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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部分

胡字見冷了場,他可沒覺得有什麼尷尬的,就算是尷尬他也不在乎,只要能巴結住了楊澤,別人的想法他是不需要理會的!

胡字笑道:“既然各位沒有異意,那這就叫小娘去吧……”

解文秀忽道:“區區一個捕頭,也配在此胡言?你要聽歌女唱曲,自行去吧,莫要在此聒噪!”說著,衝胡字一瞪眼睛。

胡字向來和他不對付,但解文秀是有品階的官員,他只是無品無階的捕頭,而且這輩子是沒機會超越解文秀了,被斥責了一句,他沒敢頂嘴,只好看向楊澤。

楊澤皺了皺眉頭,心想:“這解文秀怎麼氣不順麼?看來不太好相處啊!”

解文秀一肚的氣沒處撒,現在正好找到出氣的地方了,他對楊澤沒辦法,可對胡字卻有的是辦法,對胡字冷笑兩聲,那意思,你等著,把腳洗乾淨,我多給你準備幾雙小鞋穿穿!

胡字頓時怕了,他拍楊澤的馬屁,以後有什麼好處不知道,可解文秀對他不滿,壞處可是馬上就能看得見的,說不定明天就有禍事!

他輕輕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臉頰,道:“看看小人這張臭嘴,盡亂說話,該打該打,解大人你就當小人剛才放了個屁,千萬別生氣,小人給你賠不是了!”

哼了聲,解文秀沒搭理他,對楊澤道:“不如由在下先作詩一首,拋磚引玉,待在下做完詩,再請小楊先生做,咱們在此宴飲,留詩紀念,豈不美哉!”

楊澤笑了,你想難為我,我可也不是軟柿子,隨便就能讓你捏的,他笑道:“解大人客氣了,你做的詩怎麼能是磚呢,絕非磚頭,絕非磚頭!”

解文秀臉上肌肉一抽抽,別的官吏有點兒憋不住笑,可還得使勁憋,過江龍和地頭蛇又要過招了,這過江龍明顯不好欺負啊,解大人你還是省省吧,別過後再尿了褲子!

解文秀也感覺楊澤不是隻軟柿子了。不過他還是有辦法的,楊澤說他的詩絕非磚頭,這話得反過來聽,其實就是在說他的詩是磚頭,磚頭是用來幹嘛的?那就是用來拍人的啊!

楊澤不好拍,可他的狗腿子又有啥不好拍的了!解文秀把氣都撒到了胡字的頭上,他道:“公茅坑,母茅坑,公母茅坑,東叫字,西叫字,東西叫字!”

這是一首打油詩,在大方的民間很流行。解文秀用打油詩罵胡字,還不必暴露自己的真實作詩水平,如果楊澤做出來的詩水平不高,那他立即就會露出獠牙,做首好詩出來,踩一踩楊澤,可要是楊澤做詩的水平高,那他就不會再做詩了,反正他又沒暴露自己的真實水平,誰也沒法說他不如楊澤!

官吏們鬨堂大笑,他們不敢得罪楊澤,卻對胡字無所謂,一個捕頭而已,這輩子的出息也就這麼大了,聽了笑話,不笑他,難道還要憋著!

胡字的臉都綠了,心中暗罵解文秀混蛋,竟然當面辱罵,可他又沒辦法,官大一級壓死人,何況解文秀大著他好幾級,別說當面罵他,就算舉手給他兩個耳光,他也只能受著,挨完打之後,還得陪笑臉問:“解大人,小人臉皮太厚,把你手弄疼了吧,不好意思啊!”

胡字可憐巴巴地看向楊澤,領導,小人受了欺負,你可得給小人做主啊!

楊澤有點小尷尬,好不容易有了個狗腿子,還被別人拍了磚頭,打狗還得看主人呢,這也太削自己的面子了!

呵呵兩聲,楊澤道:“解大人這詩聽起來,卻有些不像是詩了,倒有些象對聯,貼在門框上的那種!”

解文秀笑了,自感這仗是贏了,他笑道:“磚頭,磚頭而已!”

官吏們心中都想,看來解大人還是有點兒本事的,這下子可把小楊先生給難住了,解文秀做打油詩可以,可以用來欺負胡字,可要是楊澤也做這樣一首詩出來,欺負解文秀,那就不妥了,傳揚出去,怕會被人覺得小心眼兒的!

楊澤道:“今日我與各位大人宴飲,實乃生平之樂事,可我在此時卻想起了遠在家鄉的父母,不知他們過得如何了!”

官吏們立即不笑了,沒人敢拿父母的事開玩笑,那可是結大仇的事,再說誰沒有父母,尤其是身為流官,異地做官都是遠離家鄉的,他們各自也都想起了父母。

楊澤站起身,走到了窗邊,此時已然月上枝頭,月光很明亮,他道:“我便做一首思鄉的詩吧!”

故作深沉地思考了一番,他念道:“皎潔月光灑滿窗,恰是朦朧一片霜,仰首隻見月一輪,低頭教人倍思鄉!”

這首小詩,既沒有奇特新穎的想象,更沒有精工華美的辭藻;它只是用敘述的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