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名字,不知道玩伴的父母的名字,這不是很正常嗎?”
錢松宇聽見島津義夫的話如此老成,心中便想道:“看來這個小孩子果然來頭不簡單,肯定不是普通的朝鮮小孩子!”
這時參謀笑道:“沒錯,我小時候也不知道玩伴父母的名字,那玩伴的家你總該知道在哪裡吧?如果你不知道她的家,怎麼去找她玩呢?”
島津義夫鬢角都流下冷汗了,他急忙說道:“我不知道她的家在哪裡,平時都是他們來找我玩的?”
參謀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笑容,說道:“那你們經常去哪些地方玩呢?不用說遠的,就說今天吧,你們都哪裡玩了?”
島津義夫啞口無言,因為他知道,林遠部隊的人肯定也在問他的同伴這些問題,所以這些問題他根本無法回答,無論他怎麼回答,其他十幾個人的答案都可能和他的不一樣,島津義夫明白:他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!
島津義夫想到這裡突然猛地撲向參謀,手掌成爪形,向參謀的眼睛抓去,參謀冷笑一聲,一把抓住島津義夫的手腕便把他按倒在地,錢松宇在一邊冷笑道:“我猜的不錯,你們果然是帝國童軍團的人!”
島津義夫高聲罵道:“該死的支那人,我們就是帝國童軍團的勇士,是天皇陛下的軍人!”
錢松宇看這個小傢伙一副小孩模樣,嘴裡說的話卻和那些二十幾歲的日軍士兵一模一樣,忍不住笑了起來,說道:“你這個小東西不回家找媽媽,怎麼跑到前線打仗?”
島津義夫惡狠狠地說道:“我才不是小東西呢,我看該找媽媽的人是你!”這話頓時把周圍的林遠部隊戰士都逗笑了,錢松宇也跟著笑了起來,一邊笑一邊說道:“快點說吧,你們為什麼要把我們騙到東邊的村子去,是不是日軍在裡面設下了埋伏?”
1687 截殺日軍
島津義夫瞪著眼睛說道:“你們就算是對我用盡了酷刑,我也是不會說的,因為我是大日本帝國的武士!寧為玉碎,不為瓦全的武士!”
錢松宇哈哈一笑,突然伸手把島津義夫的褲子扯了下去,直接扯到了腳踝上,島津義夫覺得下面一涼,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,又羞又怒,吼道:“你要做什麼?”
錢松宇用手指著島津義夫的胯下笑道:“你看看你,那塊連一根毛都沒長呢,有你這樣沒長毛的武士嗎?”
錢松宇這話一出,周圍眾人鬨堂大笑,島津義夫只有十二歲,正是自尊心極強的時候,被這麼多人指著身體的**部位嘲笑,頓時氣得滿臉通紅,氣喘吁吁說不出話來。
錢松宇看到島津義夫這個模樣,伸手把他的褲子拉了上去,笑道:“我看你的舉止與其他人不同,你一定是這群人的頭領吧?”
島津義夫咬牙切齒地說道:“我是他們的隊長!”
錢松宇嘿嘿笑了笑,說道:“那你在他們面前一定很有威嚴嘍?”
島津義夫怒道:“廢話,在自己的部下面前怎麼能沒有威嚴?”
錢松宇壞笑著說道:“那不知道他們看過了你光屁股的樣子之後,你的威嚴還能剩下多少?”說完再次帶著眾**笑了起來,島津義夫怒道:“你們也太卑鄙了!”
錢松宇笑道:“你趕緊說吧,只要你把日軍的真實意圖說出來,我就不讓你光著屁股去見他們了。”
島津義夫突然想道:“他剛才問我,我們是不是在安水村設下了埋伏,我何不順著他的話說呢?讓他們以為我們在安水村設下了埋伏,他們就會去進行反伏擊作戰,那樣不還是能引開他們嗎!”島津義夫想到這裡便說道:“別讓我那樣去見別人,我把我們的真實意圖告訴你們也就是了。”
錢松宇笑道:“那你就趕緊說吧。”
島津義夫說道:“我們的大部隊在安水村設下了伏擊圈,我們的任務就是把你們引過去。”
錢松宇笑道:“真的假的?”
島津義夫一愣,說道:“真的,沒有半句假話。”
錢松宇笑了笑,說道:“如果你說了假話,我可要讓你光著屁股去見你的同伴啊!”島津義夫心中一陣害怕,不過還是搖搖頭,說道:“我沒有說假話!”
錢松宇說道:“那好,我就看看你說沒說假話!”說完錢松宇便對一個戰士說道:“讓其他審問組把人都帶過來吧,匯總一下,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?”時候不大戰士們就都過來了,說道:“團長,我們都問清楚了,有四個小傢伙說:日軍大部隊往漁郎川大橋以西走了,他們的目的是把我們往漁郎川大橋的東邊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