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和他對抗,全都四散奔逃!
捕快和巡街官兵們的工作就是抓人,他們又人多勢眾,幾個伺候一個,不多時就把大漢們全給抓了起來,一個都沒有逃掉,盡數按翻在地,全給綁了起來!
胡字跑到楊澤跟前,巴結地道:“小楊先生,你好生英雄了得,竟然一人打敗了這許多的惡漢,真乃我瓜州第一高手也!”
巡街官兵的隊長也跑了過來,卻並非是那晚一起去歌舞坊的那個,而是另一箇中年隊長,這隊長也笑著道:“這位便是小楊先生吧,久仰大名,如雷貫耳,末將歐陽水。”
楊澤衝他二人點了點頭,轉過身,抬腳踩到了那刀疤大漢的身上,道:“此人乃是首惡,被我兩招之內製伏,你們把他也綁起來吧!”
歐陽水道:“好,末將來綁他,就給他綁成一個四蹄朝天式,讓他好生享受享受!”取出繩索,把刀疤大漢按趴在地,雙手反背,雙腿彎起,手腳綁在一起,可不真的是一個四蹄朝天式麼,這姿勢感覺相當地難受!
胡字看向刀疤大漢,忽然啊呀一聲,叫道:“這,這不是鍾大疤麼,京城逃出來的通緝犯,全國畫影捉拿,他怎麼在咱們瓜州啊!”
這刀疤大漢乃是一個通緝犯,江湖人送外號鍾大疤,大疤之名主要是來自他臉上的那個大刀疤,這個記號非常顯眼,好認得很,胡字看過他的畫像,所以一眼就認了出來。
歐陽水也叫道:“可不是麼,他怎麼跑咱們這兒來了,這人惡貫滿盈,除了好事兒之外,別的什麼事兒都做!”
胡字和歐陽水互視一眼,心中都想:“這鐘大疤據說武藝高強,能從京城裡的監獄裡逃出來,自然身手不弱,可怎麼竟被打趴下在這裡?真是楊澤打得?這個實在是難以相信了!”
鍾大疤只感全身巨痛,他眼睛被土迷了,小腹之下又被重擊,此時再被綁起來,只感全身無一處不痛,又被人綁了個四蹄朝天式,這種感覺比殺了他還要難受!
忍著全身的疼痛,鍾大疤嘶啞著聲音叫道:“那個,那個拍我磚頭的人,是,是誰?”
歐陽水和胡字一起看向楊澤,心中都想:“原來真是小楊先生把他拍倒的啊,這鐘大疤傷得可不輕,看來小楊先生很有些手段啊!”
不少捕快和巡街士兵都圍了過來,看著鍾大疤的慘樣兒,又看向楊澤,眼中不免都露出驚訝之色,誰也想不到,楊澤竟能把這個天下通緝的巨盜,給拍成這個樣子,實在是太難以讓人相信了!
楊澤哼了聲,低下頭,靠近鍾大疤的耳邊,道:“你想知道我是誰麼?”
鍾大疤眼睛巨痛,連睜都睜不開,根本看不到人,但他認得楊澤的聲音,叫道:“你,你是誰?”
楊澤哼哼了兩聲,道:“真想知道,你不後悔?”
鍾大疤咬牙切齒地道:“想,絕不後悔!”只有知道了仇人是誰,以後才能報復,這點兒道理他當然懂得!
楊澤哼哼哼了三聲,忽地笑了,道:“我不告訴你,你自己猜啊!”
等了半天,竟然等出了這麼句話來,鍾大疤幾乎氣暈,他叫道:“你,我聽到了,別人叫你小楊先生,你到底叫什麼,你到底叫什麼?”
胡字伸手啪啪就給了鍾大疤兩個大耳光,道:“我們小楊先生的名諱,也是你這個狗賊能問的嗎,來人啊,把他抬起來,押回衙門裡去!”
捕快們上來,找到根粗木棍,穿到鍾大疤的手腳之中,抬了起來,出門往外走去。鍾大疤被抬著,他嘴還不老實,不停地叫道:“小楊先生是誰,他是誰!”
歐陽水看他喊得響亮,對楊澤道:“要不要把他的嘴給堵起來,這深更半夜的,他這麼個喊法,全城的人都聽到了!”
楊澤笑道:“讓他喊吧,喊得越大聲越好!”
歐陽水立時明白過來,忙道:“對對,讓他喊,這狗東西,竟然連小楊先生你是誰都不知道,捱揍也是活該,太可氣了!”為了表示他氣憤,他還特地追上去,對著鍾大疤狠抽兩記耳光,以示憤慨。
楊澤不急著出去,他對胡字道:“後面好像有個地窖,裡面有被抓的女子,咱們去把她們救出來吧!”
胡字一愣,道:“地窖?好,小的這便隨小楊先生去救人!”叫過幾個強壯的捕快,跟著楊澤往後面走。
此時院子裡的火已然熄滅,用不著去救,雜草燒光了,火勢自然就減弱了,楊澤在屋裡點的火,由於太倉促,火頭並不大,捕快們拎了幾桶水,澆下去火也就滅了!
楊澤趕到了後院,見後面有個廚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