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圍的情況,所以完全不知相王會在那座道觀裡避難。
他夫婦二人蹲在庵中的一小塊菜地邊上,李晏道:“聽說楊澤正帶兵回返長安,只是不知走到哪裡了。要是母親有了什麼意外,不知他能不能及時返回。”
這個話題,他們夫妻這幾天不知說過多少遍了。可卻仍舊翻來覆去地說,而且說的內容還都一樣,可夫妻兩個卻都不感覺到煩。
王妃道:“你那個大妹,想當女太子都想瘋了,要是母親有了什麼邁不過去的坎兒,怕是她第一個就得跳出來,自己寫一道詔書,立她自己為女太子吧?”
李晏卻道:“不會吧,她會那麼大膽?”
可想想最近幾次見過的長公主模樣,似乎自己這個大妹頗些喪心病狂的樣子,所以要是能幹出這種事來,也屬正常。
王妃卻哼地一聲,道:“說不定啊,她是要等母親駕崩,然後直接就登基呢,連女太子都不用當了。”
李晏喝道:“不許胡說八道,母親龍體安康,與天地同壽……”說到這裡,連他自己都說不下去了,好聽的話說得再多有什麼用,他的母親獨孤女皇又聽不到。
王妃一點不懼,衝著李晏的臉便呸了一口,道:“就知道對我逞能,有本事你現在出去,和你那個該死的大妹拼了,去呀,快去呀!”
李晏擦了把臉上的唾沫星子,嘿嘿乾笑兩聲,道:“哪敢對你逞能,你可比我厲害多了!”
夫妻兩個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