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花綻笑,明月開懷;春光過眼,只是一瞬,你我情誼,可傳萬載;白雲悠悠,只是須臾,你我情誼,千秋如恆;草木青青,遠來佳賓,心如金玉,振振有聲,佳人綻笑,少年開懷,友人是誰,說與你聽,西方巍巍,大哉崑崙!”他這番話朗聲道來,字正腔圓。梁蕭嘆道:“原來族長早巳猜到了?”歐倫依拍手笑道:“你是漢人吧。”梁蕭道:“也不盡然。”歐倫依皺眉道:“還是不對麼?”梁蕭飲一口酒,笑道:“是蒙是漢,管他作甚,只要把我當作友人,那便夠了。”
歐倫依笑道:“聽你這麼一說,老夫倒顯矯情了。”頓了一頓,嘆道:“西崑崙,你為何不與捷蘇交手,不戰認輸,這在精絕,可是極大的恥辱。”梁蕭揚眉道:“大丈夫有所為,有所不為。”歐倫依嘆道:“話是如此,只委屈了風憐那孩子,我瞧得出來,她是真心愛你。”梁蕭擺手嘆道:“我心有所屬,不能誤她。”二人都是磊落之輩,寥寥數語,便知對方心意,歐倫依長長一嘆,再不多言。
二人對著山風,默默喝了陣酒,歐倫依忽道:“西崑崙,老夫想好了,要為你鑄一把劍。”梁蕭一徵,想起風憐說過的話,忙