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麗洛芙娜公主驚訝得瞪大了眼睛,顫聲說道:“小小的一根銀針,能讓人那麼痛嗎?”
盧千熙冷聲說道:“你不懂,如果秦曉慧刺的是這個丹麥軍官的穴位,那種痛苦,簡直是排山倒海,根本沒有人可以忍受。”
“穴位?”伊麗洛芙娜公主重複著這個詞,“這種東西竟然是真的?”
“的確是真的,不過西方醫學和解剖學沒法把穴位這種東西弄明白,如果非要用西方醫學和解剖學的理論來解釋的話,穴位是某些神經所在的地方,秦曉慧正在做的,就是直接用銀針撥動德諾里斯克的痛覺神經,讓德諾里斯克產生巨大痛覺。”
伊麗洛芙娜公主的額頭上“刷”地出了一層冷汗,擔心地說道:“我平時總欺負曉慧,她不會用這招對付我吧……”
盧千熙白了伊麗洛芙娜公主一眼,不說話,表示你這麼白痴的問題我不想回答。
秦曉慧這時把插進德諾里斯克體內的銀針輕輕一撥,德諾里斯克厲聲慘叫起來,聲音之刺耳,讓伊麗洛芙娜公主不由自主地堵住了耳朵。
過了五秒鐘,秦曉慧把銀針從德諾里斯克的肩膀上拔了出來,德諾里斯克的叫聲這才停止,秦曉慧笑眯眯地問道:“丹麥軍官先生,您是不是可以老老實實地回答我們的問題了呢?”
德諾里斯克的汗把全身的衣服都溼透了,他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,惡狠狠地搖頭,秦曉慧輕嘆了一聲,拿出了兩根銀針,“這次我兩根針一起刺,你要是覺得受不了了,就告訴我,好不好?”
秦曉慧的語氣很溫柔,好像德諾里斯克是她不聽話的孩子,可是這種溫柔的語氣,在德諾里斯克聽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