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歲,剛接首領之位。雲冰也不過18而已。桃林故事也全都是真實的。只是……”
哽咽打斷了樂兒的話語,好一會兒,才緩了過來:“只是,我那時候太傻,以為我可以像旁的女孩子那樣與心愛的人守在一起……我答應了雲冰的求婚……當晚,陛下便傳喚了我。”
放下手來,樂兒眼裡迸發出仇恨的光芒:“陛下質問我,是不是準備幫助雲冰奪取帝位。真是可笑得緊,雲冰對那個位置從來沒有什麼想法。我們‘銀狼’又怎會是叛主的存在?陛下偏是不信,對雲冰下了慢性毒藥,只有陛下才有解藥。並且叫我立下重誓,永遠不得與雲冰相見。”
還真被她猜中!雲冰真是中了毒。七嫻眸裡又是一沉,只是雲嵐,可真是狠辣道極致了,對親弟竟也是那般不信任,竟也下了手。
這一對,還真是苦命的鴛鴦!
“雲冰知道你的身份嗎?”七嫻抬眼。
“知道……一開始,我便沒有打算瞞著他。”擦乾了臉龐。
所以說,雲冰該也能瞭解這裡頭的事實吧!從自己中毒開始,到樂兒不見。只是他不點破,他知道樂兒是暗衛首領,一定會在皇宮之中,所以才天天到桃林吹簫,以盼能叫樂兒出來。
其實,雲冰遭親哥所害,該是怎樣的心冷。內心裡對雲嵐的怨憤也該是顯而易見的。所以,當初才對自己說了那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,其實是叫自己警惕起來吧。
七嫻嘆口氣,又是一件皇室秘聞。爭權奪利到這番程度,也只有皇家才能做得出來了。
“奴婢聽說王妃曾身中蠱毒,得高人解救。求王妃牽線,再尋高人,幫幫雲冰。”
誒?這她都能知道?不愧是皇家暗衛的首領。七嫻扯了扯嘴角。
“撲通”一聲,樂兒竟然一下子跪了下來。
額?這是做什麼?七嫻伸出手去,便要扶起樂兒。
樂兒倔強得不願起身:“雲冰的身子不能再拖下去了。陛下雖然按時給雲冰解藥,但是,那畢竟只能頂得住一時。這幾年,雲冰已然被那慢慢滲透的毒性侵佔了骨髓。那般久的毒藥,雲冰怎能扛得住?求王妃,救救雲冰。
七嫻細細思量,若然是毒,找那紫老頭,倒定是能解得了的。
樂兒見七嫻不說話,以為她不答應,立時又補上:“若王妃能救得雲冰,樂兒雖不能代表整個‘銀狼’,但樂兒願以個人身份為王妃效命。”
誒?銀狼首領以個人身份為她辦事?那不就能夠掌握那皇宮最為隱秘的組織“銀狼”的動向?
這筆生意,可做!
只是,那個“銀狼”實在是熟悉得緊。
銀狼?銀狼!
突然,七嫻眼裡閃過一絲不可置信。
揮袖間,甩出一個玉牌——正是當日戰笙歌詐死時,戰若水帶回來給她,代表了戰家權力的銀狼玉牌。
遞過樂兒眼前,有點訥訥地開口:“你說的‘銀狼’玉牌不會是這個吧?”
樂兒一眼望過去,一下子便被深深得定在那玉牌之上,比七嫻更加訥訥、更加驚詫:“怎麼……會在你這裡?”
七嫻扯著嘴角,到頭來,那統領暗衛的牌子居然一早就在了雲凜手上。
似乎聽雲凜說過,這塊玉佩,是其父傳下與他的。想來也是,雲凜的父親可是當時皇帝最為看重的皇子,連皇位都是準備傳給他的。給他塊暗衛統領的牌子那也是常事。只是雲凜那個反應遲鈍的,居然用來做戰家的財產象徵。
呵呵,那感情好啊。雲凜現在有南疆做腹地,戰家為財力支援,雷風軍威兵力倚靠,另有左相、鎮國大將軍等為後盾,現在再有云嵐最為隱秘的部隊也要歸屬過來。雲嵐啊雲嵐,你還能有什麼優勢賽過雲凜?
剛回到翊王府,海棠便迎了上來。看一眼七嫻身後的樂兒:“她怎麼又來了?”
“呵呵,好事呢。”七嫻依舊忍不住樂。
海棠瞥她一眼:“她是不是好事我不知道。但現在,要面對的,絕對不是好事。”
“什麼事啊?叫蝴蝶兒你那麼擔心?說出來,我幫你劈死那個人去。”七嫻依舊打趣。
海棠白她一眼,纖手一指:“那你就去劈死屋裡那兩隻吧。你那二孃、六弟還真不是普通的聒噪。”
七嫻臉色一整,原來是兩人來了,勾起唇角:“誰說不是好事?壞事我也能叫它成了好事!”
甩了甩袖子,進了屋去。
海棠二人跟上。
裡頭,六福正嚷嚷著,衝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