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辰,等他們分出勝負再進宮,那樣會比較好。”
王配倫也道:“以咱們燒宅子的速度來看,趕到相王府,怕頂多也就燒上小半個時辰,那火也就放起來了,時間還是拖延得太短,要不然,咱們先去尋大王爺?等匯合了大王爺然後一起進宮?”
他倆的想法和楊澤並不多,但全都是基於楊澤一定能奪權成功,他們都沒往失敗的方向上想!
楊澤眯起眼睛,拍了拍菜菜的肩膀,道:“王爺和王妃躲在哪裡,你知道具體的地點嗎?”
菜菜哭了半晌,哭得累了,又知道現在不是光哭的時候,她從楊澤的肩頭上抬起頭來,道:“我不知道,會不會是去我哥哥那裡了,我哥哥他住在城外,此時倒也安全。”
楊澤搖了搖頭,大王爺李晏可能還算是有點糊塗,可王妃卻是個精明之人,當然就算是精明,也只是小精明,可不管怎麼說,王妃也不會把危險帶給兒子李重九的,他們肯定不會躲到李重九那裡去,要不然長公主要是報復起來,豈不是連累了李重九,那可是他們唯一的兒子,要是死了,大王爺一脈豈不是情同絕後了,菜菜畢竟是女孩以後嫁了人,就是外姓人了,不再是李家的人。
楊澤道:“肯定不會去你哥哥那裡,應該還是在城裡,不過,你既然都不知道,那我就算是派人去找,一時半會兒的也不可能找到,只能等他們自己現身了。”
他轉頭對高牛力道:“整軍,仍去相王府,不過,慢點兒走吧,這個時候倒也不再怕巡城衛隊出現了,估計都往皇宮那裡跑了!”
高牛力立即答應,命令渤海勇士再次縱馬賓士,往相王府那裡奔去,只不過,卻不是玩命大跑了,而是一邊賓士,一邊整隊,順便也讓渤海勇士們恢復一下體力。
卻說相王府,雖然相王嘴上不說爭皇位,可這種大事畢竟關係到全家的生存了,他不敢掉以輕心,府中衛士被派出去好多,四方打探京中的訊息,當聽說有大隊騎兵入城,相王就感覺不好,他這時候還不知道是楊澤帶的兵,衛士們打探不到這種訊息,但在獨孤女皇的眼皮子底下過了半輩子了,他對於危險有一種極敏銳的嗅覺,立時便感覺不妙,便下令讓家裡人準備,隨時準備出逃,逃到安全的地方去,至少短時間內安全的地方。
等到衛士們打探到是楊澤領著大隊騎兵進城,並且火燒長公主府時,相王再不遲疑,楊澤敢放火燒長公主的家,那就說明撕破臉了,已然是真刀真槍的要廝殺了。
相王在府裡說了聲:“楊澤氣量太小,這種時候竟然去燒房子,而不是扶我大哥登基,此人成不了大事!”
說完這話之後,立即便帶著家人出逃,往京中一處道觀跑去,那道觀是在城中偏僻之處,就算是城中有兵造反,一時半會的也不會殺進道觀,去搶一群出家的道士,躲到那裡,算是有一定的緩衝時間。
逃到半路上時,又有衛士回報,說楊澤燒了長公主府之後,又跑去燒了臨淄王的王府,現在又帶著兵馬出來,看方向是往相王府走了。
相王大喜,對家裡人說道:“看看。還是本王有先見之明吧,早早地便做好準備,要是咱們晚走一步,說不定就被楊澤那小子給堵上了,後果不堪設想啊!”說罷,摸著鬍鬚,大笑了兩聲,對自己的先見之明很是滿意!
可他的王妃卻呸了聲,道:“楊澤是去燒咱家的,你高興個什麼勁兒。這也要笑嗎?”
相王臉色一黯,心想:“可不是麼,那楊澤是去燒我家的,就算是我有先見之明,提前逃了出來,可也用不著高興!”
他道:“咱們還是快點兒去那道觀吧,進去之後,好好防守,估計楊澤那個混帳東西再怎麼發瘋。一時半會兒的也找不到道觀裡去,到時三郎帶兵來援,咱們就安全了!”
那報信的衛士忙道:“老王爺,三王爺已經派人去咱們王府了。不過人數不是太多,只有幾百人怕是抵擋不住楊澤,而且那些人以前都是混混無賴,大大地不可信任。要不要屬下叫他們過來保護老王爺?”
他這話說得很是自相矛盾,又說李正隆的那些死士不可信任,又問要不要招那些死士過來。
相王卻搖頭道:“那些人當然都是不可信的。而且要是招他們過來,說不定還會吸引楊澤帶兵也過來,此事萬萬不可,千萬不要招來麻煩,咱們還是偷偷地趕路,不要再耽誤時間了。”
相王膽小,人盡皆知,身邊的衛士更是知道得不能再知道了,立即答應,又開始催促隊伍快點走,此時相王府的人都知道有危險,人人不敢偷懶,都加快腳步,跟著相王的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