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雨風慚愧地低下了頭,林遠忙說:“沒有沒有,一定是熊將軍聽錯了,不信你看,哪裡有槍呢?”
這個時候沈晚晴已經把鋼筆收了起來,就算她不收,熊鐵生也認不出來那是一支槍,熊鐵生喃喃自語:“難道真是我聽錯了?”
一時眾人無話,林遠說道:“好了好了,沒事了,大家散了吧。”又轉過頭對沈晚晴說:“沈記者,一會兒你來我這一下。”
熊鐵生聽了這話不由得想道:“這天還沒黑呢,這個林遠居然好這口。”一時眾人散去,沈晚晴跟著林遠來到帳篷裡。
沈晚晴笑道:“幾個拿著刀的小兵就把我們的艦長逼得狼狽不堪,你想不想學功夫,我可以免費教你。”
林遠一邊找著什麼,一邊說:“算了吧,我可沒時間學,要是開著飛機打,他們肯定打不過我。”
說著林遠把幾張圖鋪在了桌子上,然後對沈晚晴說:“你說,談判會是誰的主意?”
沈晚晴說:“我覺得肯定是日本人提出來的,這就是他們的緩兵之計,等他們增強了實力,自然就會反攻。”
林遠點點頭,指著桌上的那幾張圖說:“你看,這幾張是瀋陽城外的防禦佈置圖,都是我們的無人機拍的,每一張對應著不同的日期,你從裡面能不能發現什麼?”
沈晚晴笑道:“我們學過看航空圖的法子,可惜都忘得差不多了。”
她拿起那幾張圖,一邊看一邊說:“這些深色的陰影應該是壕溝,用來防禦騎兵和步兵的衝擊,這些灰色的方塊應該是堡壘。”
她又看了看每張圖下方的拍攝日期,不由得驚歎道:“這日本人修工事的速度也太快了吧,而且這這些日本人也很聰明,在這最近的一張圖上,已經完全看不見灰色的方塊了,他們一定採用了偽裝的手段。”
沈晚晴放下圖,問道:“日本人這樣大力加強瀋陽的防禦,究竟想做什麼?”
林遠說:“我覺得日本人就是想死守瀋陽,如果我們攻不下瀋陽,日本人就會順理成章地佔領它,下一步也許就是成立一個偽政權。”
沈晚晴說:“看瀋陽城外的工事,似乎攻下來要費不少力氣。”
林遠笑道:“日本人聰明反被聰明誤,這一談判,可就給了我們充足的時間,到時候,攻下瀋陽,不費吹灰之力。”
沈晚晴問道:“你有什麼法子?”
145 外行瞎指揮
林遠自信滿滿地說:“我們要藉助北京艦上的科學家和工程師,研製幾種厲害的武器,比如……”
沈晚晴一擺手,說道:“我對那些武器不感興趣,也不想知道,你就告訴我,需要我要做什麼就行了。”
林遠對她一擺手,沈晚晴皺著眉說:“你幹什麼?”
林遠笑道:“你過來我再和你說。”
沈晚晴把耳朵湊過去,林遠把嘴唇湊近她纖巧白皙的耳垂,輕輕耳語了一番,沈晚晴聽完,把頭撤回來,耳邊癢癢的,說不出的感覺。
她點點說,說:“好,我知道了,我這就去準備。”
說完,她轉身離開,林遠在她背後突然叫道:“謝謝你!”
她一回頭,嘴角劃出一個優雅的微笑,說道:“我救了你好幾次了,說句謝謝就完了嗎?”也不等林遠回答,轉身出去了。
在奉天的日軍已經全部撤退到了遼河以東,儘管雙方沒有明文約定,可實際上卻是把遼河作為了實際的停火線,林遠部署好了防禦,便啟程回了北京。
到北京的時候,日方的談判代表還沒有來,這又證明了林遠和沈晚晴的猜測,日本人想要談判不過是個緩兵之計。
林遠剛回來的第一天,前來拜會的人便絡繹不絕,林遠命手下人一一回絕了,他喬裝打扮,一個人來到了北京西南的一幢樓房前面,那幢樓貼著一塊匾:中國鐵路公司。
林遠剛要往裡面進,只見一個門子伸手攔住了去路。鐵路在清廷眼裡簡直與洪水猛獸無二,當時總理外交事務的總理衙門在給清廷最高統治者的奏摺裡寫道:“鐵路之害,一曰病民,佔我田地,妨我風水,民眾必攘臂憤起;二曰傷民,鐵路一但建成,原來鐵路沿線販夫走卒將無以為生,必生事端,聚為流寇。”
鐵路在清廷眼裡不受待見,這個中國鐵路公司的門子自然低也調了不少,至少不像其他衙門裡的那般盛氣凌人,他和顏悅色地說:“這位先生,您要找誰?”
林遠笑道:“我是林遠,想見詹天佑先生。”
只要對中國近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