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話,心中就打了一個激靈,心想:“這次換了馬之後,尼古拉二世肯定要迅速戰勝林遠,至少我沒有給馬下藥的機會了,林遠非輸不可!”
沈晚晴擔心地看著林遠,不知道林遠將會怎麼樣面對,沒想到林遠竟然淡淡地一笑,說道:“不用比了,這場比試的結果,其實已經在我的預料之中。”
沙皇問道: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林遠笑了笑,用手一指那匹馬,眾人循著林遠的手指看去,只見那匹馬正在草地的上舒服地蹭著,林遠笑道:“你還不明白我為什麼敢和你比試嗎?”
不光是尼古拉二世,在場的所有人懵了,不知道林遠究竟想要說什麼,尼古拉二世說道:“你到底想要說些什麼?”
林遠笑道:“這些話非要我直白地說出來嗎?你也是騎手,應該知道騎手不能換馬,因為每個人的馴馬方式不同,如果換了一匹陌生的馬,就要重新訓練一陣,讓馬和騎手之間互相熟悉,就像我今天逃跑的時候,你們以為我真的是在逃跑嗎?”
“其實我不是逃跑,我是使用了一招回馬槍,可是這匹馬對我不熟悉,所以在我下達指令之後沒有聽從,我這才被你從背後刺了一槍,所以說,騎手之間的較量,從來就沒有隨便給人一匹馬就讓人參加比試的事情。”
林遠接著說道:“我們再來說今天的比試,你的馬你已經用了很久了,而我的馬才剛剛騎上不到一個小時,按理說我肯定會輸,可是我為什麼敢答應和你比賽呢?就是因為,我早就已經預料到了,你的馬,會出現如今的情況,所以,我肯定會贏,我這才答應和你比試,你明白了嗎?”
眾人都被林遠的話給震住了,半天沒有人說話,尼古拉猶猶豫豫地問道:“你說你能預知未來的事情?”
林遠一笑,說道:“當然。”如果林遠是在別國皇帝面前說這些話,他們肯定不會相信,可是尼古拉二世不一樣,在歷史上他就是一個迷信神靈的皇帝,相信占星術,招魂術,後期崇信一個名叫拉斯普廷的神棍,所以林遠這樣一說,他就似信非信了。
尼古拉二世的眼神瞬間多了幾分崇敬,他看著林遠,問道:“那您都能預知什麼事情?”
林遠笑道:“你知不知道一個人,名叫查諾丹瑪斯。”
679 恐怖的預言詩
眾人聽見查諾丹瑪斯的名字,都是一陣驚訝,林遠接著說道:“看大家的反應,想必大家都聽說過他吧?他是一個很有名氣的預言家,我預知未來的本領,都是從他那裡學來的,只要是他做過預言的事情,我基本上都能預知到類似的,就比如今天這場槍術比賽。”
林遠故意放慢了語速,說道:“請允許我引用一段話:年輕的獅子戰勝年老的,在一場單對單的戰鬥裡,他將刺破金籠中的雙目,兩個傷口合成一個,他死於殘酷的死亡!不知道有沒有人知道這段話出自哪裡?”
一個男聲響起:“這是查諾丹瑪斯的所寫的《諸世紀》,是一首已經應驗的預言詩,在這首詩寫成之後的第四年,法國國王亨利二世和一個年輕的貴族比武,結果就如同預言詩中所說的那樣,‘他將刺破金籠中的雙目’,年輕貴族的長槍刺穿了亨利二世的頭盔,刺傷了他的眼睛,結果亨利二世在幾天之後就死了。”
林遠笑了笑,舉起了自己的頭盔,指了指上面鐵絲網做成的護目,說道:“這個東西太薄了,肯定不足以擋住長槍的攻擊。”
尼古拉二世將信將疑地看著林遠,半天都沒有說話,過了半天才說道:“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?你真的能夠預見未來?”
沒等林遠說話,突然一個邊上站出來一個老人,說道:“這個世界是不可能被預測的,如果有人能夠預知未來,那麼他就可以做一些事情去改變未來了,那樣的話,他預知的事情在未來就不會發生了,那麼他預知的事情又是從哪裡來的呢?”
林遠聽見這個老人的話不由得一愣,心想:“這個老人說的話,正是我的時代里科學家和哲學家用來反駁‘未來可知’觀點的悖論,不知道這個老人是什麼人?竟然能夠知道這個悖論。”
林遠雖然不知道這個老人是誰,不過他卻能從周圍人的表情上看出這個老人的地位不低,因為在他說話的時候,就連沙皇的臉上也滿是崇敬,這時尼古拉二世對老人說道:“尊敬的德米特里先生,林遠先生說他能夠預知未來,那不如就讓他做一個預言好了。”
林遠淡淡地一笑,說道:“在東方,寒冷的地方,有一位國王,他的兒子,將會流血不止,鮮血染紅了鷹,劍,皇冠的徽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