顯然衛鞅的學說是非常適合的。”
“那主上打算如何拉攏他們二人?”
“你沒聽他們說要去咸陽?若寡人沒猜錯,他們正是為寡人的招賢納才令而來的,既然如此,寡人在他們求見的時候不妨大開方便之門,順水推舟一番,不是更好?”
“主上果然英明。”
“今日寡人來此,只是想找尋有識之士,前些日子的那些人誇誇其談,哪有真材實料?想不到在辯駁大會,寡人終於找到了想要的人才。”
年輕的君王面露喜悅,大秦的脫胎換骨指日可待!
“那個玄素看上你了,蕭兄。”衛鞅沒有忽略二人告辭時女子臉上浮現的失望與不捨,他不會自戀的認為這是給他的,那麼其有可能是給這位蕭兄的。
“衛兄什麼意思?在下早就有未婚妻了,怎麼會愛上其他人?”
蕭千音想了想,還是決定把秦瀟然謊稱為未婚妻,這樣以後藉助衛鞅的勢力找人也是名正言順,幫忙找兄弟的未婚妻,有什麼可以奇怪的?
“哦?蕭兄有未婚妻?我倒是從未聽你提起過。”
“我那未婚妻前些日子與我失散了,雖然有些武功,但畢竟是弱智女流,在外行走終究是有些不方便的,我啊最想將她找尋回來,省的自己一直無法安心。”
蕭千音努力將自己營造成一個痴情無比的未婚夫的形象,能瞞過衛鞅那就更好,等他以後封侯拜相,找到秦瀟然更加容易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衛鞅聞言,一臉的凝重,他贊同地點點頭:“現在當逢亂世,外頭國與國之間發生戰爭是家常便飯,蕭兄的未婚妻孤身一人在外,的確很不安全,你放心我也會為你找到未婚妻的。”
“多謝衛兄美意,瀟然在這裡感激不盡。”
“明日我們就去咸陽吧,儘早入秦宮,秦王求賢若渴,我們都可以去試試。”
“衛兄為何要說我們?不是你去嗎?”蕭千音笑了笑,反問道。
“蕭兄,難道你不想在秦國效力?”衛鞅有點吃驚,她與自己一同上路,又在辯駁大會上嶄露頭角,難道不是為了這個?
她聳了聳肩,一派輕鬆地說道:“實際上我對入朝為官沒多大的興趣,我素來喜歡自由自在的,與你一同上路不過是因為我們已經是患難與共的兄弟了,假如你能一展抱負,我也很高興的呀。”
“原來,你從沒有想過要把自己的學說效力於他國?”
“這是自然,自由自在的不好?為什麼一定要受束縛,每個人想法不一樣,你希望自己的一腔學識能被欣賞,我則是希望無拘無束的過日子。”
衛鞅怔了怔,他沒料到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,在他心裡,她是個出身極好的貴公子,卻又不拘小節,沒有那些貴族們的誇浮味道,偏偏衣食住行都必須是最好的,更不要說她能拿出那樣珍貴的明珠,她究竟是什麼人?渾身透著謎團一般。
“衛兄,我相信你能平步青雲,我的預感一向很準。”
你是衛鞅,也是未來的商君,即使你將來會被五馬分屍,下場悽慘,然而你的變法造就了強大的大秦帝國,正是有了你變法的基礎,秦始皇才能統一六國!
“借蕭兄吉言,若我有朝一日有幸被秦王陛下賞識,必定不會忘了蕭兄的。”
這是肯定的,跟龐涓比起來,這人更靠譜,起碼不會像那人如此狠,連自己的師弟都不會放過。
經過兩日的路程,二人終於到達了咸陽,蕭千音忍不住掀開車簾打量街道,隨處可見叫喊的攤販,還有身著秦服的行人,咸陽很有國都的氣勢,大氣磅礴,顯示著秦國這個國家獨有的氛圍。
一路上並沒有停頓,馬車直接來到了秦王宮的宮門口,兩人率先就看到了屹立在宮門口的國恥碑,這是由秦孝公親手刻下的,以血塗字,觸目驚心,卻也代表了他要強大秦國的堅定信念。
“秦君好大的決心啊!”蕭千音挑了挑眉,笑眯眯的說著。
商鞅望著上面的碑文,心中不禁大受觸動,這個地王是抱著怎樣的決心來立下這樣一塊石碑,又是抱著怎樣的決心來招攬天下的有識之士?他不禁心中大受觸動,原本是希望自己能被秦君賞識,令自己一展抱負的,哪知無端的冒出了對這個君王的憐惜,他獨自一人撐著搖搖欲墜的秦國,一定有些旁人所沒有的心酸吧?
“兩位是否來面見陛下的?”尖細的嗓音在一邊響起,內侍打扮的男子赫然立於宮門口,朝他們微微躬身。
“聽聞秦君招攬天下有識之士,在下正是來面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