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入細緻的探討。
總結就是,以不變應萬變。
我倒是可以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的跑掉,當然前提是不考慮奈落以及那一個桔梗對我的追殺。神樂和神無的小命卻都攥在奈落手中呢。
說起神樂她的□身份,就想起今天剛剛“出生”的這一隻了。
“你記得這個悟心鬼嗎?”我問神樂。印象中我們的愛好很相近。
神樂望天把悟心鬼的名字唸了幾遍,搖頭:“沒印象。不如你寫出來?當時能記住讀音的只有像坐下啊,殺生丸,戈薇這些重複率高的。寫出來說不定能認得出來。”
當然,從悟心鬼的外形看,此君絕對是炮灰命。而且奈落□中不炮灰的都是美形君,這種大塊頭一般出場不到三次準掛。
我反覆想想,都覺得可能不用那麼在意一個炮灰的下場。反正他掛得快。
再說……我不會寫啊。
於是我看神樂,要求她來寫。她瞪大眼看我,驚奇道:“你居然不會寫字?!你……你不是巫女嗎?”
我接受巫女教育僅僅數月而已好不好。再說要練唸經,練認草藥,練怎麼祈福除魔。我唯一會寫的就是符,唯一會念的就是經書,還有不少是連蒙帶猜的。怎麼可以期待我能在幾個月裡面把日本語連說帶寫全學會啊。我現在可以暢通的對話已經很天才了好不好。
我很理直氣壯的把上述理由講給神樂聽,結果此女比我更有理由道:“難道奈落還負責教我寫字嗎?再說我會說話那是從胎裡來的,我從醃菜缸裡爬出來就會講了。沒學過。”
好吧,期待戰國時代的巫女速成教育達到聽說讀寫的水準是不正確的,期待奈落會教育□們聽說讀寫也是不現實的。於是我們兩人雖然能跟著奈先生把新生□的名字念出來,但一不會寫,二不知道意思。
我二人均理直氣壯的望對方,然後一同把這個問題拋向腦後。
反正只是一個炮灰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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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邊的炮灰男,悟心鬼在填完肚子過後,順著最猛勝的指引找到了在山坡上等他的我們。
於是三人再次坐到妖怪背上,繼續出發向著犬夜叉一行人飛去。
然後如是重複。每天要麼停下來休息,要麼讓悟心鬼下來吃東西,接著再飛上天。
三五天後,我們終於,遇上了犬夜叉一行人。其實是因為悟心鬼的作為太引人注意了,犬夜叉他們找上門來了。
當時我和神樂仍是等在遠處的森林邊上,而悟心鬼一人去附近的村莊。然後最猛勝傳來了訊息。
第一,悟心鬼遇襲了。
第二,奈落要神樂過去幫忙,要把悟心鬼平安帶回來。
這倒讓我驚訝了。神樂打發走了最猛勝就要去,我在一旁囉囉嗦嗦的分析,大意就是從來沒見過奈落會要求保住□的。通常他把□放出去,能活著回來是本事,犧牲了也不可惜的樣子吧。印象中唯一受到他關注的就只有白子而已,那也因為那是心臟。
簡言之,這個悟心鬼有什麼重要的能讓奈落這麼看重呢?
神樂耐著性子聽完我的分析後只問了一句:“那我能不去?然後去見奈落?”
所以我上面說的全是廢話。
我支著手乾著急。我當然不想讓她去啊。
神樂拍拍我的肩安慰道:“不用擔心。我去是去,出多少力在我。”
至於流彈之類的池魚之患,我只能相信她能夠自己把握住分寸。
我想了半天,在自己去還是不去上糾結。去了能幫多少忙還是兩說的。我去了幫誰?應該幫犬夜叉,當然我真正要幫的是神樂。可我有多少把握瞞得過彌勒和珊瑚的眼睛?另兩隻不用看。
換句話說,我現在有沒有必要就跟犬夜叉他們擺明車馬,表示出我已經投奔了奈落呢?
我在糾結,神樂坐上羽毛之前扔下一句:“這種小事,我都習慣了。你乖乖的在這裡等著我啊。”
風吹過,她的身影已經飄遠了。
我看看她轉眼間已經如豆般細小的身影,再看向眼前的林海。
貌似……那個村莊在穿過森林的一邊啊……
就是死魂蟲能帶著我飄,速度也有限啊。
我再次下定決心,我需要一個交通工具。
伸手招來死魂蟲,開始向前飄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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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剛騰空而起,一個不是太陌生,不過也想不起來的聲音叫我。
“姐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