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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0部分

言!此事將軍最是清楚,便一切拜託將軍了!”

他一揖到地,誠懇地拜請李小民為他處理此事。反正太子妃留在府中,也只會妨礙他看書而已,如果有了生理需要,府中那麼多侍女,又何必一定要找她!若能送她離開,少了一個人在旁邊指手劃腳,李照倒是求之不得。

李小民與他拱手相別,一面答應明天便將太子妃帶髮修行之事安排好,緩緩退出府去。

李照直送到門外,殷切叮囑,明天一定要多拿幾本壞書來一同批判,二人這才依依惜別,一個回去看書,一個回去看自己養在宮外、金屋藏嬌的美貌皇妃、宮女,順便用實際行動,來安慰一下她們寂寞的芳心。

※ ※ ※

深宮大院,臥塌之上,一個蓋著厚被子的中年人猛烈地咳嗽著,幾乎咳得無法喘過氣來。

在旁邊,一群太監們驚慌失措地持著他,為他捶背,生怕皇上出了什麼事,他們個個都脫不了干係。

幾個御醫站在床邊,看著李漁咳得如此厲害,個個面如土色,身軀微顫。

李漁咳了一陣,微微喘息,抬起頭來看著眾御醫,正要說話,忽然一張口,一口鮮血自口中噴了出來,啪地一下灑落在床邊的地上。

看到這口鮮血,李漁心中大恐,一翻眼皮,當即昏了過去。

眾御醫面色大變,慌忙上前救治,把脈的把脈,掐人中的掐人中,眾太監們也都驚慌哭叫,當時亂成一團。

早就買通了太監、守在門外的右相錢松也趁著亂勢,飛跑進來,大聲呼喝,指揮著太監們把毛巾熱水拿來,替皇上擦臉,並命令御醫們一定要將皇帝救醒,不然的話,就把他們統統陪葬!

許久之後,李漁才悠悠醒轉,抬眼看到錢松,淚水長流,顫聲道:“愛卿,你也在這裡!”

看到李漁一臉蒼老憔悴,花白鬍須帶著點點血跡,在空氣中輕輕顫抖著,右相錢松也不由一陣心酸,扶住李漁龍體,黯然流淚道:“皇上,老臣來看望皇上了!”

李漁靠在床上的厚枕上面,無力地喘息著,想起當年與錢松的女兒那般兩情相悅,誰知她卻早早離開人世,害自己孤單一人。如今自己也都老了,不由感嘆世事無常,時光似水,淚水緩緩流了下來。

錢松跪在床邊,默默流淚,君臣二人,相對哀痛不止。

李漁喘息半晌,澀聲道:“愛卿,你既來了,想必是有什麼要事,說吧!”

錢松慌忙叩頭道:“本來不該以瑣事打擾皇上,只是此事太大,不敢不稟報皇上得知:在西方邊境,陳國已陳列大軍,似有侵入我國之意。更得密探來報,陳國已請了茅山法師,混在軍中,不知是不是想借茅山派法術,對我軍施以突襲!此事關重大,若被他們突襲得手,我西部邊境大軍猝不及防,只怕擋不住陳國東侵的大軍!”

李漁一聽,立時雙眼翻白,急促地喘息著,象是馬上又要昏過去的模樣。

眾太醫嚇得面色發白,慌忙上前施以救治,捶胸拍背,半晌才讓李漁緩過氣來,在太醫的扶持下,有氣無力地道:“相國,依你之見,該當如何?”

錢松滿臉誠懇,誠惶誠恐地上奏道:“皇上,為今之計,只有讓靈秀真人李小民西出金陵,到西部大軍中監軍,以防陳國使出毒計,用法術暗算我軍!”

李漁抬起雙眼,喘息道:“你說,要李小民出去監軍?”

錢松點頭道:“是。讓他西出監軍,並不止是為了防備陳軍;而且,臣懷疑西部軍統帥董相虎暗有異志,而李小民本系內侍,忠心為國,若前往監軍,可令其不敢有甚異動!”

李漁閉上眼睛,輕輕喘息,心中暗自回想,當初只在深夜之中,看了李小民一眼,只見他威風凜凜,擊敗惡鬼,那般神勇恐怖,讓李漁也不禁暗自心驚,有時夢中見到,更是感覺到那一人一鬼可怕至極。現在惡鬼已斃,只剩這一人,雖然是自己的屬下,可是想到他那般恐怖的實力,李漁便覺心底發顫,所以一直不敢召他來見駕。若能派他出去,那是最好,免得自己提心吊膽,生怕他帶些惡鬼來把自己給吃了。

李漁睜開眼睛,盯著錢松,喘息道:“他若走了,金陵城,又由誰來鎮守?若再鬧出上回的事,只怕滿城休矣!”

錢松拱手笑道:“皇上放心!上次一役,雖是損傷甚多,卻已將滿城冤魂,盡皆鎮住。只看這些天未曾有一起鬼魂做祟之事,便可知道。而且臣已請來一位陰山法師,慣會捉鬼降妖的,道號東魍子,役使陰鬼,本是他拿手好戲。此刻金陵城眾鬼已除,有他坐鎮金陵,萬無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