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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36部分

:“已經抵達廣州港,中方正安排飛機送我們去北京。”

第二封是雅琳公主發來的,寫滿了整整一頁紙:“父皇,母后,雅琳要去坐飛機了,我還在中國買了好多條漂亮的裙子,回去一件件給父皇看哦……”朱拉隆功看著電報,女兒可愛的樣子浮現在眼前,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暖意。

10月9日午夜11時30分,四門英制105毫米榴彈炮運抵琅勃拉邦城外,對城西北角發動了猛烈炮擊,在這個受林遠影響的時代,制退復進機已經是火炮的標準部件,所以火炮射速高達15發每分鐘,五分鐘之後,西北角的城牆就被轟出了一道長達三十多米的口子。

炮聲一響,城內的民間組織——琅勃拉邦反抗軍立刻全城**,他們瘋狂攻擊總督府、軍營和監獄,其中監獄的守備最為薄弱,很快就被攻克,反抗軍釋放了囚犯,這些犯人有很多都是重刑犯,平日裡視人命如草芥,對社會無比仇視,一得自由便開始報復,他們在城中殺人、搶劫、放火、強姦無惡不作,城內一時間滿是女人淒厲的哭號聲和沖天而起的火光。

這就看出暹羅軍隊和林遠部隊的差別了,林遠部隊也經常搞裡應外合,可是從來沒有釋放過囚犯。城內的法軍要應付城外的暹羅軍隊、城內的抵抗軍,本來就左支右絀,現在又要應付城內的囚犯,一時間手忙腳亂。

10月10零點,暹羅戰象軍團一支部隊殺入城中,在法軍防線上撕開一道大口子,隨後暹羅大部隊如洪水一般湧入城中,一個小時之後,暹羅軍隊佔領了一半的城區,法國琅勃拉邦總督見到大勢已去,匆忙發出“琅勃拉邦城失守”的訊息,然後率領殘部撤出琅勃拉邦城,向永珍逃去。

10月10日上午10時,暹羅軍隊佔領琅勃拉邦城,軍隊總司令阿依達親王發出通電,向全世界宣佈:“暹羅軍隊已經佔領了琅勃拉邦城!”

這個訊息傳到世界各地,最驚訝的人就是法國駐華大使了,因為他剛剛才對林遠說他們的城池固若金湯,可眨眼之間城池就丟了!

1990 生擒狙擊手

李弘雲見到狙擊手再次開槍,急忙小聲問道:“看見閃光了嗎?”

眾人都說“沒有”,李弘雲心中暗想:“看來越南人肯定是用了英國人的全新狙擊步槍,這種槍加裝了槍口消焰器,能把閃光降到最低。”

這時中彈的戰士捂著傷口在地上翻滾著,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,不過沒有戰士出去營救他,身為師屬偵察大隊的特種兵,他們每個人都明白:敵人的狙擊手是想透過射擊同伴逼迫他們出去,然後再各個擊破。

李弘雲心中想道:“現在一時間找不到敵方狙擊手,我們就只能藏在這裡,不敢動彈,這樣下去不知道會被拖住多長時間,時間長了受傷兄弟的命可就保不住了,現在必須想辦法把敵人的狙擊手引出來。”

李弘雲靈機一動,想到了一個主意,他從口袋裡拿出繩子,他們攜帶繩子的傳統還是從陳飛的特種作戰師那裡學到的,陳飛的特種作戰師有一句口號:高技術裝備再多,一把刀和一根繩子不能丟。

李弘雲衝眾人小聲說道:“都給我把眼睛睜大了!找狙擊手開槍時候的閃光!”說完把繩子拋到中彈戰士身邊,中彈戰士會意,伸手去抓那根繩子,就在這時,地上濺起一陣灰塵,繩子從中間折斷,原來是對面的狙擊手看見了繩子,果斷開槍,一槍射斷了繩子。

一個戰士立刻說道:“隊長,十二點鐘方向!”李弘雲手握狙擊步槍,向十二點鐘方向搜尋,他左眼湊近瞄準鏡精確瞄準,右眼看向前方,監視大視場,他的右眼很快發現一棵樹上的葉子有些奇怪,立刻把瞄準鏡轉過去,同時把視線焦點調整到左眼,精確瞄準。

在望遠鏡之中,一個披著吉列偽裝衣的狙擊手格外清晰,李弘雲手指一動,扣動了扳機,一聲清脆的槍響,樹上一陣晃動,那個狙擊手從樹上摔了下來,李弘雲用手往狙擊手的方向一指,高聲說道:“我打的是腿,抓活的。”

幾個戰士猛地躥了出去,去抓狙擊手,李弘雲則一個箭步衝到受傷戰士身邊,一邊呼喚著他的名字一邊按住他大腿根部的主動脈,醫護兵則衝上前去,先從醫療包裡拿出了一支注射器,擼起他的袖子,把針刺進小臂靜脈,把一管抗生素都注射了進去,這裡是越南熱帶叢林,細菌多到難以想象,在受傷之後如果不注射抗生素,傷口感染引發敗血症必死無疑。

醫護兵打完了一針抗生素,才取出剪刀和酒精,打算把傷口處的衣服剪開,用酒精消毒,可是鮮血已經凝在衣服上了,一剪衣服就扯動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