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堂了,和楊百秋根本就沒什麼交情,如何能談得上交情深厚?這人現在的表現可不對勁兒啊!
不多時兩人回到了至仁堂,此時藥鋪裡的楊百秋和張氏,正急得團團轉,木根已經把有禍事的話說了,但說得不清楚,正因為說得不清楚,夫妻兩個才更加著急!
見兒子回來了,還跟著丘路德,楊百秋連忙把他們接進藥鋪,關上大門,他深知兒子不學無術,說話相當地不著調,所以也不問楊澤,而是問丘路德。
丘路德把事情經過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,之後說道:“楊坐堂,你家小子不知深淺,胡亂說能治小夫人的病,可咱們都知道他是治不了的,你我也都治不了,這豈不是等於戲耍了縣令大人?縣令雖是七品,可破家縣令,滅門刺史,這仇一旦結下,你楊家怕是要家破人亡啊!”
楊百秋聽得目瞪口呆,萬不成想讓兒子出趟診,竟然惹下這潑天的大禍;張氏聽了臉色蒼白,忍不住哭出聲來,事發突然,夫妻兩個全都沒了主意!
聽了丘路德的描述,楊澤再也忍耐不住,他怒道:“丘坐堂,你何出此言,你怎知道我治不好小夫人的病,我要是治好了怎麼辦?”
他這話說了出來,屋裡的人誰也不信,連木根都不信!
楊百秋衝楊澤一舉巴掌,氣道:“還敢胡說八道!”可他畢竟是小商販出身,什麼人都見過,什麼事也都經過,腦筋轉得不慢,這丘路德和他沒什麼交情,今天干嘛主動上門,還如此為楊家著想,怕是有所圖而來吧?
楊百秋順了口氣,問道:“丘坐堂,此事依你看,該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