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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部分

怎樣將你的嬌客密不透風地保護起來才是。咱這個院子太小,留不住您這尊大佛。”

說著,七嫻狠狠地閉上了門。

戰笙歌皺眉。這已是他第二次吃了這女人的閉門羹了。這女人自從露出獠牙後,還真是對他不客氣。難道她不懂溫柔為何物嗎?

但想想七嫻平日裡對小狗兒的寵愛,戰笙歌似是能夠理解她的心情。

他不想隱瞞七嫻什麼,但是那女人卻似是很抗拒知曉他的一切。這樣的情況,叫他能怎麼辦?他總不能拿把刀架到她脖子上,雖然他常常做這樣的事情,但唯獨這件事上,他希望這女人能夠心甘情願。

戰笙歌看眼緊閉的門扉,轉身離去。這女人正在氣頭上,他還是明天再過來吧。

門內的七嫻怒火燃燃,這男人還真為那姬五嬈做到這地步?!

她待在這裡註定沒安生日子可過了,完全背棄了她的初衷,那她還留著幹嘛?該是哪裡逍遙她去哪裡才是,在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受這份氣做什麼?況且這裡什麼都不是她的,連男人她都要分出去。這算個什麼事情?

當下,七嫻沉靜下來,思考起來。自己此去,必是山長水遠。小狗兒還虛弱著,自是帶不上。喜兒那丫頭還是回去姬家比待在她身邊來得保障。樂兒本來便是戰家人,自然不用擔心。

七嫻看看桌上的筆墨,揮手間,寫成一頁,上題三字——“下堂書”。

七嫻回眼瞧瞧熟睡中還有絲絲倦色的小狗兒,再望眼喜兒與樂兒早已熄燈的屋子,便大步決絕地踏步而出。

七嫻陰測測地望望不遠處的五嬈居所,走是要走,但是她不會忘了向那個女人取回代價。

此時,凜歌苑內的戰笙歌眼角跳了一跳,還在想著七嫻那個女人該是什麼時候才會消氣。

第二日一早。

“爺,庭芳苑來報,姬五姑娘夜裡突發疾病,渾身長滿疹子,昏迷不醒。”戰若水低頭稟報。心內卻也好奇不已,姬五嬈這病出得還真是奇怪,讓他不懷疑都難。

戰笙歌沉吟一下,道:“請大夫了嗎?”

“大夫正在診治,卻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。”戰若水接著稟告。

“爺,爺……”此時,卻聽門外傳來喜兒的哭腔。

“怎麼回事?”戰笙歌抬眼。

戰若水也愕然,這丫頭怎麼跑爺這兒來哭了?

再一看,姬二絕已領著喜兒跟樂兒走了進來。

“怎麼了?”戰若水輕問。

姬二絕摸摸頭:“我也不曉得。在外頭遇上她們兩個,哭哭啼啼的,說要見爺,就帶著進來了。”

“爺……主母……主母她……”喜兒抽泣地急了,一時說不完整話。

樂兒在一旁扶住,也是抽泣連連。

“怎麼?”戰笙歌冷聲問道。那女人已經懲治了姬五嬈,這會兒又鬧出什麼事來?

“主母不見了。”喜兒終於忍不住,“哇”地一聲哭了出來。

一句話震驚一室。

主母怎會不見?“主母可留下什麼?”戰若水趕緊問道。

“有。這個。”樂兒遞上七嫻留下的書信。

戰若水接過,驟然看到眉題上的三字,嘴角忍不住抖了幾抖。他看到了什麼?下堂書?什麼東西?

姬二絕莫名其妙地湊了過來,已然讀了出來:“下堂書。”

站若水翻翻白眼,這男人還能再白痴一些麼,看不懂這個氣氛麼?

戰若水抬眼偷覷下戰笙歌,爺本來就陰沉的臉此時顯得更黑了。

低壓氣流陣陣掃蕩開來。“讀。”戰笙歌陰陰開口。

戰若水立刻將那份據說是“下堂書”的東西塞給姬二絕,既然是這男人挑起的,自然由他繼續完成。自己可承受不了爺那迫重的壓力。

姬二絕看看手中的紙張,一下子明白過來了發生了什麼事,心裡將狐狸咒罵了上千遍。可惜在戰笙歌陰霾的注視下,他什麼都不敢做。只得繼續讀了起來:“七嫻非君之嫁娘,君亦非七嫻之良人。自此,七嫻自請下堂。從此,兩不相干,海闊天空。”

短短几句話,卻叫室內的溫度降了又降。

姬二絕心內的苦啊,他只不過眼色不好,攬了個讀信的活兒,那個冷氣能不能不要一直掃向他啊?他快被凍結成冰了!

戰若水心道不好,這主母跟爺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,居然一聲不吭就走人了。爺不發飆那就不是他們爺了吧。

突聽“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