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,再不猶豫,用力的揮刀,牛角彎刀從右肋下刺入,刀尖透出背後衣襟。
“大哥,我信你。”一人奔了出來,滿是激動,卻是一直沉默的杜橋。
俞少卿看起來已經搖搖欲墜,卻還是巍然不動,冷然望著洪奇峰:“洪奇峰,我現在可以走了嗎?”
洪奇峰終於恢復了冷笑:“有幾位當家允許,你當然可以走,有些人的苦肉計……”
“夠了。”發話的卻是春星石,雖然他一直很公正,這時看起來已經有些不滿:“洪奇峰,洪門重義重情,你這麼說,是想懷疑少卿的決心,還是要質疑祖輩的規矩?無論是誰,只要沒有證據定罪,三刀六洞之後,他都應該有一個月的清白,可以了無牽掛的為自己洗怨,洪爺在此,也說不了什麼。”
俞少卿一抬頭,抱拳施禮:“多謝春爺,陳爺。”
他當然明白春星石的維護和提醒,三刀六洞之人,不能說已經沒事,只能說是自己能給自己洗冤,春星石給他一個月的期限,已經是很給面子的事情。
杜橋卻是飛快的撕開衣襟,替俞少卿草草的包紮傷口,俞少卿在眾人的目光下走出了靈堂,腰板筆直。
出了靈堂的俞少卿雙眉緊縮,看起來不是痛,而是憂慮。
“大哥,去哪裡?”杜橋四下望了眼,終於問道。
“回家。”俞少卿沉吟下:“杜橋,你不用陪我。”
杜橋握住俞少卿的手臂只有更緊:“大哥,這個時候,我怎麼能不陪你?”
俞少卿多少有些欣慰,也有苦笑:“杜橋,你相信我嗎?”
“我若是不相信大哥你,這世上還有誰值得相信?”杜橋毫不猶豫。
俞少卿低低的嘆息:“你相信我,就和我相信項濤一樣,我怎麼也不信項濤會做對不起洪爺的事情。”
“那他現在在哪裡?為什麼不露面?”杜橋忍不住道:“無論如何,這個時候,杜橋如果還當我們是兄弟,他就應該站出來,不應該讓大哥一人承擔所有的責任。”
“他不是不想站出來,我只怕他不能站出來。”俞少卿嘆息一聲:“杜橋,我只怕項濤出現了意外。”
“意外?”杜橋心中一凜:“什麼意外?”
俞少卿苦笑:“難道你現在還不明白,所有的一切,都是個精心設計好的局,矛頭對準的就是我們幾個,洪爺以前對我們恩重如山,給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