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人,象是個富裕的老百姓,他皺了皺眉頭,不知這個人是幹什麼的,就算他喜歡搞親民,可也只是裝裝樣子,要想讓普通老百姓進他家,這個他還是做不到的。
楊澤忙道:“此人是關鍵,可以先讓他在院子裡等一會兒。”
李正隆點了點頭,他不知楊澤要說什麼事,也只能如此了,不過看楊澤一副神秘的樣子,應該是大事。
進了書房的院子,楊澤說何向東等在院裡,他剛和李正隆進了書房,把門關上,這才道:“小王爺,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兒,是關於獨孤寶橋的!”
李正隆哦了聲,心想:“原來是關於獨孤寶橋的,他能有什麼事,貪汙**,他沒必要,對錢上的事他才不會關心,欺男霸女他更不敢,英幗公主能抽死他,頂多也就是喝多了胡說八道而已,說了些抨擊朝政的話,這種事情,也沒啥大不了的。”
“這個獨孤寶橋,唉。讓我說什麼好呢!”楊澤一臉痛惜地說道。
李正隆笑道:“他怎麼了,難不成在外面勾引女子,惹下了風流情債?”他說的這個原因,是不可能的,而且是不可能當中,最不可能的。
誰知,楊澤一臉的驚訝,很吃驚地道:“怎麼,這個事情,小王爺你也知道了?哎呀。下官得知了這個訊息。便立即找小王爺來商量,哪知小王爺你還是知道了,這訊息沒有腳,跑得卻還真快啊!”
李正隆大吃一驚。他這個吃驚就不是假裝出來的。是真的吃驚。他道:“什麼?獨孤寶橋惹上了風流債?這,這怎麼可能,他不想要命了麼!”
就算獨孤寶橋是皇族中人又能如何。眼看著就要改朝換代了,獨孤女皇一駕崩,那獨孤寶橋就只剩下長公主的女婿這一個身份了,他還敢在外面亂勾搭女人?莫說長公主會修理他,就算是英幗公主就能把他打個捂眼青兒!
楊澤嘆氣道:“怎麼不可能,不但是風流債,還弄出人命了呀,苦主家人已經告到萬年縣了!”
李正隆挑了挑眉毛,道:“他始亂終棄,不要了那個女子,所以那個女子自盡了?唉,獨孤寶橋駙馬的身份,哪可能讓別的女子進府,就算是做個外室,也是不可能的啊!”
“不是那個女子自盡了,而是獨孤寶橋把那女子的丈夫給殺了,還埋到了床底下,不僅如此,還把一個算命的給弄死了,其實這事就是前兩天,在曲江池發生的事啊,當時一群士子在開詩會,在曲江池裡發現了具屍體……”
李正隆啊地一聲大叫,道:“是這個事,我聽說了呀,我府上有幾個清客,也參加了那場詩會,見到了這個事,還回來和我說了呢,難不成那人就是獨孤寶橋害死的?”
楊澤一拍大腿,道:“完了,這事鬧大發了,可不好收場了,這不成了人盡皆知的事了麼,兩條人命啊,這可是死罪!”
李正隆穩定了下情緒,道:“到底是怎麼回事,你且說來聽聽!”
楊澤卻搖頭道:“凡事,只要過了兩個人的嘴,就會有誤差,會越傳越離譜兒,所以還是讓當事人來講吧,殺人滅口的事,讓外面那個人說,就是他去辦的這事!”
說罷,他開啟門,讓何向東進來,該教的都教給何向東了,何向東也不是笨人,應該知道怎麼說。
何向東進了書房之後,先給李正隆磕頭,之後也不浪費時間,在楊澤的“提示”下,把這案子給說了,都是按著楊澤教的說的。
首先,獨孤寶橋看上了一個村姑,這是家花不如野花香的原故,勾勾搭搭地成了好事,他對這個村姑動了真感情,又不能娶村姑,也不能把村姑給安排成外室,怕被英幗公主查出來,所以只能去村姑傢俬會。
然後,那村姑要成親了,獨孤寶橋不願意她嫁人,便找了個算命的,去嚇唬村姑的家人,說村姑不能和那個馮家的兒子成親,結果沒嚇唬住,村姑還是嫁過去了。獨孤寶橋惱羞成怒,便派人殺了馮家的兒子,還給那個算命的吃了瘋藥,結果那人算命的就跳河死了,被士子們看到了,這事弄大了。
結果,就是馮李兩家一起到萬年縣打官司,然後楊澤找到李正隆這裡來了。
李正隆聽完之後,驚訝得都說不出話來了,好半天,他才道:“這,這事如此離奇,那獨孤寶橋是怎麼殺了那個新郎,又是給那個算命的服了什麼瘋藥,這裡面的細節……”
楊澤搖了搖頭,一指何向東道:“他是專門給獨孤寶橋聯絡這事的人,大概情況他是知道的,可太細節的,他也搞不清楚,下官知道了這案子,不敢去找獨孤寶橋,找他也沒有用,他也不會承認的,更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