橋那樣的傻蛋了!
唯一的方法,便只是找人給傳個話兒,說自己想見菜菜,然後約個時間地點,兩人見面,私底下把話說了,這個傳話兒的人不能是李正隆,因為李正隆和他說的話,與他要和菜菜說的話,是不同的,所以不能把李正隆摻和進去!
可這該怎麼辦呢?楊澤這次是真的感覺到他在宮裡認識的人太少了,可靠的人更加沒有,這使得他扶李晏上位的計劃,幾乎無法順利實施!
楊澤越想越頭疼,困得不行,終於睡著了。
第二天一早,他醒來後還在想著這件事,可譚正文卻來找他報喜了。
譚正文進了院子,見楊澤正在洗漱,笑道:“師父,大喜。昨天晚上我把馮家和李家的人提了出去,還把那些小混混也都提了出去,一起押到了長公主的府前,把他們全給按得跪在門前,然後上去砸門……”
“那些侍衛沒有揍你吧?”楊澤笑道,他可是去過長公主府的,那氣派大的,那侍衛多的,幾乎都快稱得上是小一號的皇宮大內了,敢去砸長公主的大門,那些侍衛非得出來砍人不可。
譚正文笑道:“要揍,要揍,不過我沒給他們機會。把大門一砸開。我就帶著咱們的人跑了,那些侍衛沒追上我們。我們在小巷子裡等了一會兒,等那些侍衛回去了,我才親自偷溜回去,見那些人都被帶進府去了,可沒過多一會兒,就又被趕出來了,一個個的都被打了個半死,這回長公主要還想利用這個案子,那她可就真的啥也說不清了!”
楊澤點了點頭。道:“這就對了,看來她也是想明白了,這個案子只能到此為止,就算是她的女兒和女婿,也只能在去交趾的路上磨蹭了,等她把這事情給平息了,然後才能叫他們回來。”
譚正文想了想,道:“她會怎麼個平息法,徒兒笨得很。實在想不出辦法來!”
“幹嘛要你想,那是長公主要費腦筋的事兒,不管她怎麼平息,都跟咱們沒關係了!”楊澤哈哈大笑。這個啞巴虧吃的,估計得讓長公主至少一個月睡不好覺。
譚正文也笑了,道:“已經派人出去找付丙榮了,估計這時候該找到了。不過要是把屍體扔到獨孤寶橋住的地方,得費一番手腳,最快也只能今天下午才能有訊息。”
楊澤嗯了聲。道:“去通知下,升堂吧,我得接著收拾那些官吏,讓他們知道知道我的厲害,現官不如現管,現在我成了他們的上司,他們就只能聽我的話!”
譚正文答應一聲,跑出去通知升堂了。
楊澤卻並不著急,洗漱之後,慢悠悠地吃過了早飯,這才又慢悠悠地去了前面的大堂,這個時候已然過了小半個時辰,那些官吏在站在堂上等著,腿都快站麻了。
楊澤進了大堂,端坐在大椅之上,先看了一眼下面的官吏,心中嘿然,果然都是怕砸飯碗的人啊,砸飯碗這招兒真是好使,整衙官吏,竟然一個都沒有缺席,而且他們站了這麼久,所有人的臉上全都沒有不滿的表情,全都是恭恭敬敬的,當真是好下屬。
楊澤道:“精簡冗吏,為期一個月,現在時間還早著呢,就算是各位以前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,那本官也不會計較,只要在本官的手下,你們好好幹就成了。”
頓了頓,他又道:“刑房的司吏出列,讓本官看看。”
下面,刑房的司吏聽到叫他,幾乎沒暈過去,上次那個案子爆發時,白路生暈倒了,他也跟著暈倒了,本以為縣丞幹什麼,他跟著幹,就算有事兒也會找縣丞白路生,可楊澤卻偏偏先找了他,他雖然是在職的司吏,可終究還是楊澤的下屬,要是楊澤找個藉口讓他回家吃自己,他可真的要求告無門了。
司吏苦著臉,出了列,道:“卑職在,卑職……身體不好,懇請病休,還望縣尊批准。”
他自知在萬年縣幹不下去了,那不如以退為進,先病休,然後找關係,去別的縣當司吏,就算是不如萬年縣,可他還是吃官家飯的人,總比被楊澤給擼了,成了白身百姓強啊!
楊澤一皺眉頭,道:“看你的樣子不象是有病啊,如果你現在病休,那前天那個案子怎麼處理?本官總得知道馮家和李家,還要不要再打官司,如果不打了,也好結案啊!”
司吏一愣,原來不是要擼自己?那就好辦了啊!馮家和李家還要不要打官司?嘿,他們敢打官司,我就敢打他們,非得給他們打老實了不可,沒事兒找事兒,吃飽了撐的,打什麼官司告什麼狀!
他忙道:“回縣尊的話,卑職的病好了些,還是可以為縣尊效力的,再說審案是卑職的份內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