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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4部分

世昌回來說極有可能和長公主有關係,他還在楊澤住的地方看到了吳有仁,還有李博志。不過,老臣已經去問過了,吳有仁和李博志是因為獻俘的事,所以才和楊澤有來往的,這個不算是個事,老臣便沒有第一時間來向公主報告。”

永安公主想了想,道:“會不會他們是以為這個為藉口,然後見面,私底下卻是在說要對付我的事?”

齊獻忠心想:“便個似乎不大可能,要想對付你,哪用得著費這種勁,長公主說要修理你,那就修理你,你連反抗的機會都沒用!”

可嘴上他卻道:“有可能,但這個老臣不敢確定,畢竟公主所圖事大,一切還是小心為上!”

茅問安卻道:“不就是要弄批修堤壩的石料麼,又不是拉攏大臣,長公主能管這種事兒?”

齊獻忠和永安公主一起看了眼他,心中都時暗罵:“草包,這能叫小事麼,好幾百萬貫的事呢,要是敗露了,皇上非得殺人殺得血流成河不可!”

齊獻忠好心地提醒道:“修堤壩的石料要是被換了,咱們是發了,可河堤不也是要塌倒的麼,萬一這時發場大水,那皇上必定是要追究的,長公主又豈能放棄這種機會,她會借題發揮的,到時不但公主要被牽連,不少大臣也要被殺頭的!”

永安公主不耐煩地道:“和他說這些有什麼,他懂得什麼!”

茅問安大感不憤,雖然永安公主一直不把他當回事,可他好歹也是個駙馬,就算私底下跪搓板,這個沒啥,反正也沒人知道,但在外人的面前,說他啥也不懂,他就不痛快了,怎麼地也得給他留點兒面子不是!

茅問安道:“我懂得什麼,我懂得可多了,要不是我,你們能知道楊澤的事嗎,我跟你們說,就連宮裡的副總管梁大忠都對楊澤很巴結呢……”他把梁大忠的態度說了一通。

永安公主在草包的程度上,只比茅問安高一點點,她哼了聲,道:“這有什麼好奇怪的,估計梁大忠也猜出來,那個楊澤是大姐的人了!”

可齊獻忠卻不是草包,他道:“公主所言極是,不過,猜出來是猜出來,可怎麼猜出來的呢,駙馬還請把當時的具體情況說說清楚!”

茅問安便把當時的經過又說了一遍,齊獻忠忽然問道:“在楊澤沒有上樓前,梁大忠還不客氣,可他事先是不認識楊澤的,卻在楊澤上了樓之後,他突然間就熱情起來了,這裡面就有文章了,駙馬說說,那個楊澤身上有什麼特徵?他長得和誰比較像,可是從相貌上認出來的?”

茅問安想了半晌,啥也沒想出來,只好搖頭道:“不覺得他和誰長得像啊,很普通的一個少年人罷了。”

“他穿的穿戴如何?”齊獻忠又問道。

茅問安回憶了一下,道:“穿著很是華麗,他身上的衣服料子很昂貴,比我平時穿的都昂貴,腰上還帶著個玉葫蘆……”

齊獻忠沒說什麼,可永安公主卻猛地打了個激靈,急忙問道:“玉葫蘆?我大姐可也有一個玉葫蘆,是母親給她的,是不是那個樣式的玉葫蘆,你也見過的啊!”

一語驚醒夢中人,茅問安叫道:“對啊,可不就是和長公主的那個玉葫蘆一模一樣,怪不得我覺得眼熟,原來長公主也戴著一個!可這不能怪我,誰能想到一個外地來的小郎將,會和長公主戴一樣的飾物呢!”

這下子永安公主和齊獻忠都不吱聲了,兩人面面相覷,沉默了好半天,齊獻忠才道:“看來這個楊澤,不見得是長公主的心腹,而是皇上的心腹,估計是完成了什麼任務,所以才藉著押送俘虜的藉口回京,皇上這是要酬勞他的功勞,馬上就要啟用他了!”

永安公主臉色發灰,她道:“是要酬勞什麼樣的功勞,感覺不像是和咱們有關的!”

他們三個胡思亂想,猜了好半天,卻什麼也沒有猜出來,如果是長公主的還好猜,可要是關於女皇的,就難猜得緊了,他們都不是“揣摩上意”的高手,否則早就掌權了,所以揣摩了半天,卻沒有得出任何的結論,但有一點他們揣摩出來了,那就是楊澤的任務,應該和他們無關。

齊獻忠道:“既然是要酬勞,那就說明楊澤的任務是完成了,公主的事還沒有開始,那就定會公主你沒關係,他的任務是什麼,咱們可不要去打聽,萬一引起皇上的猜忌,那長公主必會借題發揮,咱們不要惹火上身!”

永安公主兩口子一起點頭,不該打聽的事,就不能打聽,這他們都懂。

齊獻忠屬於官場老油條,深知花花轎子人抬人的道理,他又道:“這楊澤既然是皇上看重之人,現在小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