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中漂浮著歡愛後特有的**氣息,香爐中的薰香不知何時已經不再飄出,只是依舊能聞到一股甜香,秦帝面帶笑意的看著自己摟在懷中的女子,她的玉臂緊緊攀在他的胸膛上,依稀可見上面的點點紅痕,她的面容發紅,沉沉的睡著,寧靜美麗的睡顏令他忍不住在她唇上印上一吻,他要是再不想明白是怎麼回事,這麼多年的皇帝就是白當了。
能幹出這種事的,佛寺的僧人是不可能的,東籬軒更不會,他一向不用催情藥這種東西的,而且他的身份也絕不會做出這種事,那麼唯一的人就是瀟然了,他用紙條引來自己,又安排了悠兒來此處,還早就點上了催情香,簡直是計劃縝密,早有預謀。
不過……他並不生氣,反而有點感謝那小子了,要不是他弄得這一出,他和悠兒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和好呢。
“唔……”輕輕的呻吟聲傳來,依偎著自己的身子翻轉了下,秦帝仍然是擁著她,笑吟吟的等待她醒來,她醒來又是什麼光景呢?
東靈悠想要睜開眼睛,卻感覺渾身痠痛,似乎還有什麼桎梏著自己,怎麼也掙脫不得,她想要推開,碰上了一具溫熱的軀體,頓時先前的記憶如潮水般湧入腦中。
她身體有些僵硬,眼睛甚至不敢張開,秦帝自是感受到了她的動作,在她耳邊輕輕道:“悠兒,你醒了何必裝睡?”
東靈悠還是閉著眼,不理睬他的話語,豈料下一刻秦帝的手落到了她的胸前,輕輕揉弄著,她抑制不住的嬌吟出聲,本就很敏感的身子經不起一絲一毫的挑逗,她猛地睜開眼,道:“你想做什麼?”
“我想做什麼?你總算捨得醒了?”秦帝玩味一笑,撫摸著她的散落在枕頭上的髮絲,食指繞上了柔韌烏黑的髮絲:“和我回宮,你認為經過剛才之事,我還會放任你在這裡?你是我的皇后,也是我唯一的妻子,沒有人能取代你。”
“你的妻子?你有那麼多妻子,還缺我一個?”東靈悠冷嘲道,如果不是這個男人摟得她這麼緊,她肯定掙脫他的手臂了。
“她們不是妻子,我的妻子是你!當年如貴妃的事情是我的錯,若不是我大意也不會讓那個女人得逞,更不會讓你負氣進入佛寺帶髮修行,是我的錯,十年來我一直備受煎熬,你能明白每次我來看你,你都是那樣的冷漠,我的心像是撕裂了一般,唯有你回來了,我的心才會完整。”
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,秦帝眼底是情意綿綿,情話不斷,東靈悠怔怔的望著他眸中毫不掩飾的神情,一時間竟是不該說什麼才好,她撇開臉,道:“你不是後來又有兒子女兒了?那些女人就不是你心裡的一塊?”
語氣聽起來好像是平靜的,可隱隱中夾雜著幾分淡淡的醋意,秦帝又如何會聽不出來?他心底一喜,放軟了姿態:“那些女人怎麼能和你比?她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是你的影子,我不能時時刻刻見到你,不得不找替身,我抱著她們的時候全是喊著你的名字,若你不出家,現在的那些個皇子公主不就是我們生的?”
“你……全是歪理!”東靈悠氣極,她愣是被堵得說不出話,秦帝笑的邪惡:“什麼歪理?說不定你現在肚子裡就有了我的孩子。”
說罷,他的手遊移到**,曖昧的摩挲著,東靈悠驚喘一聲,伸出手抓住了他的,咬牙切齒:“你不要太過分!”
“悠兒,我們再生個孩子可好?生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公主,我會非常疼愛她,將世間最好的東西都給她,秦瀟然那小子長大了,翅膀硬了,不用我們操心了,不如有個小女兒,或者再生個小兒子?”
秦帝將頭顱埋在東靈悠的頸脖處,道:“答應我,好麼?我不想你離開我,我想我們有個可以被我們一起寵溺長大的孩子,瀟然的成長你沒有參與,我們就參與新孩子的,好不好?假如你不滿意,我可以下旨遣散後宮,這個世上我愛的人是你,其他人不過是我手中的棋子罷了。”
他的話語到了後面,竟是帶上了幾分哀求,東靈悠從來沒有見過他有這樣的神情,不由得怔住了,她閉上了眼睛:“那麼今天的事情,也是你安排的?”
她想知道答案,是不是他做的?
“不是我,我是被一張紙條喊到這裡來的,說是你有難,要我速來此處,哪知後面進來的是你。”
“你?怎麼和我一樣?我也是這樣的,紙條上寫著你有難,讓我來這裡。”
東靈悠聞言,又是一怔,不是他,那會是誰?
“所以你就來了?原來我在你心裡還是有地位的,我以為你徹底放棄我了,既然你沒有放棄我,我更不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