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是**夫。”
陳飛看看這個人的模樣,心想:“這個人年紀不小了,有可能是**夫。”為了保險起見,陳飛又對喬傑說道:“你把我這句話翻譯過去:電磁波是怎樣產生的?讓他給我畫出一個簡單的電路來。”
喬傑於是把這個問題問了過去,那個人沒有絲毫遲疑,拿起一塊石頭,夜盲症讓他看不清東西,於是只好趴在地上畫了幾筆,然後說道:“這是電源,這是電容器,這裡是電感線圈,他們就能夠組成產生電磁波的電路。”
陳飛對於這些也不是太懂,不過看著他煞有介事的樣子,心想:“這麼高深的內容,他就是想騙也騙不成,看來這個人一定是**夫了。”
於是陳飛讓人把**夫帶下去嚴加看管,正在這時,幾個俄軍士兵衝著喬傑說了些什麼,翻譯眉頭一皺,對陳飛說道:“這些俄軍士兵說他們願意投降,請求我們不要殺死他們。”
陳飛點頭說道:“我本來也沒有打算殺死他們,我們收繳他們的槍和子彈,放他們走吧。”
喬傑搖頭說道:“他們不願意走,現在離著天亮還有將近六個小時,他們又看不清路,能看清路的人已經逃走了,如果我們讓他們離開這個村子,那就和殺死他們沒有什麼兩樣。”
陳飛說道:“如果我們帶著這些人走,那可是一個不小的負擔,我們的人太少,很有可能看不住他們,如果我們再遇上俄軍的其他部隊,那後果不堪設想啊。”
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,兩人一時間拿不定主意,正在這時,突然徐老四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,驚慌失措地叫嚷道:“軍爺,不好了,有,有**子過來了。”
在場的還有不少村民,這話一出,就好像沸油之中潑進了水一般,頓時人聲鼎沸,村民們紛紛議論,陳飛連忙問道:“**子有多少人?”
徐老四結結巴巴地說道:“老長老長的隊伍,肯定有上千人!”
陳飛和喬傑聽見這話都倒吸了一口涼氣,上千人,自己只有十一個人,這個仗肯定沒有辦法打!
陳飛咬咬牙,說道:“為今之計,只能帶著**夫,我們自己走了。”
徐老四一聽這話,雙膝不由得一軟,跪倒在地,說道:“軍爺,您可不能走啊,你們要是一走,**子肯定會殺死我們的。”
邊上的村民聽見了陳飛的話,紛紛大哭起來,哀求道:“對啊,您要是走也帶上我們吧,我們會被**子殺死的。”
陳飛無奈地說道:“鄉親們,我們也沒有辦法,如果我們留下來,不光救不了你們,連我們自己都會搭進去的。”
話音未落,就見周圍的鄉親們紛紛跪倒在地,不住地哀求,陳飛狠了狠心,對部下的戰士說道:“我們必須走,就現在。”
陳飛說完,抬腿就走,沒想到徐老四竟然撲到陳飛腳下,把陳飛的雙腿死死抱住,哭求道:“你們可不能走啊,林帥的部隊是不會不管我們的!”
陳飛此時已經聽見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,他知道俄軍的部隊隨時會進入村子,到了那個時候,自己就是想逃都逃不掉了!
519 咎由自取
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,只聽見村口傳來了凌亂而沉重的腳步聲,很顯然有很多人已經走進了村子,陳飛想要甩開抱住自己腿的徐老四,可是沒有想到徐老四竟然死死地抱緊了,怎麼都掙脫不開!
這可真是生死關頭了,陳飛知道如果再不走,便會被上千個敵人圍攻,那個時候,任你槍法再準,槍的射速再快,也不可能逃得出去了,所以,現在必須甩開這個徐老四,帶著戰士們迅速撤離。
陳飛看看腳下這個中年男人,他瑟瑟地抖成一團,鼻涕流在嘴邊,眼淚掛在臉上,和之前那個風趣幽默的中年男人簡直判若兩人,徐老四這樣,也是為了老婆孩子,也是為了全村的鄉親們!
自己作為一個軍人,的確不應該拋棄百姓,獨自逃生,可是這就是戰爭!這就是戰爭!在它面前,永遠沒有兩全其美的選擇,有的只是兩害相衡取其輕,有的只是生存。
陳飛狠了狠心,腿上一用力,重重地把徐老四甩開,轉身過來,衝著戰士們一揮手,說道:“我們走!”
正在這時,只聽見村口響起了一片歡呼聲,陳飛聽見這些歡呼聲不由得大吃一驚,因為這些歡呼聲是那些村民發出來的,俄軍進村了,他們有什麼好高興的呢?這時,只見兩個人影從村口方向飛速地跑了過來。
黑夜之中也看不清人的面孔,陳飛急忙高喊道:“臥倒,隱蔽。”
在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