死的捉住了楊宗志的衣角,彷彿生怕他一會又趁亂走了,如此哭了一陣,她才漸漸平息下來,拿起楊宗志的袖口,將自己俏臉上的熱淚都抹在上面,這才心滿意足的坐在他的身邊。
楊宗志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袖口,哭笑不得的道:“這可是今日李姑娘花費重金買下的錦袍,我穿了不過半日,便就……便就這麼烏糟了……”
商怡婷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,嬌哼道:“誰管你呢……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樣嚇唬我了,看你以後還會不會不打招呼就這麼走了。”
楊宗志淺笑道:“我倒是沒走,一直躲在窗戶外面聽著的,我也想不到……”
商怡婷嬌媚道:“想不到什麼?”
楊宗志嘆了一口氣,垂眉道:“我想不到你會為了救我,不但舍財,而且便連命都豁出去了,你知不知道……方才那圖滿衝進來的時候,我原本打算將他打倒,然後殺出去的,但是……但是我在門內聽到你們說話,便又改變主意了,而是翻出窗外躲著,我若真的好好衝出去,你……你也就一道成了反賊了。”
商怡婷嫵媚無限的嬌嗔道:“你才知道人家是真心對你好麼,人家從來見過你這麼沒有良心的傢伙,得了好處……偏偏還不領情。”
楊宗志笑道:“好好好,算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昨晚我作了一夜小人,根本沒敢入睡,既然現下住在君子的房中,那我便要大睡一覺了,可不妨事罷。”
商怡婷旖旎的浮了他一眼,嬌聲小小的啐道:“誰管你呢……”就這麼眼見著楊宗志放開自己的小手兒,然後走到自己起床後還未打整的秀榻上,攤開四肢沉沉的躺了好去,也不看看……這小床,這被子……可都是自己早晨用過的呢。
商怡婷的心底泛起一陣寧靜的甜蜜,輕手輕腳的走過去,俯身在酥軟的床邊坐下來,眼神媚媚的盯著楊宗志的睡相看,見他閉目之後,很快的鼻息中便發出了均勻的低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