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了一下,底氣不像剛才那麼足了,說道:“沒有。”
于越笑了笑,說道:“最近前線因為洩密的事情傷亡了不少人,方師長和陳師長都懷疑通訊團出現了間諜,中尉姑娘……”于越說到這裡掃了一眼女軍官胸前的姓名標示牌,看到女軍官的名字叫“張雲麗”,接著說道:“張雲麗同志,你不會就是通訊團裡的間諜吧?”
于越說完這句話狠狠一瞪眼睛,把那個叫張雲麗的女軍官嚇得全身一顫,急忙把左手拿了出來,平攤在於越的面前,掌心裡赫然是一盒牛奶糖,廖崎霏在國內的時候見過這種牛奶糖,它的奶香味很濃,很多姑娘都喜歡吃,進入巴基斯坦的中國商人也賣這種糖。
于越一把奪下那盒牛奶糖,叱道:“在執勤的時候吃東西,還是在戰時,你說說這種行為會受到怎樣的懲罰?”
張雲麗怯生生地說道:“應該要寫檢查,在全團面前讀吧?好丟人啊,求求您,別把……”
于越不等張雲麗說完便怒吼道:“寫檢查?你以為這麼輕鬆就完了嗎?告訴你,你現在的行為已經構成了瀆職罪,而且是戰時瀆職罪,肯定要上軍事法庭的,懂嗎?最少判三年有期徒刑,要是造成了嚴重後果,可以就地槍決!”
于越其實也不懂軍事法,他不過是在胡說八道,嚇唬張雲麗,張雲麗雖然是中尉,可也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,從軍校畢業進入部隊就在通訊團,林遠部隊照顧女兵,不讓女兵往前線去,都在指揮部裡待著,所以她也沒經歷過什麼大場面,現在被于越一嚇,竟然“嗚嗚”地哭了起來。
于越把語氣緩和下來,說道:“小姑娘,你才二十來歲,真要判你個幾年徒刑你這一輩子也就毀了,算了吧,這件事情我就不聲張了,你現在立刻出去把這盒牛奶糖扔掉。”
于越把牛奶糖遞給張雲麗,張雲麗哭著接了過來,放在了口袋裡,低著頭接著抹眼淚,于越眉頭一緊,說道:“怎麼不去扔掉牛奶糖?”
張雲麗搖頭說道:“不行,我不能離開這輛指揮車,離開這裡我的瀆職罪就更重了。”
于越剛剛又是嚇唬又是哄騙,就是想把張雲麗弄出指揮車,沒想到張雲麗竟然不走!于越把臉一沉,說道:“你要是不走,我可就把這件事情報到軍法處了。”
張雲麗嚇得全身發抖,可憐兮兮地說道:“首長,求求您別那樣,我再也不敢了,我也是初犯,饒了我這一回吧……”
于越一瞪眼睛,怒道:“那你還不快走。”
張雲麗把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,說道:“不行,我們團長一再強調,絕對不能在執勤的時候離開指揮車……”
于越見到張雲麗說得堅決,自己嚇唬的招數毫不奏效,只好衝廖崎霏使了個眼色,廖崎霏無奈地從口袋裡掏出了手套,藏在身後,然後揹著手走到張雲麗和于越近前,笑道:“好了好了,這件事情你們聽我說。”
廖崎霏拍了拍張雲麗的肩膀,笑道:“你也不用害怕了,吸取教訓就好了,以後不要再犯這種錯誤了,別哭了,把眼淚擦擦,回到座位上去吧。”
張雲麗坐回到椅子上,顫聲問道:“兩位首長,你們真的不懲罰我了嗎?”
廖崎霏搖頭笑道:“放心吧,不會了。”
張雲麗點點頭,把頭轉了過去,看向操作檯,廖崎霏在她的身後,偷偷地戴上了手套。
2244 我都看到了
張雲麗聽到廖崎霏的保證,放心地轉過頭去,廖崎霏在她的身後偷偷地戴好了手套,閃電般地抬起手,在張雲麗的脖子上重重一擊,張雲麗悶哼一聲,身子一軟倒了下去,廖崎霏伸手扶住她的肩膀,然後把她抱了起來,放到了指揮車的空地上,笑道:“沒有一個小時她是醒不過來的。”
于越看看昏迷的張雲麗,擔心地問道:“你這一記掌刀,不會把她打傻了吧?”
廖崎霏一邊把手套摘下來一邊笑道:“放心吧,不會吧,我打的地方很講究,當年林帥給慈禧太后的眼睛做手術的時候曾經把她打昏過去,打的就是這個位置,慈禧太后醒過來之後一點事都沒有,而且沒有傷痕,你看……”
廖崎霏一邊說著一邊把張雲麗的衣領向下拉了拉,露出了脖子,白皙的面板上只是微微泛紅,他說道:“這點痕跡很快就下去了。”
于越點點頭,用手一指邊上的電臺,說道:“那就是電臺了,你趕緊和林帥通話吧。”
廖崎霏答應下來,開啟了電臺,拿起話筒說道:“呼叫林帥,呼叫林帥,收到請回答。”
時候不大林遠的聲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