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騙去了婚書,但可沒說那婚書是好使的,給他當女婿的結論也就不成立,換句話說人家楊澤不是他女婿……但以此為論據,卻是絕對得不出來,楊澤不會改婚書,改成個別的啥啥的!
做為一個喜歡糾結的文人,他的腦筋轉得快,但卻不一定轉得對,而長公主做為一個想當女太子的人,卻向來直截了當,不喜歡找什麼藉口,而英幗公主卻得為丈夫找個藉口,嘴巴子都捱了兩個了,再挨下去,可不要把牙齒給打掉了!
英幗公主道:“母親,要不要我們派人去找楊澤,把那個婚書要回來?”她是硬著頭皮說這話的,楊澤能把欠條送出去,豈有身上帶著婚書的道理。
長公主呸了聲,這個女兒她從小就捨不得打,從小也沒吃過什麼虧,結果碰上不怕她們家的人了,這虧吃的就無比大了,早知如此小時候就該多揍她幾頓,沒準還能揍的聰明些。
長公主道:“如果昨天晚上你們意識到錯誤,馬上往回要,那還有可能,現在都過了一晚了,什麼事都晚了,現在除了被他要挾勒索之外,沒別的什麼好辦法了!”
英幗公主看向了丈夫,獨孤寶橋默不作聲,把臉轉到了一邊,臉上的手掌印紅腫清晰,他是不肯再說什麼了,也不想再替長公主辦事了,他不想自己被騙是件很丟臉的事,卻怪別人打他,錯了就錯了唄,幹嘛打人啊!
長公主想了片刻,道:“楊小狗是想當萬年縣的縣令是吧,那就讓他當,反正我不說,宮裡的那個小蹄子也會替他說的,母親很疼那小蹄子,必會答應她的請求,既然如此,這個順水人情,我便做了。”
英幗公主有些害怕地道:“那,那欠條和婚書,能不能要回來了啊?”
長公主哼了聲,兩眼放著寒光,道:“那是肯定要不回來的了。不過,楊澤也會有求到我的時候,先穩住他,容我好好想個對策!”
想了一會兒,她沒想出什麼好辦法來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,頂多也就是秋後算帳,可現在卻是怎麼算帳,也沒法算到楊澤頭上的。
長公主讓女兒和女婿在府裡等著,她則又去了皇宮,現在她可不敢離開獨孤女皇身邊太久,因為有了菜菜,這可是個強勁的對手啊!
大清早,楊澤起床,洗漱之後,整理了衣衫,對著隔壁的吳有仁道:“吳大哥,出來看看,小弟我這身裝扮可還行啊?”
吳有仁一夜沒睡,就算是英幗公主走了之後,他也沒有閤眼,聽到楊澤在外面叫他,他走出屋子,隔著院牆看向楊澤,見楊澤把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,臉洗得那叫一個乾淨,他奇道:“你竟然還打扮上了,這裡可沒有胭脂水粉給你用,你又不是女子,這裡又是天牢,你打扮個什麼勁兒!”
“這裡雖是天牢,可小弟卻有當小白臉的潛力,也有這個理想,今天我估計著要去見女人了,所以特地打扮打扮,指不定哪家的漂亮小妹妹就看上我了,招回家去做女婿!”楊澤笑道。
他睡了半宿,早上醒來後,腦子清醒,感覺這事一定不會拖延,今天必見分曉,就算長公主不出力,菜菜也出不上什麼力,但鳩摩多羅卻是一定會出力的,否則他堂堂突覺國師,跑到大方帝國來遊歷,沒有他楊澤在,這個謊兒可就不好圓了,為了他國師的面子,他也會在獨孤女皇面前提起自己的,獨孤女皇必不會說把自己給下了天牢,那時自己可不就有機會出去了,去陪陪國師大人!
吳有仁呸了聲,道:“做夢吧你,我告訴你,英幗公主的女兒小得很,就算你真的能給他家當姑爺,你也得憋好幾年呢,而且要娶皇家貴女,你還得潔身自好,不能玩什麼風流……”
楊澤哈哈一笑,道:“你可別逗了,那婚書還真能做準不成!”
這時,有獄卒送來早餐,楊澤簡單墊巴了一下,又對吳有仁說道:“吳大哥,我看你還是不要在牢裡待著了,等我出去後,想個法子把給你弄出去吧!”
吳有仁卻搖了搖頭,道:“以前我在這天牢裡待著,是為了混資歷,可經了昨晚的事,我發現還是待在天牢裡更安全些,跟你在一起太危險,而且你要是真做了萬年縣的縣令,也不見得能蹦躂多久,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得罪了人,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!”
“會有人飛我的板磚嗎?這個我倒是不怕,我最擅長的就是反拍別人的板磚!”楊澤想起他在長安收拾的那個闖爺了,長安的地頭蛇小混混可是不少的,自己要真是當了萬年縣令,那不就成了地頭蛇的頭子了,頭子發話,小地頭蛇們敢不聽話!
吳有仁哼了聲,心中卻想:“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,有些人的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