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不算啥大毛病,很多人都是如此的。你號脈號出什麼了,能號出我為啥會眩暈不?”
楊澤沒有回答這句,反而道:“能引發眩暈的病因有很多,可不見得就非得是腦子有毛病,如果你覺得頭暈,就一定要讓醫生給你看腦袋,那十有**是看不好的,要是在給你看病時,你再衝醫生髮脾氣,那醫生就更不敢給你開方子了,你就得這麼一直暈下去!”
“咦,你怎麼知道我會向醫生髮脾氣?”吳有仁吃驚地問道,因為楊澤說得確實沒錯,他脾氣甚大,幾乎每次看病,都會向醫生髮脾氣,就連這次讓楊澤給他看病,先前他都沒說什麼好話,要不是沒告訴楊澤他自己是誰,說不定這時候被多問了幾句,他也要發脾氣了。
楊澤道:“你不是問我號脈號出什麼來了麼,我就號出來你肝火太盛,當然就會多發脾氣了。”
吳有仁哼了聲,道:“是個醫生就能號出這個來,可我卻並非是向所有的人發脾氣……”
“你看你看,你要是一直這種態度,誰還敢給你開方子,要是換了我,別說上百味藥的方子,二百味藥的方子,我也能給你開出來,可別看藥多,可我保準你這病治不好,你要不要試一試?”
畢六十在旁道:“二百味藥的方子?那煎藥得用多大的壺啊?得用水缸了吧!”
吳有仁做了個深呼吸,道:“我失禮了,楊小哥莫怪,請繼續說!”
“嗯,這樣才乖!”楊澤笑道。
吳有仁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