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個兒女,男的英俊,女的嬌豔,更是不可多得的黃金單身。
陽光明媚,雖是剛入秋,可夏老虎的餘威還沒有完全消退,海上的波浪一拍一拍,擊起的波浪不知疲倦的以始往復。
波光粼粼,襯的在少灘旁的那一幢藍色為背影的小洋樓房更加美麗,讓人側目。讓人側目的倒不是那幢洋房,而是住在這裡面的人!
即墨家族啊,家大業大的即墨家族啊!若能進去,即使做個下人也是個美差啊!可想歸想,卻沒一人敢進!開玩笑,誰不知道即墨家族裡的四小姐即墨秋若啊,出了名的機械愛好者!那幢洋房看似無害,可只要你剛踏進那片森林就已進入了別人的監控內!別說盜竊了,你砍一顆樹,就會有二十多個為一隊拿著重型微光的人出來,不打死你也嚇死你!
最恐怖的是……前此日子這幢洋房並不這麼森嚴,而且有將近幾年沒有見到四小姐即墨秋若了,可就在前幾個月她又回來了,並且據說還帶回了三位貌若潘安的男人,最恐怖的就是這三個男人啊!
那日他們在街上散步,走了一圈,硬是將那些已婚的,未婚的都給迷倒了!其中一個長相俊若天神的男子皺了下眉,不過眨眼便將扯住他衣服的歐巴桑給一掌擊出六、七米遠!驚世駭俗!而另一位看似溫文爾雅的男子,笑的和煦如春風,可實則也絲毫不遜色於那位男子,還有一位……簡直是天之寵兒!那副模樣,莫說女子,縱是他鐵石心腸都得為之迷倒!
這三個男人將所有看了他們一眼的女人都捧了一頓!行為之惡劣,令人髮指!最可惡的還是那個美得模糊的男女的男人,竟然還說了一句:“哎呀,這可不得了,若是被那丫頭看見了,準得宰了我們!”話語入言行的惡劣,簡直是“喪心病狂”!可……沒人敢動!誰叫他們是即墨秋若的朋友,他們這些平民階級的,誰敢亂動啊!
即墨秋若宅內——
我坐在躺椅前,揉了揉痠痛的眼,手點選了儲存,總算完成了!我的偉大夢想,總算完成了!
這時,從廚房內走出一個男子,身穿西裝,卻……在腰間圍著一個圍裙,手裡拿的不是公文包,而是……鏟子!很顯然,剛才在廚房做菜!……!~
我咂著舌,摸了下巴,故做流氓。“不錯嘛,穿上西裝比你們那裡的長袍好看多了!是吧?陌逸!”
他無奈的笑笑,看著我的近乎流氓的語氣以及在他身上亂摸的手,笑的更加無奈了。可我咋就覺得還有寵溺呢?“若若!你堂堂一個千金小姐,怎可這般,不怕技了形象,讓人看了笑話去?”
“怕啥?這是我家!我愛幹嘛幹嘛,沒人會多說的!”理直氣壯,絲毫不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汗顏。無恥,可見一斑。
“對了,逸,菜炒好了沒?”
我這話不說不要緊,一說他就急了!什麼氣質,什麼儒雅全不顧了,衝進廚房,繼續禍害那些菜刀以及鍋鏟。
我雙手交叉抱在胸前,站在門口看著他手忙腳亂。笑得甜美無邪。“時間不多了,你還有一堆衣服在洗哦。”
我吐了吐舌頭,縮了下脖子走開了。臉上的笑,從始至終就沒隱去過!我能想到,陌逸此刻肯定站在那一堆爛碗爛碟子旁,不知所措,手裡拿著一把鐵鏟,呆若木雞!
“呵呵,秋若!”即墨秋風一身乾淨利落,不知何時已站大廳內。
“咦!這房子的監控系統得換換了,怎麼能讓這麼輕易地就進來呢?”
頓時,四周的僕人通通汗顏,各忙各的,無一人理我!秋風呵呵一笑,倒不在意我的玩笑。站在落地窗旁看著外面那兩個……正在搓衣服的男子,笑得更是無奈了。“秋若,你什麼時候學的?竟成了法西斯,搞獨裁了!”
“哪有?”我翻了翻白眼,狡辯道。暗自嘀咕,要學也學而什本拉登。
他拿我沒辦法,也只得搖搖頭,卻掩不了心只能感到好奇。對思了半天,問道:“你將他們帶回來,是洗衣服的?”
我昂起頭,有些變態的快樂。厚顏無恥道:“還是五弟聰明,一猜就中!”
我似乎看見他的嘴角有些抽搐……
不再玩笑,看著窗外的兩人,呂暮楚這傢伙,不愧是王爺,身子嬌貴。何時淪落到洗衣報的地步過?這不,洗著,衣服沒幹淨倒把全身弄得溼透,西裝被都已起了褶皺!而洛東晨……泡沫都跑到臉上去了,還有一小點在嘴邊。他一笑,就彷彿正在口吐白沫!
我皺著眉頭,看著東洛晨那張絕美的臉,再也笑不起來!似乎感覺到了我的目光,抬起頭望了過來。頓時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