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馨菱急忙遮掩,“我……我不是有意的,人家……人家做了個夢,夢到……陳飛將軍了……”
柳馨菱羞聲不語,蘇芸真捂著嘴笑了起來,“原來是這樣,摔壞了沒?”
柳馨菱也是受過格鬥訓練的,身體素質遠比一般人強,這一摔根本一點事情都沒有,不過柳馨菱還是故作嬌弱地點點頭,“摔得好痛。”
蘇芸真的臉色瞬間變了,一邊伸手去扶柳馨菱一邊說道:“不要緊吧?走,我們去看軍醫。”
柳馨菱急忙推蘇芸真的手,“不用了,真的不用了,都這麼晚了。”
“不行!萬一摔壞了呢,還有,我那一腳踢得很重,萬一踢出內傷呢,趕緊穿衣服,咱們去看軍醫。”蘇芸真不由分說,抓起柳馨菱的衣服就給她穿,然後連拉帶拽把她弄到軍醫那裡。
軍醫已經睡下了,聽說有人受傷急忙起來,問怎麼回事,蘇芸真謊稱自己做了噩夢,把柳馨菱踢下了床。
軍醫看了看柳馨菱,發現她氣色很好,不像是受了重傷的樣子,於是說道:“今天都這麼晚了,我看這個姑娘沒什麼事情,要不你們明天再來吧。”
蘇芸真哀求道:“現在看著是沒什麼事情,可萬一有內傷呢,摔壞了骨頭呢,麻煩您給好好看看吧。”
軍醫苦笑,“我只能處理簡單的頭疼腦熱什麼的,看內傷和骨傷,需要更高階別的軍醫。”
蘇芸真急忙說道:“那就請他們來吧。”
軍醫無奈地用手一指牆上的掛錶,“姑娘,現在是凌晨三點,那些醫生都睡覺了。”
“那把他們叫來啊,醫生的職責不就是治病救人嗎?”
軍醫不高興了,“你這個姑娘這不是胡鬧嗎?醫生也是人,也要睡覺的,這個姑娘根本沒事,你們明天再檢查也一樣。”
沒想到蘇芸真竟然把頭一揚,倔強地說道:“不行!萬一傷得很重呢,明天就晚了,求求你,幫個忙吧。”
軍醫皺著眉頭說了聲“不可理喻”,起身往外面走,打算回去睡覺,柳馨菱急忙勸蘇芸真離開,沒想到蘇芸真竟然把柳馨菱的手一甩,站起身來攔住了軍醫,氣沖沖地說道:“你不叫人來給馨菱看病,我就不讓你走。”
軍醫真是無可奈何,他是一個男人,不能和蘇芸真一個姑娘動手,只好抬手就給衛兵打了電話,讓人來把蘇芸真帶走,柳馨菱再次勸蘇芸真出去,可是沒想到蘇芸真竟然堅定無比,“今天不來人給你看病,我就不走。”
正在說話間,衛兵們來了,可是衛兵們也拿蘇芸真毫無辦法,蘇芸真是個姑娘,又不是敵人,衛兵總不能開槍把蘇芸真殺了吧?
衛兵隊長也被驚動了,隊長來了便詢問蘇芸真的身份,想著把蘇芸真的主管人員找來,把她帶走,這一問才知道,原來蘇芸真是代表中華慈善協會來的,和這個部門聯絡的軍官,就是陳飛。
2666 大鬧軍醫院
陳飛此時的頭銜是莫三比克總督,中華慈善協會是直接透過陳飛來的莫三比克,蘇芸真的事情,只能陳飛出面來管。
衛兵隊長層層請示上級,最終電話打到了陳飛那裡,軍官在報告的時候也不客氣,直接告訴陳飛:“中華慈善協會總代表蘇芸真在軍醫院無理鬧事,請您授權我們對她使用強制措施。”
陳飛聽說是蘇芸真鬧事,一個激靈爬起來,穿好衣服便去軍醫院,透過這幾天的接觸,陳飛發現,蘇芸真是一個很溫柔的姑娘,她從來不會和**聲說話,也不會和人發生爭執,如果有人和她的意見相左,她肯定是屈服的那一個,莞兒就經常利用這個“欺負”她。
現在蘇芸真竟然會跑到軍醫院鬧事,這讓陳飛很是詫異。
陳飛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軍醫院,只見蘇芸真氣呼呼地坐在椅子上,她的身邊是熬紅了眼睛、一臉苦相的軍醫和戰士,柳馨菱站在蘇芸真的身邊,時不時勸上蘇芸真幾句。
蘇芸真見到陳飛來便站起身來,嚷道:“陳飛將軍,您來得正好,您給評評理。”
陳飛聽蘇芸真和軍醫把話一說,頓時明白,這件事情,無論怎麼說,都是蘇芸真不佔理,柳馨菱的身體明明沒事,蘇芸真就算有擔心,第二天來做檢查也是可以的,可是蘇芸真卻要讓人家軍醫把那些醫生都找來,這不是不講道理是什麼?
陳飛把蘇芸真一拉,帶到沒人的地方,小聲說道:“芸真,你是太關心柳馨菱了,這才沒了理智,你好好想想,這件事情你是不是不佔理?”
蘇芸真眼睛一瞪,氣沖沖地說道:“我怎麼不佔理,馨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