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應該不會投降了，咱們還是讓登陸艦開炮吧。”

陳飛想了想說道：“看來林帥分析的不對，他以為裡面的守軍會投降，可是他恰恰忘記了，如果裡面有日軍部隊，他們怎麼可能輕易投降呢？立刻通知我們的炮兵部隊，轟擊江陰城！”

參謀立刻去準備，登陸艦早就把射擊諸元都算好了，只等一聲令下了，聽見陳飛的命令，登陸艦的火炮一起開火，炮彈瞬間落在了江陰城內外，頓時火光籠罩了江陰城，炮擊剛剛進行了一輪，陳飛就接到報告：“江陰城的東門開了，從裡面出來一個騎著快馬的人，直奔我們的陣地而來。”

陳飛心想：“只有一個人？不用說一定是使者。”於是陳飛命令：“把那個傢伙帶來見我！”時候不大幾個戰士便帶著一個人來到陳飛面前，那人見到陳飛便跪倒在地，高聲說道：“我是熊大人的特使，別再開炮了，我們大人願意投降。”

陳飛於是對部下說道：“命令登陸艦停止炮擊。”炮聲停止下來，陳飛這才問面前那人：“熊鐵生願意投降？是真是假？”

那人說道：“當然是真，不過我們大人卻有一個條件。”陳飛一聽“條件”這個詞眉頭就是一皺，那人急忙哀求道：“不是什麼難事，這件事情只是林帥抬手的事情。”

陳飛問道：“那你說說，他有什麼條件？”

那人說道：“熊大人曾經背叛過林帥，所以求林帥能夠既往不咎，不追究他的罪責。”

陳飛聽完哈哈大笑，說道：“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！原來是這個，我答應了！”

那人打量了陳飛一陣，說道：“您不是林帥吧？您不請示林帥就答應，萬一林帥說你說的話不算怎麼辦？”

沒等陳飛說話，陳飛邊上的參謀便怒叱道：“好個狗眼看人低的傢伙！你不知道面前這人是誰嗎？陳飛陳師長，當年林帥身無寸兵的時候他就跟著林帥了，是林帥的生死兄弟，他說的話林帥還會反駁嗎？”

那人狐疑地看著陳飛，陳飛朗聲笑道：“這話說的不假！你們到底投不投降？若是不投降……”

那人不等陳飛說完便連聲說道：“投降投降！我這就回去，讓裡面的人出城投降。”

陳飛說道：“那好，讓你們的人都從東門出來，舉著槍，明白了嗎？”

那人答應著走了，陳飛把參謀叫到身邊，小聲說道：“我懷疑這裡面有詐，城中的日軍是絕對不會投降的，我看他們是借投降之機從別的城門出來偷襲，讓大家多加小心。”

參謀說道：“陳師長請放心，他們耍不出什麼花招！”

這時東邊的城門大開，一隊身穿華服的軍官從裡面走了出來，陳飛舉起望遠鏡一看，為首那人正是熊鐵生，陳飛不由得心想：“熊鐵生都出來了，他們應該不會有花招了吧？”

1293　空地上的爆炸

熊鐵生見到陳飛還很熱情，一口一個陳飛兄弟，噓寒問暖，猶如老友重逢，全然不似戰場上的生死對手，陳飛見到他這樣，也拉不下臉來訓斥他，於是和他客氣了幾句，熊鐵生留在陳飛身邊沒有走，大聲地給陳飛介紹投降部隊的情況。

隨後城中便有兵卒走了出來，陳飛見到兵卒們人人面帶喜色，於是叫住一個兵卒問道：“你為什麼那麼高興啊？”

那個兵卒一臉茫然地看著陳飛，好像沒有聽懂陳飛的話，陳飛轉頭看身邊的熊鐵生，熊鐵生說道：“陳兄弟別納悶，這些兵都是從當地徵召的，好多人都不會官話，說的都是方言，江南這個地方十里不同俗，挨著的村子裡的人說的話可能都不一樣。”

陳飛問道：“那你給我翻譯翻譯，他說的是什麼？”

熊鐵生笑道：“陳兄弟太高看我了，我也是剛到江南不久，這麼短的時間哪裡學得會這麼複雜的方言？”熊鐵生說完回頭叫道：“趙師爺，過來。”

一箇中年文人聽見熊鐵生的話從遠處跑了過來，來到熊鐵生近前躬身施禮，熊鐵生一指那個文人，對陳飛說道：“這就是我的翻譯，趙師爺！趙師爺，來給陳師長翻譯翻譯，問問這個小兵他為什麼高興？”

趙師爺於是和那個小兵說了幾句，這才換用官話對陳飛說道：“大人，他說他原本只是個進城賣貨的，是被拉進部隊的，現在終於可以回家了。”

陳飛若有所思地點點頭，用手一指趙師爺，問道：“你們裡面還有多少像你這樣既會官話也會方言的人？”

趙師爺說道：“還有百十個吧。”

陳飛叫過身邊的參謀說道：“把這些人都集中起來，配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