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便由解大人來寫吧,最好是在詩的後面,寫上一行小字,說我這詩做得不好,如誰能為我的詩進行精修,我楊澤自是感激不盡!”
解文秀大喜,這首好詩必會流傳天下,說不定還能流芳百世,楊澤做了詩,他來題字,這也算是一段佳話,對他以後的仕途,絕對是有大幫助的!
解文秀忙站起身,道:“小楊先生謙虛了,這詩如想要改動,實是大不易也,在下可不相信誰能改得了!”
他拿過筆來,一揮而就,在牆上寫下了這首詩,又在詩後,把今日大家來宴飲的事描述了出來,甚至還不賺麻煩地,把在座所有官吏的名字全都寫了上去,就連胡字和木根的名字都寫在了最後!
官吏們自然是大大高興,一邊誇解文秀的字好,一邊心中暗喜,粉牆留名很容易,比如到此一遊啥的,可能留在絕妙好詩之後,那就太不容易了,這也算是為他們揚名了,文人好名,誰也不能例外。
解文秀寫完了,回頭道:“小楊先生,在下年少之時苦練書法,自認這字寫的還不賴,可今日用此字寫此詩,卻深感此字配不上此詩啊!”
楊澤笑道:“解大人過謙了,你的字和別人比我不知道,可和我比,卻強我十倍。”他嘆了口氣,又道:“我年少之時,貪玩胡鬧,沒有好好練習書法,現在寫出來的字只能讓可以認出來是什麼字,卻是毫無觀賞價值的!”
他一說自己年少之時,官吏們無不莞爾,你現在也不大啊,還是一小小少年呢!
解文秀道:“有志不在年高,無志空活百歲,小楊先生現在練字絕對是來得及的,只是我等要是想像你一般做出好詩來,怕是今生無望了!”
他很豪氣地把筆一扔,道:“今日得識小楊先生,實在解某生平一大快事也,當浮一大白。來啊,上酒,解某要敬小楊先生三大碗!”
掌櫃的連忙答應,叫夥計倒酒伺候,他心裡美滋滋的,楊澤現在在瓜州風頭正勁,又年輕的很,估計以後十年八年的,甚至幾十年,都會是瓜州的風雲人物,他的詩留在店裡,可就算得上是鎮店之寶了,官差們以後自不好意思上門勒索,而且以後再有文人進店,往這屋一領,文人們讀了這首好詩,說不定還能店裡多賣出些酒去!
解文秀端起酒碗,楊澤也不推辭,兩人連幹三大碗!胡字見楊澤喝酒喝得痛快,他趕緊也端著碗道:“小楊先生,你跟小人也乾一碗吧!”
楊澤哈哈大笑,道:“胡老哥你可是武人,用小碗哪成,來人啊,換大碗來!”
胡字又驚又喜,真有面子啊,竟然是用大碗的,大碗盛酒,楊澤接過來,一干到底,胡字自然也是喝得滴酒不剩!
別人見了,連忙也向楊澤敬酒,全都用的是大碗,楊澤非要裝豪氣不可,酒到碗幹,來者不拒,不大會的功夫,便喝得小肚溜圓,東搖西晃了!
喝酒向來是越高興喝得越多,越煩惱就越容易醉,這時眾人越喝越高興,竟然誰也沒鑽桌子底下去,全都放開了,再不管什麼官員的體面,吆五喝六,行令划拳,不亦樂乎,他們同楊澤的關係也隨著美酒下肚,變得越來越親熱了。
這酒直喝到快午夜,要不是全都吃撐了,估計得喝到明天早上。
楊澤滿臉通紅,不住地打著酒嗝,他叫道:“諸位老哥,咱們換個地方喝,去歌舞坊喝去,老胡你不是想聽曲兒嗎,讓小娘給你唱,讓他們站一排給你唱!”
眾人齊聲叫好,這年頭去歌舞坊花天酒地,絕不能說是**,而是風花雪月,乃是文人雅士必修的課程,要是誰說自己沒去過歌舞坊,那都不好意思出門和人打招呼!
一群人下了樓,招呼眾捕快,浩浩蕩蕩地趕去瓜州最大的歌舞坊。楊澤臨出門時要給掌櫃的算酒錢,掌櫃的說什麼都不要,非要他請不可,楊澤便也不再客氣,反正牆上留的《靜夜思》,別說一頓酒錢,十頓都夠了,說起來掌櫃的還賺了呢!
這麼多的人連吵帶嚷地在大街上走,巡夜的官兵見了自然要上前詢問,他們當然不會抓官吏和捕快,可出了啥事,總得問問吧!
結果便是,官兵的首領被胡字拉住,非要和他們一起去歌舞坊不可。那首領自然大喜,這種有吃有喝有曲兒聽的好事,哪能落下他呢!
首領笑道:“我們正好要去歌舞坊那邊巡街,正好護送各位大人過去。”
胡字滿嘴直噴酒氣地道:“正是,等進了歌舞坊之後,你在查查那裡小娘的戶籍,這可是公事,自然要好好辦的!”
有了理由就好辦事,首領和巡街的官兵們一說,官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