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,是很好。”邱冉婷默默點頭,頓了會,兩眼真摯的看向陳舞韻,“師父,我這裡有首歌,你也聽聽吧!”
她起身到自己的床邊,拿了一個塑膠盒子裝的碟片,看得出她很小心的保護那個碟片,她小心翼翼的放了出來,跳動的音符,帶著憂傷,像是人穿梭在森林迷茫找不到路,瘋狂的掙扎之後一條悠長風回小路在眼前,雖然迷茫,可是一直走,能感受,一定有路,夾雜著絕望,希望和悲傷,感人至深,旋律那麼簡單,但是像是注入了靈魂。
陳舞韻閉眼感受著曲子的靈魂,那多種元素的融合,讓她大吃一驚,現代的曲風,加上了重金屬的質感表達掙扎,古典的樂器表達迷茫,最重要的不是音種的繁瑣而是每種聲音和音符融合的恰到好處。
音樂最後恰到好處的漸無的聲音,讓人回味無窮,陳舞韻睜眼大喜,呵呵笑道“這曲子很棒,你怎麼找到的?”
“我一個身患絕症的朋友專門寫給我的,他希望我能跳這首曲子。”邱冉婷一抹憂傷的看了一眼陳舞韻,乾笑了聲,陳舞韻轉了轉眼珠子,笑道“這有什麼不可以,呵呵,你朋友還好嗎?他有難得的天賦,上帝太不公平了。”語調中夾雜著安慰的意思,她一手搭在邱冉婷的肩膀上拍了拍,邱冉婷點了點頭。
心裡說不出的難受,對才華的可惜對朋友的惋惜,今天東哥的電話也是觸動她難過的根源,他說東景的病情惡化了。
時間總是比想象的要快,本以為很長的時間,卻會很短,半個月的集訓也將結束,楓葉杯全國舞蹈比賽的參賽選手都開始紛紛排練自己的參賽舞蹈,在總決賽的時候有個自由舞蹈的部分,所以選手為了得到冠軍,各自都在做著充分的準備。
邱冉婷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裡經常聽到一個名字:侯虎。
他現在已經算是小部分知道的歌手,一首單曲的推出,各界對他引起了興趣,雖然還不是非常有知名度,可是他的音樂吸引了不少的男女。等他整本專輯出來,估計又會提升不少的知名度,她每次聽到侯虎這兩個字,心裡總是蕩起一股莫名的傷感,心酸湧入心頭,沒有和他照過一張合照,沒有和他有過任何的交換物作為紀念,想到這裡,心裡多少有些遺憾。
侯虎一臉不耐煩的看著身後的點點姐,這時一個化妝師,把他的頭扭了過來,繼續化妝,侯虎極其煩躁的聲音吼道:“為什麼要化妝?為什麼非要上電視?歌不錄了?說了我今天晚上要回家一趟。”
“你急什麼,就上完這個節目,然後就放你回去,今天錄音已經在上午就結束了,你要是想加班,我倒是不介意,你晚上回家吃飯後,可以到公司加班。”點點姐翻開一頁新的報紙,繼續看著娛樂新聞,壓根沒抬頭看侯虎。
侯虎最怕就是這個點點姐,她不但反應快,而且一直都是笑臉相迎,沒脾氣,沒弱點,侯虎即便想發火,有時候見她一臉淨水的表情,又發火不起來,就像這一個接著一個的宣傳,他開始做歌手的時候,根本沒想到要被迫上節目,總算領悟到娛樂圈的強壓政策了。
節目不是個大節目,就是一個小的直播室,是流行音樂的節目,基本介紹一些好聽的歌曲,他們有個環節,邀請新人歌手來和他們一起互動,聊聊。
侯虎上完節目,都是些官方的回答,標準訓練出來的笑容,在電視前的觀眾自然不知道,只是對於這位即將出道的歌手,瞭解了他的親和,瞭解了他的迷人,下了節目,侯虎笑的有些僵硬的臉,他抖動了會臉,有些煩躁的對身邊的點點姐說“點姐,以後能少安排這樣的事情嗎?你看我臉都要笑僵了。”
點點姐橫視了他一眼,“你還好意思說,你不知道你上節目多僵硬,下次你注意點,一定要自然。”
“還有下次?”
“當然,這是你第一次上節目,我就原諒你,以後學著帶著面具出鏡,這樣才會紅,懂嗎?”
“我只想我的歌有人聽。”
“可是我們籤你就是要你紅,你紅了,我們才有運營下去的本錢,對了,千萬記得如果談了戀愛,第一個記得告訴我,我好給你安排。”
“我談戀愛還要安排什麼?”
“你不記得條約中有一條,你不能談戀愛,當然是安排幫你隱瞞,懂吧?我和你是統一戰線的,你好了,我就好了,你可是我的寶貝。”點點姐抬起眼掃視了他一眼,像是看著自己的獵物一般,讓人全身發麻。
侯虎哆嗦了會,連忙離她遠點,“把我放在前面就行了,我自己坐車回去。”
“既然是保姆車,就要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