麼歹人的奸計?”
辛麗婭用手一指貝爾都斯手中那件印度教長袍,說道:“這完全有可能是別人的栽贓陷害!”
貝爾都斯翻出印度教長袍的內襯,露出那個“中”字,說道:“這個字只有他們使團中人的衣服上才有,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?”
辛麗婭想都沒想便說道:“難道不能是歹人把這個字繡上去的嗎?”
貝爾都斯冷笑道:“歹人怎麼能知道他們使團內部這麼小的事情,這種小事他們使團內部的人不會到處亂說吧?”
辛麗婭說道:“前兩天印度教使團駐地不是失竊了嗎?竊賊不能是那個時候發現了這個細節,然後特地製作了長袍?”
貝爾都斯也愣了一下,沉思起來,沒有說話,辛麗婭趁著這個時候轉頭看了看陳飛,就像一個女兒做了驕傲的事情,渴望得到父親的認可和讚揚,陳飛微笑著點點頭,辛麗婭不由自主地把頭揚了揚,接著說道:“貝爾都斯先生,這件事情分明就是有人要挑撥我們的關係,希望你們不要中計。”
貝爾都斯面上顯出猶豫之色,這時公主的侍女匆匆忙忙跑了過來,貝爾都斯以為艾瑪妮公主又出事情了,急忙扔下普利吉斯、辛麗婭眾人,走到侍女近前,問道:“發生了什麼事情?”
侍女說道:“公主說了,這件事情十分蹊蹺,希望衛隊長大人不要輕舉妄動。”
貝爾都斯思索片刻,說道:“那好吧,我們這就回去。”
貝爾都斯說完衝眾人一揮手,朗聲喝道:“我們走!”
眼看一場惡鬥消弭於無形,陳飛的心中一陣寬慰,可就在這時,普利吉斯傲然說道:“你們說來就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