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誰武力強,誰就值得尊敬!你不拜你,不是因為你年紀小,而是因為你不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太監,到了軍隊裡面明顯是來混日子的,怎麼當得我們這些戰場拼殺出來的大將之拜?”
李小民聽得哭笑不得,看那些大將們都袖手旁觀,有人還在暗暗點頭,顯然蕭黑子的話說到了他們心坎裡面,對自己都實在有輕視之意,便大喝道:“蕭黑子,你既然輕視於我,可敢與我比試武藝?若是我敗於你手,不光不要你拜,還要拜你才對!”
蕭黑子聽得一怔,揮手推開那些捉拿自己的軍士,欣欣然道:“看不出你這小太監,還有幾分膽色,算得上是英雄好漢!好,今天算我不對,跟你比過之後,不管輸贏,我都給你叩頭賠禮便是!”
董相虎看得大驚,生怕這野人不知輕重,打傷了監軍,讓自己也擔個罪過事小,若得罪了李小民身後的龐大勢力,那就麻煩大了。慌忙上前勸阻,沉聲道:“監軍大人,你是萬金之軀,何必與這粗野之人一般見識……”
李小民擺手微笑,跨上幾步,一把揪住蕭黑子胸前皮甲,使了個背口袋,猛地一轉身,將他飛速拖過肩膀,狠狠摔在地上!
這一下,動作快若閃電,蕭黑子想不到他說打便打,沒來得躲閃,被這一招摔得結結實實,趴在地上,痛得哎喲哎喲地呻吟起來。
眾將軍都面有驚色,這位監軍大人,看上去年幼體弱,力氣卻是不小,雖然是驟然突襲,但以一個十四五的少年,能舉起蕭黑子這般身材魁梧的大漢,將他重重摔倒在地,這般力量,也不可小視了。
蕭黑子皮粗肉厚,只痛了一陣,便奮力爬起來,大叫道:“這下不算!你突然衝過來,我根本來不及動手,你就先下手了!”
李小民退開幾步,拍拍手,張開雙臂彎腰戒備,口中笑道:“既如此,你就自己上來,讓你先動手,如何?”
蕭黑子一雙暴眼,狠狠瞪著他,突然發一聲大喊,大步狂衝,直向李小民撞去!
一雙虎臂,狂猛抱向李小民,便要將他攔腰抱起,用力輪個頭暈目眩,再遠遠扔出,也狠狠摔他一跤!
李小民看他來勢兇猛,也不與他較量蠻力,只是縱身飛退,看蕭黑子大步趕過來,腳下微亂,便閃身到他身邊,飛起一腳,在他膝蓋上飛速踹去,蕭黑子當即飛身撲出,魁梧的身軀重重摔落在地,激起大片煙塵。
眾將軍在旁邊看了,更是滿眼驚色。監軍大人動作靈活,進退有度,分明便是練家子,這一腳,攻敵弱點,好象還未用全力,便輕易將蕭黑子擊倒,讓眾將心頭微悚,思量若換了自己,能否接下這迅若雷霆的詭異一腳。
蕭黑子抱著膝蓋,痛得坐在地上大叫,幸好這只是硬傷,李小民也沒用什麼力氣,半晌才爬起來,一瘸一拐地走向李小民,大叫道:“步戰是你厲害!你身子小,動作靈活,我比不了,你可敢與我馬戰麼?若是輸了,我給你叩一百個響頭,賠禮認罪!”
李小民微微一笑,回頭打了個唿哨,一匹渾身雪白的戰馬從後隊奔來,到了他的身邊,俯首貼耳,貌若十分恭順。
眾將看到嘖嘖稱奇,想不到還有這般通人性的戰馬,不由都羨慕起來,想著自己若能有這般聰明的馬,會自己跑來找主人,那該有多好!
看著眾將臉上羨慕的表情,李小民心中暗笑,瞟了隱身牽馬飄來的林利一眼,看他知趣地退到一旁,便翻身上馬,擎起亮銀槍,喝道:“蕭黑子,上馬,與我一戰!”
長槍在手,李小民的氣勢陡然一變,面色嚴峻,一股凜冽殺氣,自身上狂湧而出。眾將都是久經沙場之輩,一眼便看出,這般殺氣,只有在血光四濺的戰場上才鍛鍊得出來,不是獨自在家裡練功便可以有的,想起曾聽說監軍南征的軍功,顯然不是躲在後面讓手下人去賣命拼殺得來,不由個個心頭驚悚,對監軍大人又有了一番新估量。
蕭黑子看得愕然,卻不肯弱了氣勢,一瘸一拐地上了一匹高頭大馬,揮舞長刀,放聲喝道:“監軍大人,末將得罪了!”
戰馬狂奔,狂衝而來;長刀寒光閃爍,直向李小民的馬頭剁下!
李小民微微一笑,眼中寒氣湧起,亮銀槍電刺而出,在刀鋒上重重一格,轟然大響,蕭黑子的戰馬斜刺裡奔出,蕭黑子騎在馬上,雙臂微麻,對他的大力,更是暗驚不已。
李小民撥馬追去,與殺回來的蕭黑子馬打盤旋,戰在一處。不過幾個回合,陡然大喝一聲,亮銀槍如狂風般捲起,長刀在銀槍狂卷之下,禁不住李小民槍上巨力,被一挑而飛,遠遠落在十數步外,自空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