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肯定就是這麼回事,要不然哪可能一具屍首都沒有呢,沒有先鋒軍的,也沒有金烏軍的,當然金烏軍兵將英勇無敵,沒人死傷實屬正常。
李博文帶著太原兵在營地裡轉了一圈,檢視了下具體的情況,他便又回到了李重九的馬前,道:“太子殿下,看來這次燕王先鋒是遭受了巨大的損失,他們的輜重全都燒光了,連鐵鍋都沒有帶走,逃得如此狼狽,不知他們今天吃什麼!”
李重九心想:“管他們吃什麼呢,全都餓死才好呢!”
可吳有仁卻是大喜。他剛才有些懷疑,是不是先鋒軍佯敗啊,可卻沒有理由佯敗啊,以左右神武軍之強,就算是佯敗,也得有人信才行啊!可現在看起來,確定了,不會是佯敗,而是真敗了,要是一支軍隊連吃飯的鍋都沒帶走。那肯定是真敗啊,這個是沒法作假的。
吳有仁連忙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,李重九卻道:“佯敗,那是幹什麼,裝敗先逃,然後等杜大下巴他們追上去,再殺一個回馬槍嗎?可杜大下巴才一百來人,先鋒軍卻有好幾千人,先鋒軍哪裡需要殺回馬槍?”
吳有仁忙笑道:“正是如此。臣剛才也搞不懂先鋒軍為什麼會敗得如此徹底,如果不是佯敗,那便實在是找不出別的原因了,可小王爺剛才那一說。臣便知道先鋒軍一定是真敗了,而且不見得是打敗,而是人心散了,士兵們根本就不聽將領的命令了!”
太原城的一眾大小爵爺也象是瞬間明白過事兒來似的。一起上前道:“是啊,是啊,一定是軍心散了。要不然逃跑時怎麼可能連吃飯的鍋都不帶呢,只要他們成建制,就一定要眾人在一起吃飯,只有逃散了,建制被打破,各人只顧自己時,才不需要鐵鍋了,這不正好說明,軍心散了麼!”
吳有仁摸了摸鬍子,非常有權威地做了個總結髮言,他道:“左右神武兩軍雖然歸楊澤調遣,可軍中兵將卻都是深明大義的,他們也都知道這天下是李家的天下,楊澤一個弄臣豈有和太子殿下對抗之理,但他們又不敢真的反抗楊澤的殘暴,所以只好一鬨而散,用這種方法,不再為楊澤賣命。太子殿下,您這是天命所歸,連敵兵都不敢與您做對了啊!”
李重九聽了,哈哈大笑,瞬間心中的小小擔心就全都消失了,原來如此,看來左右神武兩軍計程車兵,還是心向自己的啊,這很好,楊澤要是沒有了軍隊,那就完全不可怕了。
又過了一會兒,就聽見遠處蹄聲陣陣,塵土飛揚之處,杜大下巴回來了,身後便是百來名的金烏軍大俠,人人臉上興高采烈,有一個大俠還高高舉著一杆大旗,旗上寫著一個“付”字!
離得老遠,杜大下巴就看到李重九了,他在馬背上大喊道:“太子殿下,末將回來了,打得敵兵落荒而逃,還繳獲了付丙榮的將旗,他可是燕王手下第一大將,在末將的追殺之下,他不但逃得比兔子還快,連將旗都被末將給搶下來了!”
李重九又驚又喜,他對吳有仁說道:“先鋒軍的領兵大將軍竟然是付丙榮,孤知道他,他是楊澤手下頭號爪牙,象來最是兇惡的。”
吳有仁連忙點頭道:“不錯,那個付丙榮最是兇惡,比禿尾巴瘋狗還要兇惡,向來是楊澤讓他咬誰,他就咬誰,這次卻被杜大下巴給打敗了,連他的將旗都丟了,看他以後還敢再囂張不!”
想當初在長安時,帶著人往吳有仁家門口潑屎尿的人,吳有仁猜測如果不是付丙榮,那便是譚正文,弄得他得了個屎尿尚書的惡名,連吏部尚書都不能做了,所以他對付丙榮簡直是恨之入骨!
李重九縱馬迎了上去,對著杜大下巴笑道:“這便是付丙榮的將旗嗎,你可把他給殺了?”
杜大下巴翻身下馬,先給李重九行了個禮,道:“象付丙榮這樣的人,只能稱之為無膽鼠輩,殺他會髒了末將的刀,再加上他逃得太快,所以末將便念上天有好生之德,放了他一條狗命!”
這話說得威風凜凜,可實際上誰都聽得出來,他是沒有抓住付丙榮,當然,以他的本事,要是抓住付丙榮了,那才是真的讓人覺得奇怪呢!
誠親王打馬上前,看了看杜大下巴,又看了看那面將旗,問道:“杜將軍,昨晚戰況如何,可否能說給咱們大家聽聽?”
他年紀比眾人都大,當然也更加小心些,對於先鋒軍是怎麼敗的,他還是很關心的,當然他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,杜大下巴會和付丙榮是一夥的,他可沒這種神通,能猜出這樣的內情來。
杜大下巴很是得意,象是迫不及待似的。笑道:“昨天晚上的戰況,那真是驚險之極,不過全託了太子殿下的鴻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