點兒叫黑的出來,讓咱們看看有多黑!”
裘大娘子苦著臉道:“那黑的是確實是黑,是從西域買來的黑人舞姬,只是個新鮮罷了,要說好看,實在是算不上,現正在陪別的客人……”
那官兵首領砰地一拍桌子,喝道:“少廢話,叫那個黑的過來,老子要查她的戶籍,從西域來的對吧,那肯定是沒有戶籍的,你膽敢誘拐良家婦女……”
裘大娘了大急,叫道:“沒有沒有,絕對沒有,她是買來的,乃是女奴,只有賣身契,哪可能有戶籍,奴家這就去叫她來,這就去叫!”嚇得她連忙跑了出去,親自找人去了。
秀才遇到兵,有理說不清,何況是舞姬遇到兵,不被按翻在地就不錯了!
雜役們慌成一團,手腳哆嗦地送上果品和好酒,伺候得極為周到,而那些歌舞姬很是機靈,一個領頭的歌舞姬衝著樂師們使了個眼色,樂聲立起,一眾歌舞姬立時輕歌曼舞起來!
這招果然好使,堂內眾人立時不再吵鬧,都色眯眯地看起歌舞,再也不找茬兒了。
一曲未完,就聽樓上忽然有人怒喝:“你說玉飛燕今天不舒服,不能伺候俺們,這也就罷了,怎地這阿烏女卻也要帶走,那裡來的混帳,竟然這般霸道!”說話的口音古怪,有點兒像外國人說大方語似的。
楊澤抬頭看去,就見二樓的圍廊上站了幾人,個個膀大腰圓,都留著絡腮鬍子,遠遠看去,竟然差不多一個模樣,分不出誰是誰來!
解文秀小聲道:“看樣子是草原上來的突覺人,這些人向來霸道,不過能來咱們大方的,想必都是以行商身份來的,他們只是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